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一章、82年的可樂,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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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黎初亮通過電話之后,黎坤突然低調(diào)、乖巧的象一只鵪鶉。 他沒想到,就連自己父親都尊稱眼前這個人是股神,而且還對黎家有恩,黎坤當(dāng)然再也不敢囂張了。 “小坤坤,麻煩叫一下服務(wù)員,上壺茶!” “小坤坤,良哥酒杯空了,給良叔滿上!” “小坤坤,替良叔整一塊雜糧餅!” ………… 黃子軒大大咧咧地吆喝著黎坤,他這是狐假虎威啊! 看著黎坤想怒不敢言的表情,大家覺得黃子軒這是欺人太甚,但又偏偏覺得心里舒坦,這都怪黎坤之前太不上道了。 這頓飯自然是黎坤買單,呂淑芬也不矯情,由他。 然后良叔說很久沒去西湖了,大家一行又去西湖游玩。 游玩西湖,大家又去爬高榜山,從高榜山下來,已是近黃昏了。 黎初亮和良哥通了電話,他已經(jīng)在康帝酒店等他。 良哥詢問大家要不要一起去,黃子軒推辭說有事要回公司,就不陪良哥一起去了。 這讓一直跟在良哥身后的黎坤松了一口氣。 呂淑芬和邱課長也一樣,都推辭說家里有事就不去了。 黎坤裝腔作勢的邀請了一下,但看見黃子軒捉狹的眼神,馬上又閉嘴了。 他擔(dān)心自己畫蛇添足,黃子軒突然臨時改主意要跟著一起去,那頭就大了。 送走良哥之后,黃子軒問大家:“不如我們吃了晚餐回去?” “不吃了,要吃你們?nèi)コ?,小西瓜累了!?/br> 小西瓜在邱課長懷里睡著了,剛才一直是黃子軒背著她爬高榜山。 黃子軒又用眼神詢問呂淑芬和陽雪。 “我們也累了,以后再吃吧!我送表姐回去!你呢?” 呂淑芬開了車,她問黃子軒。 “我坐公交吧!你送小西瓜回去就好了!”黃子軒說。 大家也沒矯情,分開之后,就各自回去了。 黃子軒等了一會兒公交,??吭谏虉龅陌寺菲嚲蛠砹?。 他剛上車,手機就響了,他以為是邱課長或是良哥打過來的,掏出一看,卻是王語菲。 “語菲,什么事?”黃子軒接通了電話,疑惑地問。 車上人多,黃子軒都不敢大家說話,免得別人說自己沒素質(zhì)。 “子軒,你在公司嗎?” “在車上,正準(zhǔn)備回公司!” “我剛練完車,也正準(zhǔn)備回公司!” “有事嗎?” “能不能見面說?” “可以呀!” 王語菲那邊安靜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她說:“那等會兒在夜市見!” “嗯!等會兒見!” 黃子軒掛了電話。 他不知道,此刻王語菲幽怨地盯著手機,心里在嘀咕,我說等會兒見面再說,按套路,不是他應(yīng)該主動約個地方嗎?難道一定要女孩子說出來? 難怪他現(xiàn)在還一直單身。 不過,這樣也好。 他可是一個能夠買得起路虎攬勝的寶藏男孩啊。 正好便宜了自己。 現(xiàn)在正是交通擁堵高峰,一個小時之后,黃子軒才到夜市。 黃子軒剛下車,就看見了王語菲。 她穿了一件白色冰絲面料短袖襯,很有質(zhì)感,把豐滿的上身,勾勒出飽滿欲滴的感覺。一條格子短裙,露出修長白靜的大長腿。 她應(yīng)該剛沖完涼,長發(fā)蓬松地垂在肩上,面色素凈,沒有化妝,這樣更顯得清純無邪。 黃子軒見了,心里暗忖了一聲,可惜了,那天為什么偏偏讓自己看見她上了一輛保時捷了呢? “你來啦!” 王語菲看見黃子軒,嘴角微微一揚,清澈的眼睛如月芽般含著笑。 “這車,堵的要死!”黃子軒抱怨了一下,然后說:“我們?nèi)ツ睦???/br> 王語菲幽怨地瞟了他一眼:“我們?nèi)フ嫦泔炍莅桑 ?/br> “真香餅屋”是做西點蛋糕的,可以說是整個夜市唯一比較安靜的地方,也是那些有點情調(diào)的打工人談情說愛的地方。 “不吃燒烤、不喝凍啤啦?”黃子軒戲謔了一句。 “你想吃燒烤、喝凍啤?” 王語菲停下了,眼著清澈無邪的大眼睛看著黃子軒。 “沒啊,喝奶吃餅也不錯!” 黃子軒不敢多看一下,擔(dān)心陷了進(jìn)去。 “噗哧!” 王語菲用小rou拳輕輕地在黃子軒手臂上捶了幾下,嗔怪道:“真是壞死了,哪有這樣說話的!” “呃……” 壞死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如果我有了路虎是不是會更壞? 到了“真香餅屋”,王語菲點了一個小的水果千層,又替黃子軒拿了夾心糕點:“這種夾心糕點味道很不錯,你嘗一下就知道了,我喝冰牛奶,你呢?” “我……冰可樂就好!” 黃子軒奇怪地看了王語菲一眼,心里暗道,為什么一定要告訴我,你喝的是冰牛奶呢?難道是想告訴我你今天方便? “真香餅屋”很安靜,他們選了一個角落坐下,透過玻璃大窗,可以看見外面光怪陸離、喧囂的夜市。 王語菲用小勺子慢慢地吃著水果千層,不時的用吸管嘬一口牛奶,安靜而優(yōu)雅。 我只是一個打工人,這種誘惑太……綠茶!不……是太高級了,打工人免疫。 “你不是有事跟我說嗎?” 黃子軒喝了一口冰鎮(zhèn)可樂壓壓……驚! 王語菲撩了黃子軒一眼,用手指把垂下的頭發(fā)攏到耳后,露出晶瑩的素顏。 然后說道:“子軒,駕校的老板不是你朋友嗎?我想考科目二,可教練總是說排不上號,你能不能幫我說說?” “這沒問題!” 黃子軒大大咧咧的應(yīng)承下來。 這件小事,自己給肖齊齊打個電話就搞掂了。 “那謝謝軒哥!” 王語菲舉起牛奶紙盒,要和黃子軒的可樂碰一個。 也許王語菲手上的力度把控不好,牛奶從吸管里噴了出來,濺到了她的臉上。 “哎…嗯…!” 王語菲輕哼了一聲,趕緊放下手中的牛奶紙盒。 牛奶從她臉上,沿著嘴唇,又滴到她的衣服上。 王語菲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旁邊的牛奶。 黃子軒見了,完全呆住了。 這畫面,經(jīng)典??! 這一……驚! 別說82年的可樂都壓不住了,就算28年的可樂都不行! “有紙巾嗎?” 王語菲臉若紅霞,不好意思地問道。 “啊……紙巾?沒有!” 黃子軒身上沒帶紙巾,想從店里找紙巾,也沒找到。 王語菲見了,只好從自己包里,找出一包紙巾,然后把臉上和身上的牛奶擦干凈。 黃子軒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女人的包里可以不用帶錢,但必須帶紙巾了。 因為她們隨時都要擦試可能噴到臉上的牛奶。 “你幫我看一下,擦干凈沒有?” 王語菲仰著頭,湊近黃子軒,燈光下,素顏如玉,白如凝脂的臉龐,泛著迷人的光澤。 黃子軒不敢多看,趕緊說:“嗯……擦干凈了!” 王語菲頓時滿臉失落,心里嘀咕嘀咕地開始抱怨:真蠢!一點都不上道!我問你擦沒擦干凈,你就不能說還有一點點嗎?我就會說,我看不見,你幫我擦一下? 那不什么事情都o(jì)k了? 這種套路都不會! 真奇怪了,自己在男人面前屢試不爽的手段,怎么在他面前,都統(tǒng)統(tǒng)無效了? 王語菲心中納悶。 “真香餅屋”沒有82年的可樂,更沒有28年的可樂。 黃子軒在王語菲的失望中平靜下來。 “你知道嗎?黃敏也要辭職了!” 王語菲告訴黃子軒。 “黃敏要辭職?那蔣偉怎么辦?” 黃子軒有點驚訝,黃敏不是剛做完手術(shù)嗎?怎么突然要辭職呢? “蔣偉巴不得人家辭職呢!” 王語菲鄙夷了一句,黃子軒聽了,頗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蔣偉只想玩玩,黃敏卻想做新娘,過份了。 “黃敏說她家里人給她介紹了一個對象,過年回去,如果相中了,就嫁人,不出來打工啦!” 王語菲看著窗外,那些匆匆而過的行人,哪一個不是這座城市的過客? 玻璃窗映襯著王語菲嬌美的容顏,夾雜著一絲落寞。 人生,無論富貴貧賤,就象這玻璃上的容顏,當(dāng)光明隱去,黑暗降落,一切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不著一絲痕跡,誰也不會想起你曾經(jīng)在這里出現(xiàn)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