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跟男主的死對頭私奔了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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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多不壓身,兩個人在這個小島上呆著,總不能每天你看我我看你干瞪眼吧?她從前也有過學游泳的念頭,兒時跟養(yǎng)母生活雖算不上清貧,但也沒有富裕到能送她去學什么特長,大學雖然也有游泳館,甚至外面也有,不過…… 游泳館只有最熱的夏天才開放,夏天那兒人多得跟下餃子似的,尤其聽童月吐槽有人在游泳池里小便,她就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蔣墨成大概也知道她在想什么,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池子除了我沒人游過,而且也已經(jīng)消過毒了。” 柏盈神情一頓。 她還沒說什么,緊接著又聽到他說:“我臟不臟你知道。” 柏盈立刻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她只想狠狠啐他一口—— 呸,臭流氓! 第45章 045 柏盈最后點頭答應(yīng)了學游泳。 衣帽間里有幾套泳裝, 她掃了一眼,選了布料最多的一套。換好后,正好跟蔣墨成在洗手間門口相遇, 他也換上了泳褲。 雖然說他全身上下哪哪她都欣賞過了,但這樣不經(jīng)意地瞥過去,難免還是會心猿意馬。 男人對女人有沖動,女人對男人自然也會有。柏盈的小眼神掃過來的那一秒鐘, 其實蔣墨成就已經(jīng)接收到了她的信號。天雷勾地火,不外如是,就在下一秒即將勾勾纏纏的時候,柏盈清醒過來,將目光從他的腹肌上挪開,“你換好了?那我們下去吧?!?/br> 說完后,她將戴在細白手腕上的發(fā)圈扯下來,平靜地從他身邊擦過,邊往下走邊將一頭長發(fā)挽好。 蔣墨成抬眸看了過去,她幾乎露出了大半的背。白天她穿著的連衣裙可以遮住很多痕跡, 此刻卻是遮無可遮,不只是她, 他也是, 他背上也有著她手指劃出來的好幾道又細又長的痕跡。 過去甜蜜的點點滴滴浮上心頭,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 繼而又一臉若無其事地抬腿跟上她。 池子內(nèi)側(cè)開著淺藍色的燈,柏盈小心翼翼地扶著下水, 有一種置身于干凈的海水中的錯覺。 被烈日曬了一個下午, 池子里的水一點兒都不涼,反而很舒服。她還是有些害怕, 雙手還是扒著池邊不敢完全下去,蔣墨成站在岸邊居高臨下看她,他直接下來,水花都濺到了她臉上,她正要氣惱瞪他,接過,他的手穿過水,牢牢地箍住她的腰身。 她一聲驚呼,被他單手摟著,暫時遠離了岸邊。 “你干嘛!” 蔣墨成都很無語,也不知道她的膽子究竟算大還算小,“水才多深,淹不了你。你看看?!?/br> 柏盈的腳已經(jīng)觸底,定下來后,低頭一瞧,水剛剛漫過她的胸口。 蔣墨成笑了笑,那低低的笑聲離她很近。 “學游泳首先要學會閉氣。”蔣墨成是真的想教她學會游泳,他知道她喜歡水,今天一來,他就發(fā)現(xiàn)了她很喜歡海,她也喜歡這個游泳池。 老師當然要向?qū)W生演示,他突然鉆入了水中,嚇得柏盈趕緊低頭,只能看到他的腦袋。 蔣墨成能閉氣很長時間,不過他在水下也不老實,雙手放在她的腰上。 很快輪到學生嘗試閉氣,柏盈深吸一口氣,要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她不禁屏住了呼吸,連眼睛也閉上了。才學游泳的人很容易被嗆,她眼淚都順著眼角滑落,伏在他肩膀上咳嗽,看她這狼狽又可憐的模樣,蔣墨成都有些后悔自己的提議,她卻越挫越勇,打定主意要學會游泳。 反反復復多少次以后,柏盈也習慣了,閉氣的時間也比最開始要長了些。 又一次,蔣墨成跟著沉入水中。 他睜著眼睛,她是閉著的。 他在水中靜靜地看著她,看她緊緊抿唇、皺著眉頭,婆婆文海棠廢文每日更新,以巫二耳漆霧而爸一她的發(fā)圈不知道什么時候散了,如海藻般的長發(fā)散開,水下淺藍色的光影照著她,周身鍍上一層朦朧的柔光,美得驚人。 在她受不住了,趕忙從水中站起來準備呼吸空氣時,她被他壓著抵在池壁上,下一秒他的氣息侵襲而來,她有些缺氧,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他仿佛是要渡氣給她,她幾乎都快站不住,手只能放在他肩上。 她要掙扎。 他卻怎么都不肯放。 …… 柏盈簡直氣死了! 洗頭洗澡后,頭發(fā)還濕漉漉地垂落在肩頭,她對著洗手臺上的鏡子仔細一瞧,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嘴唇都被咬破皮后,恨恨罵道:“可不就是一條狗嗎!” 他對自己的認知果然很準確! 她都想去打狂犬疫苗了! 柏盈慢吞吞地在洗手間忙碌著,等她出來時,蔣墨成早已經(jīng)坐在床上等著??赡苁沁@邊氣候宜人,他只套了一條寬松的褲子,見她出來,往這邊瞧了一眼,又收回視線繼續(xù)低頭看報紙。 “我突然想起來。”柏盈醞釀了一會兒,主動開了口,“我今天好像得聯(lián)系一個人?!?/br> 蔣墨成見她愿意搭理他,臉上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笑意,干脆收起報紙,隨意放在床頭柜上,“朋友?” 柏盈搖頭,“寧市的一個律師。” 以前她不知道他是誰,還以為他是個兜里沒多少錢的普通男人,可能會暴露自己經(jīng)濟實力的事情當然要瞞得死死的,現(xiàn)在就沒這個必要了。畢竟他富得流油,一張口就要送她一座海島。 她跟廖俊宏約定了半個月,實在不想食言,可她又知道,現(xiàn)在一時半會也回不了錦城,不如讓常律師幫她走一趟,至少要讓廖俊宏安心。她可不想讓狗影響了這件事的進度。 常律師之前幫她擬定的初步合同她已經(jīng)確定,自然也要讓廖俊宏過目。 合作可不是上嘴皮子下嘴皮子一碰就完事,在最終版合同之前,她跟廖俊宏起碼都要拉扯幾個回合,常律師都跟她說過,有的甲方乙方定合同都得大半年。 蔣墨成雖然猜得到她不是要聯(lián)系沈晉,但聽了這個回答,眉頭舒展開來,“找律師?你碰上什么事了?” 他伸手又將她拉過來,讓她坐在床邊。 柏盈糾結(jié)看他一眼,沒負擔地開始忽悠他,“你知道我其實是很喜歡拍照的吧?” 她對拍照攝影哪里談得上喜歡,瞎拍罷了。 不過沈晉將跟她有關(guān)的事情都藏得特別嚴實,她的興趣愛好有多少恐怕連沈晉都不太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就更加沒渠道知道。 她本人在這里,她說她喜歡什么就是什么。 “我很喜歡拍風景,拍靜物,拍人很少。”柏盈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她垂下頭,似自言自語一樣嘀咕,“那天晚上沒拍你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她仔細考慮過目前的處境,按理來說,茶飯不思、以淚洗面好像更合適,再不濟她也得想方設(shè)法給外界(沈晉)傳遞消息,然后當一座郁郁寡歡的望夫石等著沈晉找到她,而在這個過程中,別說是跟蔣墨成心平氣和的說話,她連看都不該看他一眼。 她相信蔣墨成哪怕氣到原地去世也不會折磨她傷害她,對這件事她還是有絕對的自信。 可是,有那個必要嗎? 如果蔣墨成是要跟沈晉斗個明白后才帶她回錦城,那她的行為只會激怒他。 如果他是想等到她歇了離開他的念頭再回去——那完了,她直接在島上駐扎當島民得了。 所以如果她要為接下來的種種寫一個劇本的話,劇情偏了可以,但中心思想以及人設(shè)是絕對不能走偏的。她是什么人設(shè)?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除了身份是假的,她所有的感情都是真的。 她愛過沈晉,只是愛過,往事很感動,但已經(jīng)隨風而去。 她現(xiàn)在愛的人是誰?是她眼前這該死的家伙。 她是柔弱的,善良的,無助的,這樣的她,對自己現(xiàn)在愛的人怎么能太過心狠呢?她得自我拉扯,既要表現(xiàn)出“你這個臭男人傷害我了欺騙我了我真的想分開嗚嗚嗚”,又要“可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關(guān)心你愛你啊”的為難模樣。 蔣墨成聽她提起這件事,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她送給他的相機。那部相機中,她只拍過一個人,就是他。 他的神色緩和了很多,“然后呢?” 柏盈這才迷迷糊糊回過神來,繼續(xù)往下說:“我朋友在一家攝影公司上班,不太景氣,合伙人也跑了,老板想找人入股,我有這方面的興趣?!?/br> 接著她又垂著頭,輕聲說:“本來只是有興趣,那會兒看你天天忙,還說跟人動手打架,我以為是你的生意不太順,所以就下定了決心也就找了律師想談入股的事。” 她遮遮掩掩,吞吞吐吐。 蔣墨成愣住了,“為了我?” 柏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你前天晚上說回錦城要跟我坦白一件事?!笔Y墨成問,“是這件事?” 柏盈搖頭,“我其實不想騙你的。不管你相不相信,很多次很多次我都想告訴你,話都到嘴邊了,看著你又不敢說……但你對我太好了,我不想再隱瞞下去,想著等回了錦城以后我要親口告訴你,如果你能接受,我們就一起經(jīng)營那家攝影公司,肯定能把日子過得很好,如果你不能接受……” 她不說了。 蔣墨成沉默了很久,久到柏盈覺得屁股都快坐麻了的時候,他開了口:“聯(lián)系律師是想做什么?” 他沒有問她,為什么明明對他有感情、明明想跟他一直走下去,為什么昨天晚上還要堅持離開。 因為這樣的話題一旦開始,一定避免不了提起一個人。 一個他想碾碎了的人。 在這樣的時刻,他不想聽她從口中提起那個人。 “肯定要通知常律師,是繼續(xù)還是終止?!?/br> 蔣墨成想都沒想:“繼續(xù)?!?/br> 凡是隱喻他們關(guān)系是繼續(xù)還是結(jié)束的事務(wù),他都希望是“繼續(xù)”。 柏盈早就摸準了他的心思,卻沒有一口應(yīng)下,臉色中夾雜著一絲憂慮,明明要打電話聯(lián)系律師的人是她,這會兒她反而猶猶豫豫地說:“現(xiàn)在也不早了,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下,實在不好再打擾她,我明天想想再決定吧?!?/br> 她當然不能立刻點頭說“好”。 蔣墨成凝視著她,他知道她心里有怨言,有不解,更有害怕,但沒關(guān)系,只要他們繼續(xù)在一起,日久天長,一切都會過去的。 他伸出手去抱她,她僵了一會兒,最后還是依了他,委屈但又溫順地靠著他的胸膛。 第46章 046 兩個人大晚上的坐在床上, 那已經(jīng)不只是干柴烈火這樣簡單。 是在這把柴上又澆了熱油,火星子噼里啪啦。 蔣墨成并不心急,耐心地觸碰她的發(fā)絲, 嘴唇在她耳垂脖頸間游移,等她僵硬的身體變得柔軟后,他才不費力氣地圈住她,將她帶上了床。 夜深人靜的, 柏盈也不是沒有這個心思,不過女人就是要比男人更能把持得住自己,在他的手不安分地想鉆進來時,她捉住了他的手掌,無聲地拒絕他的下一步動作。 蔣墨成低頭看向她。 她整個人幾乎都牢牢地禁錮在他的懷中。 柏盈也被他勾得意亂情迷,也不敢狠心咬自己的舌尖用痛意來維持清醒。 無論什么時候她都不想傷害自己。 除非他的壽命、財富能通過這件事傳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