女配跟男主的死對頭私奔了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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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盈從洗手間出來,宋蕓珠彈奏完一首,中場休息,她起身,低眉順眼地與柏盈擦肩而過。 身上再也沒有傳聞中的半分驕縱。 第25章 025 柏盈所在的卡座位置極佳, 很快地,宋蕓珠喝過水后又回到鋼琴前,她深吸一口氣, 雙手放在琴鍵上,沒一會兒優(yōu)美動聽的旋律在整個大廳流淌。 平心而論,宋蕓珠的長相氣質(zhì)都無可挑剔。即便不去回憶小說,單單說她所了解的沈晉, 他對宋蕓珠沒有男女之情這件事似乎并不令人意外,像沈晉這樣的男人,從小跟著外婆嘗盡了人情冷暖,換句話說,過去無論是誰都可以罵他一句沒爹沒娘的野孩子,他見過太過對他頤指氣使的人,骨子里他是很厭惡這類人的。 結(jié)合夢中所看到的情節(jié),初識沈晉的宋蕓珠還是沒有嘗過生活艱辛的大小姐,她被沈晉所吸引,心急于要他的聯(lián)系方式, 一不小心地將杯中的酒撒在了他的西裝上。 沈晉平靜地看向她,她鼓起勇氣, 明明紅了臉, 卻偏說是他擋了她的路。 在柏盈看來,這樣的面紅嘴硬很可愛, 這放在任何故事里,都是一段佳話戲劇化的開始, 然而宋蕓珠看上的人是沈晉。 柏盈一手托腮, 沉浸在宋蕓珠的彈奏中。 她們也只是萍水相逢。她揮手喚來服務(wù)員,輕聲囑咐:“幫我點(diǎn)一杯熱牛奶還有蛋糕送給……那位彈琴的小姐。” 服務(wù)員詫異地看向她, “什么?” 柏盈又重復(fù)了一遍。她看宋蕓珠臉色有些蒼白,現(xiàn)在碰到,她并沒有想過要跟宋蕓珠有什么交集,只是一時之間,產(chǎn)生了類似同病相憐的心情。 服務(wù)員連忙應(yīng)下,向后廚下單,在宋蕓珠一曲結(jié)束后,用手肘輕輕撞她,輕聲道:“a6的那位小姐好像很喜歡你的琴聲,給你點(diǎn)了一杯熱牛奶還有蛋糕哎!” 宋蕓珠驚訝地抬頭,正好對上了柏盈的目光。 其實(shí)自從家里出事以后,宋蕓珠看了不少白眼,但也收到了不少人釋放出來的善意。只是,她來這咖啡廳兼職彈琴,還是頭一回有女人請她喝東西,她愣了好一會兒后,才沖著柏盈微笑點(diǎn)頭,算是在道謝。 柏盈也對她微笑。 可能是這杯熱牛奶暖和了胃,接下來宋蕓珠彈奏的樂曲都偏于輕松歡快。柏盈莞爾一笑,手指在臉頰上點(diǎn)啊點(diǎn),愜意地聽著音樂,等到太陽西下后,她放在桌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蔣墨成的來電。 她接通,手機(jī)貼在耳邊,那頭傳來他的聲音:“在外面,還是在酒店?” 沒等她回答,他又說:“我已經(jīng)忙完了,現(xiàn)在過來找你,你在哪?” 這兩天下來,下面的那些人還有合作方都知道他除了公事以外,還要忙私事,工作進(jìn)度加快了,他自然回來得也早。 … 蔣墨成過來很快,他很謹(jǐn)慎,讓司機(jī)在離咖啡廳還有幾百米遠(yuǎn)時就將他放下來。一路疾步而來,推開咖啡廳的門,恰好跟下半場前休息的宋蕓珠正面碰上。 宋家過去雖然比不上蔣家,但兩家也在其他宴會上打過照面,因此,蔣墨成跟宋蕓珠也有過幾面之緣。 蔣墨成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過兩秒又收回。他們雖然見過,但是沒有交談過,宋家?guī)啄昵熬蛷腻\城搬離,從眾人的視線中逐漸淡出,他們兩人非親非故,兩家都沒有或公或私的往來,顧及到對方的面子,蔣墨成淡淡地頷首后,便往里走去。 宋蕓珠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她現(xiàn)在不想看到以前認(rèn)識的人,一來,不想見到別人同情的眼神,二來,更不想見到別人躲閃的眼神,仿佛她要開口借錢一般。像蔣墨成這樣的反應(yīng),卻令眼下的她感覺最為輕松自在。 不過她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見蔣墨成居然在a6落座,還伸手親密地摸了摸送她熱牛奶的那位小姐的頭發(fā)后,她也不禁訝然。 這么巧? “怎么在這?”蔣墨成入座后,問道。 “溜達(dá)著就來了這邊?!卑赜瘜⒉蛦芜f給他,“你不覺得這里風(fēng)景特別好嗎?” “還成?!?/br> 蔣墨成翻開餐單,喚來服務(wù)員點(diǎn)了份牛排,對方問他要幾分熟時,柏盈先笑了起來,他抬眸,清了清嗓子,淡然道:“五分熟,謝謝。” 等服務(wù)員走后,柏盈揶揄他:“牛排好吃嗎?” “……”蔣墨成無奈,“還記著?” 柏盈悠悠道:“冤枉我、給我委屈受的人我記一輩子都不為過?!?/br> “行?!笔Y墨成往后一靠,“你就記一輩子。” 咖啡廳的顧客陸陸續(xù)續(xù)地多了起來,人手充足且訓(xùn)練有素,忙而不亂,井井有條,服務(wù)員們抽空輪班去吃晚飯。兩個還很年輕的服務(wù)員手捧著飯盒,悄悄地探出頭往下看了一眼,又飛快地縮了回去,“a6那一桌,男的好帥,那個小姐也好漂亮,還特別溫柔,好般配?。 ?/br> “那個小姐昨天來了,今天也來了,聽口音不像是咱們這的人?!?/br> “應(yīng)該是來度蜜月的吧?不過那個小姐手上又沒戴鉆戒……” 兩個服務(wù)員嘰嘰咕咕地說著,宋蕓珠經(jīng)過時,沒能忍住,折返回來,低聲委婉地提醒他們。蔣家行事低調(diào),她卻也聽說過這位蔣總性情捉摸不透,就怕他聽到有人議論他跟他的女友會心生不悅。 服務(wù)員趕忙捂住了嘴,沒按捺住好奇心,小小聲問她:“原來那是很厲害的人???” 宋蕓珠笑了笑:“總之,”她噓了一聲,“咱們別在這里聊客人的事。” 用過晚餐后,蔣墨成跟柏盈并沒有久待,兩人散步去了附近的電影院,巨幅海報在門口掛著,只是這部電影一年多以前已經(jīng)上映,正值工作日,因此放映廳的人寥寥無幾。 “之前看過嗎?” 提前十五分鐘進(jìn)場,周圍都沒什么人,蔣墨成問她。 柏盈睜眼說瞎話:“沒看過呀~” 蔣墨成也沒看過,不過他在飯桌上聽大嫂還有堂姐嘰嘰喳喳地討論過。這部電影能在全球范圍內(nèi)上映并且創(chuàng)下票房榜首的奇跡,當(dāng)然值得一看,只是這電影有些鏡頭也令蔣墨成不太自在,如果只有他一個人,這也不是什么需要矯情地閉上眼睛的大尺度,可他旁邊坐著他的女朋友,大熒幕上又是……一時之間,他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放,只能匆忙低頭裝忙。 柏盈卻直勾勾地盯著熒幕。 突然,一只手遮住了她眼前的畫面。 她偏過頭,在這昏暗中,對上了蔣墨成幽深的眼眸,她甚至看到了他的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對視不過幾秒鐘,蔣墨成的手換了個方向,扣住她的后腦,就在要親上去的時候,她避開,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 “有人?!?/br> “沒人?!?/br> 柏盈伸手拍上了他的臉,輕聲斥道:“別煩?!?/br> 蔣墨成:“……” 兩人的注意力再次被電影拽了回去。到后面時,影廳里時不時就傳來啜泣聲,蔣墨成只得把注意力放在柏盈身上,他側(cè)過頭看她,她臉上一點(diǎn)淚痕都沒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屏幕,甚至唇角還帶著一抹淺淺的、滿足的笑意。 蔣墨成原本以為她也會為這樣的場面流淚不止,還在想著該怎么安撫她,這一看,他也愣住。 從電影院出來時,有的人還在用紙巾擦眼淚擤鼻涕。 柏盈挽著蔣墨成的臂彎,走出電影院時,她柔軟地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眼波含水:“很感人是不是,真正的愛情好偉大啊,你看,他們都沒有認(rèn)識幾天。你呢,如果是你,你會把生還的機(jī)會給我嗎?” 蔣墨成低頭瞥她一眼。 怎么? 昨天他們還為這件事吵過,今天又來? 都不讓他喘口氣歇一歇。 他算是吸取教訓(xùn)了,何必因?yàn)檫@種根本就不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跟她吵讓她不高興? “……會。”他回。 柏盈似是不信,“真的嗎?如果我跟你兩個人只能活一個,你會心甘情愿,無怨無悔地讓我活?” 蔣墨成偶爾也覺得她很難纏。 不知道是她這樣,還是所有談戀愛的女人都這樣。 他想,這類不著邊際的問題,最后指向的都是一件事,她就是想知道他愛不愛她。 雖然他也不知道愛是什么,不過這不妨礙他此刻為了平息一場即將可能會發(fā)生的爭吵,而耐心地沉聲回答:“會?!?/br> 柏盈心滿意足了。 她抱他的臂彎抱得更緊,甚至還踮起腳尖,開心地主動親吻他,情意綿綿地看著他,仿佛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柔聲道:“你可要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啊?!?/br> 對于她總想證明他愛她,證明了又這般高興滿足的這件事,蔣墨成心里泛起無奈,唇角卻翹起,不太自然地“嗯”了一聲。 第26章 026 今天的約會柏盈跟蔣墨成都很滿意。 柏盈也沒有無聊到相信男人的情話,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她把性命放在首位, 那旁人也會。只是不相信歸不相信,聽了他的話,她的心情終歸是舒服坦然了許多。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包括說出來的話承擔(dān)起責(zé)任來。 他心里怎么想的她不關(guān)心, 他答應(yīng)了并且愿意為她死,那她姑且就當(dāng)真吧——騙她?哄她?那就更該死了哦。 兩人甜甜蜜蜜地回了酒店,蔣墨成現(xiàn)在除了睡覺以外,只要在酒店里,其他時間都要呆在她身邊。氣氛太好,蔣墨成征求過柏盈的意見后,通知前臺那邊送來了一瓶葡萄酒。 柏盈抿了一口,口感有些澀,她微微皺了下眉。 “喝不慣?” “……嗯?!卑赜A苏Q郏爸皼]有喝過?!?/br> 蔣墨成失笑, “條件有限,將就一下。” 他突然想起, 幾年前他一時興起在國外時買了一個酒莊, 下次有機(jī)會的話帶她過去度假應(yīng)該也不錯。 柏盈的酒量一般,沒喝幾口臉頰緋紅, 放下高腳杯,將他當(dāng)作靠枕, 安心地依偎在他懷里, 閉上眼睛摒棄一切雜念,享受這一刻難得的安靜與愜意。 突然, 有人十分討嫌打破了這氛圍,似是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如果有一天我騙了你,你會不會原諒我?” 柏盈懶洋洋睜開眼睛,聽清楚了這個問題后,立刻警惕地從他懷中坐了起來,側(cè)頭看他,“所以你其實(shí)欠了債?” “……”蔣墨成說,“沒有?!?/br> 柏盈瞇了瞇眼眸,似乎是在辨別他這話里的真假,看他眼神清明,語氣篤定,沒有一秒的遲疑,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不過他欠沒欠債跟她也沒關(guān)系就是了。 她還沒舒一口氣,想起什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下子往寬大的沙發(fā)上挪開了,腳趾碰到他的西裝褲,她都嫌臟,立刻往回縮,“你不會有病吧,還是傳染???” 蔣墨成捏緊了手中的杯子,忍無可忍,重重地放下,磕在茶幾玻璃桌面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他強(qiáng)勢地一把將她撈了回來,將她禁錮在懷里,死死地纏著她,咬牙道:“沒、有。” 柏盈心想,也是。 他如果有病,甭管是什么病,以沈宅篩選保鏢的嚴(yán)格,他連門都進(jìn)不去,而且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他在一些事上有沒有經(jīng)驗(yàn)她還是能判斷出來的。 “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蔣墨成一張臉拉得老長,危險地看她,“欠債、傳染病,你就這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