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章、送佛送到西,送人送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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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子軒接到寧小寧,寧小寧的東西并不多,只一個背包,丟在后排座位上,然后自己也坐在后排座位。 “不坐在副駕馭位,陪我聊聊天!” 黃子軒看著寧小寧,說了一句。 “老板,你剛才和呂總還沒聊夠?” “這是開長途!怕打瞌睡!” 你這個寧小寧,想哪里去了。 寧小寧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坐后排吧!因為……我也想睡覺!” 呃…… 寧小寧,你真還把自己當(dāng)老板,把老板當(dāng)司機(jī)啦。 既然寧小寧覺悟不高,那就算了。 黃子軒開車上了高速,寧小寧和黃子軒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黃子軒問她幾年沒回去了,為什么不買點(diǎn)東西回去看父母。 “老板你不是發(fā)了福利?帶卡回去就行了!”寧小寧大大咧咧地說。 “你有一個弟弟?” 黃子軒想起吳小花把自己幾年掙的錢都拿回家給弟弟娶媳婦,就戲謔了一句。 “弟弟?老板你是算命的?不過,我沒有弟弟!” 寧小寧剛說完,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了,說:“我可不是扶弟魔!” ………… 就這樣,他們東扯西聊,慢慢的,寧小寧就橫在后排座位上睡著了。 黃子軒只好開著音樂聽歌,免得開車走神。 從惠市到湖南衡陽只要九個多小時,黃子軒看了十一個小時,到衡陽時,天已大亮了。 寧小寧也睡醒了,疑惑地看著陌生的城市,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 “那我怎么回去?”寧小寧懊惱地說。 之前,只想蹭黃子軒的車,沒想到衡陽離岳陽還有幾個小時的路途要怎么辦? 難道還要黃子軒送自己到岳陽? “到了衡陽還怕回不去,坐高鐵呀!” “能買到高鐵票?現(xiàn)在?” “到了衡陽,我可就是地頭蛇!我打個電話先!” 黃子軒有一個高中同學(xué)叫高林,在高鐵站工作,當(dāng)他接到黃子軒的電話時,非常驚訝,后面又聽說黃子軒找他幫忙買高鐵票,拍著胸脯,二話沒說就答應(yīng)了。 “可以買到票?” 寧小寧驚訝地問黃子軒,現(xiàn)在春運(yùn),一個電話就能搞到一張高鐵票,有點(diǎn)能耐。 “先隨便買一張短途經(jīng)過岳陽的高鐵票,上車之后再補(bǔ)票!”黃子軒告訴寧小寧。 “那不是蹭高鐵?” “你蹭我的車心安理得,蹭高鐵又難為情了?” “沒??!其實(shí),我都……心安理得!” 寧小寧沒臉沒皮地說了一句,根本沒把黃子軒當(dāng)老板。 黃子軒直接開車到高鐵東站,高林在路邊等他,直到黃子軒把車停在他身邊,高林看著黃子軒開的路虎,一臉驚訝。 “黃子軒,發(fā)啦呀?開路虎!” 高林有點(diǎn)胖,激動起來全身的rou都在抖。 “一個車而已!” 黃子軒輕飄飄地說:“小寧,把你身份證拿過來!” 寧小寧從路虎上下來,高林眼都直了,美女??! 然后無比羨慕地看著黃子軒,心想,這小子混開了,香車美女都有了。 “啰!這是身份證,買一張時間最近的高鐵票!” 黃子軒見高林在發(fā)愣,就把寧小寧的身份證塞到他手里。 高林這才反應(yīng)過來,接過寧小寧的身份證說:“你們跟我來,帶上行李!” 高林帶著黃子軒和寧小寧,很快就買了一張途徑岳陽的高鐵票,然后送她進(jìn)站。 “老板,謝謝了!” 進(jìn)站之后,寧小寧回頭向他們招手致謝。 高林都癡了,都忘記說話了,只知道忙不停的點(diǎn)頭。 直到寧小寧匯入人流,看不見蹤影,高林才回過神來。 “黃子軒,她剛才叫我老板啦!我這樣子是不是象老板?” “是?。】茨惴史实臉幼?,是個賣rou的老板吧!”黃子軒陰損了一句。 “去你個黃子軒,幾年不見,見面也沒說一句好話!”高林遞給黃子軒一顆檳榔,笑哈哈地說。 “這個……不吃!”黃子軒拒絕了。 “不吃?沒聽說過,檳榔加煙,法力無邊?” 高林一臉你在外面沒有學(xué)壞嗎的表情? “這個真受不了!” 偶爾抽抽煙還行,咬一顆檳榔就得醉。 “子軒,那個美女我是不是有希望?介紹一下!”高林咬著檳榔,得意地說。 “希望沒有!稀飯有!”黃子軒鄙夷了一句。 “得!不介紹說算了!” 高林也是口花花,然后一臉羨慕地看著黃子軒的路虎:“這車要一百多萬吧!在廣東混開了你!” “混口飯吃了!” 黃子軒從車上拿出一條和天下,遞給高林,感謝他替寧小寧幫忙買高鐵票。 這是煙比票貴。 “臥槽!黃子軒,你這是做什么,都是老同學(xué)了,再說,買張票是毛毛雨的事情,怎么能收你的煙!” 高林堅決不收。 “你不是說我混開了嗎?一條煙而已,拿著去抽!” 送出的煙當(dāng)然不會收回,黃子軒把和天下硬塞進(jìn)高林手里。 高林笑嘻嘻的收下了,就要請黃子軒吃飯。 “我才從廣東過來,還沒回去呢!以后有時間大家再聚一聚!”黃子軒惋拒高林的邀請。 “那好!我們年后弄一個同學(xué)會,大家都好久沒見面了,劉丹也從北京回來了!” 說到劉丹,高林就用胳膊肘碰了一下黃子軒,一臉壞笑。 黃子軒愣了一下,然后說:“劉丹?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裝吧,你!在學(xué)校里,你可是人家的舔狗!”高林一臉鄙夷。 “舔?舔誰也不會舔她呀?那么高冷!” 黃子軒沒裝,確實(shí)是忘記劉丹了。 劉丹是班里的學(xué)霸,后來考起了清華。 那一屆,他們班出了三個清華北京的學(xué)霸,同時,也出了象高林這樣的學(xué)渣,考個高鐵學(xué)院,但現(xiàn)在也混的風(fēng)生水起。 “還有歐陽兵和陶濤,他們仨人一起回來啦,特別是陶濤,回來就給高中同學(xué)打電話,得瑟!”高林說。 他們班劉丹考上了清華,歐陽兵和陶濤考上了北大,畢業(yè)后都留在北京,今年過年相約回老家過年,有錦衣回鄉(xiāng)的意思。 “我怎么沒接到電話?” “嘻嘻,到時候我打電話給你!” 高林露出一幅這其中的原由你還要我說嗎的表情。 “到時候再說吧!” 黃子軒看也聊得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就準(zhǔn)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