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一章、竟然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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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黃子軒讓黎坤依舊壓著中原家琚的股價,并不急于打穿對方的平倉線。 這是黃子軒高估了蒲辛風(fēng)她們的實力,采取了穩(wěn)步推進的策略。 這也是因為他第一次和人在股市里交手,心里還是有些虛。 黎坤也沒多問,他知道,自己的方式雖然一時爽,但變數(shù)也多,還不如現(xiàn)在穩(wěn)打穩(wěn)扎,到最后交易時段,才和對方見真章。 中間人宮曉宣已經(jīng)和接受股票抵押的金融機構(gòu)談妥了,只要中原家琚的股價跌破協(xié)議平倉價,而蒲辛風(fēng)又不能及時提供擔保物,他們就會強行平倉。 既然勝券在握,黎坤cao盤也就變的不徐不急。 與此同時。 孫小雄的臉色和中原家琚的盤口一樣—烏云蓋頂。 中原家琚的空方并沒有急于打壓股價,而是在上方層層疊疊的掛著賣單,讓場外資金一見就不敢輕易入場。 如果對方急于砸盤,自己還可以利用急跌,組織一波反彈,以求渾水摸魚,亂中取勝。 可現(xiàn)在對方這種兵臨城下,穩(wěn)打穩(wěn)扎的方式,根本不給他機會。 面對這樣的對手,在絕對實力前面,孫小雄頓生無力之感。 “丁哥,蒲姐還沒回來,也沒電話,我們怎么辦?” 孫小雄已經(jīng)放棄了盤面,只等臨近收盤,再來最后一博。 “小雄,放心!哪一次不是蒲姐出馬,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丁星安慰他說。 “可我覺得這一次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啦?” “因為……我們一開始就錯了!” 丁星猶豫了一下,沒說話。 然后再說:“小雄,另想這么多!有蒲姐在,一切都會ok的!” 丁星試圖安慰孫小雄,可理由連自己也說服不了。 “你猜測對方會以什么方式做尾盤?”孫小雄突然問丁星。 “這……”丁星想了想說:“他們也一定擔心我們做尾盤,最后一筆肯定會拼命的壓盤!” “如果是我,我就會在臨近收盤時,開始打壓股價,這樣即可以打出恐慌盤,又可以保存自己的實力。臨近收盤,只要砸出三個點以上的跌幅,我們就算想做最后一筆尾單,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孫小雄喃喃地說。 他好像已經(jīng)看到了收盤最后一幕,中原家琚的股價被無情的擊穿7.80元平倉線,然后一瀉千里,自己如這做空的洪流中的一滴塵埃,無力回天。 丁星看見孫小雄萎靡的樣子,趕緊安慰他說:“小雄,別想多了,蒲姐會有辦法的!我們按照蒲姐的交待,盡力做好尾盤就行了!” 一句“盡力做好尾盤”。 徹底暴露了丁星的心虛。 時間到了下午二點半,丁星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是蒲辛風(fēng)打過來的。 “小雄,蒲姐打電話過來啦!” 丁星輕呼了一聲,然后接通了手機。 “丁星,你們盡力做好尾盤,收盤前我就不回來啦!” 雖然,蒲辛風(fēng)的語氣淡定,但丁星不是傻子,蒲辛風(fēng)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告訴他們,籌措資金失敗啦。 丁星握著手機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蒲姐,你放心,我會和小雄把尾盤做好!” 蒲辛風(fēng)也沒有多說什么,直接把電話掛了。 孫小雄愣愣地看著丁星,丁星無力地收了手機,告訴他:“蒲姐讓我們做好尾盤!” 聲音低沉而壓抑。 “蒲姐……沒有籌措到資金?” 孫小雄根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蒲姐的交際能力他們是清楚的,他們能夠在金融圈混得風(fēng)生水起,無不是依仗蒲辛風(fēng)長袖善舞的能力,而他們只是在幕后cao盤手。 可現(xiàn)在,憑借蒲辛風(fēng)的人脈,竟然籌措不到區(qū)區(qū)幾千萬的護盤資金? 看來,對方一定是要趕盡殺絕。 孫小雄覺得,這件事從一開始做的就不地道,既然讓人在高位接盤鎖倉,自己就不該倒倉給人家,把人家深度套牢。 更不該把中間人的中間費都吞沒了。 因為這種事情,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一切都靠信義背書。 如果背棄信義,在圈子里就成了人人憎惡的蟑螂。 現(xiàn)在,人家反擊了,自然沒人愿意幫忙。 “蒲姐讓我們做好尾盤,小雄,別想多啦,就算對方把股價砸破平倉線又怎么樣?難道抵押的金融機構(gòu)就會一定強平?” 丁星安慰著孫小雄,可在心里,就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對方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算漏了強平這個環(huán)節(jié)。 孫小雄苦笑了一下:“丁哥,你認為對方會犯這種錯誤嗎?” “呃……” 丁星無言以對,只好說:“小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盯盤吧!” 此刻,中原家琚的股價已經(jīng)下滑到了7.81元,離平倉線只有一絲之遙。 可孫小雄和丁星都沒動,他們在等對方出手砸盤,在等待最后一刻的來臨。 而此刻,黃子軒見時間差不多了,就對黎坤說:“離收盤時間還差10分鐘,把股價砸到7.50元?!?/br> 中原家琚現(xiàn)在盤中價格是7.81元,也就是說,要在短短10分鐘內(nèi),將股價砸掉近4個點,這必將引發(fā)盤中的恐慌,如果恐慌盤涌出,7.50元的價格都守不住。 就算對方想做尾盤,要穩(wěn)住股價都非常難了。 黃子軒這是在利用市場的力量。 “so easy!” 黎坤憋了一整天,等得就這是個機會。 “說人話!” 聽見黎坤飚英語,良哥沒好氣地說。 黎坤也不接言,只是微微一笑,一筆1753手的拋單砸出去,直接砸穿了7.80元的當天最低價,創(chuàng)出了7.99元新低。 丁星和孫小雄盯著中原家琚的盤面,看見一筆大單直接將股價砸穿了7.80元的平倉錢,頓時腎上腺素飚升,他們知道對方出手了。 果然,中原家琚的盤面大筆頻出,股價如水銀泄地,連續(xù)破了7.70元、7.60元的整數(shù)關(guān)口。 丁星和孫小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股價被砸下來,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尾盤可以做上去嗎?”丁星心虛的問孫小雄。 “我們只有幾百萬的資金,尾盤拉一、二個點還可以,如果要拉四、五個點,那絕對做不到,更何況對方一定猜到我們會做尾盤,才會在臨近收市時砸盤,就是要利用市場的力量把股價砸下去!” 孫小雄滿頭黑線,郁悶無比。 對方也太陰了,算不遺漏。 今天中原家琚跌破平倉線已經(jīng)是不可避免了,會不會強平,這完全就看蒲辛風(fēng)啦。 “不管怎樣,我們都得試一試!” 丁星咬牙切齒,雖然他知道這幾百萬資金砸進去,無疑是杯水車薪,無濟余事,但蒲姐交待的事情,他們一定要去做。 就在孫小雄準備入場做最后一單的時候,孫小雄的手機突然響了。 孫小雄無神的瞄了一眼,手機上顯示是蒲姐來電,他頓時精神一抖,難道在最后的關(guān)鍵時刻,蒲姐把事情擺平了? 丁星也看見孫小雄的手機來電顯示,示意他趕緊接聽。 孫小雄接通了電話,手機里傳來蒲辛風(fēng)平靜地聲音。 “小雄,我們手中還有多少資金?” “八百多萬!” 孫小雄把幾個賬戶上的資金估算了一下,告訴蒲辛風(fēng)。 “不用管股票的事情,這件事我已經(jīng)擺平了,你和丁星開車到隆德金融投資公司來接我!” 蒲辛風(fēng)在手機里說,聲音平淡,沒有任何焦急的樣子。 隆德金融投資公司就是他們抵押股票的公司,它才是整個事件的最后一道防火墻,只要隆德金融投資公司不強平他們抵押的股票,對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現(xiàn)在,蒲姐讓他們不用管中原家琚的走勢,讓他們開車去隆德金融投資公司接她,那就是說,蒲姐把這件事搞掂了。 孫小雄和丁星大喜,不等股市收盤,就匆匆去隆德公司接蒲辛風(fē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