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對頭飼養(yǎng)了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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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貍又一拳砸下,手腕開始生疼著。 這股情緒是陸慎言的,偏偏疼的是他,這條鏈子就像項圈一樣鎖在他的手腕上,讓他時時刻刻感受到陸慎言心里的想法。 可是他他媽的一點都不想感受! “媽的,陸慎言,我是個人,不是你的妖寵!”江貍坐在陸慎言身上,憤怒地攥起人的領(lǐng)子,“你能不能別像對待一個玩物一樣對待我?!?/br> “你覺得我把你當(dāng)玩物?”陸慎言的眼神有些幽深。 “如果你想和我做,你可以直接說,”江貍咬牙,“但你呢,cao控我的夢境,在送給我的禮物上一次兩次地用符咒,下陣法,是不是你習(xí)慣了對所有人下命令,習(xí)慣了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強加在別人的身上,你就覺得你這樣做我會喜歡,覺得我一定會接受?” 江貍褲子上的皮帶還沒系上,他俯身攥著陸慎言的領(lǐng)子,露出半個屁股蛋,上面還能看見一個顯眼的牙印。 江貍是真的生氣了。 之前在書房也是這樣,陸慎言捏著他的尾巴根,對他肆意妄為,在中都夫人的晚宴上也是這樣,騙他說自己快死了,讓他不顧一切地拼命,還有半個月前打斷他的開會。 就因為他說要干翻黑市,陸慎言抽他的屁股。 這是在管教妖寵,不是在談情說愛。 他本來可以不在意的,他與陸慎言之間不過那一千件事的聯(lián)系,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之間沒有再提及那一千件事,他們在逐漸親密,在做著以前絕不可能做的事。 他開始迫切地想要站到陸慎言身邊,站在一個平等的位置,無論是之前當(dāng)死對頭也好,還是現(xiàn)在這樣有些曖昧的身份也好,他都不想再是單向的那個,不想再被陸慎言三言兩語草草否定,不想再看著陸慎言游刃有余地處理所有事情,而他卻在原地被動等待幫助。 他已經(jīng)在努力了啊。 他的公會正在被更多人知道,或許三年,五年,幾年過后他的公會也會成為與黑市齊名的存在,可為什么,陸慎言還是這樣對他。 江貍緊攥著人的衣領(lǐng)。 “我沒有把你當(dāng)妖寵的意思?!标懮餮越K于啞聲說道,“我只是以為你會喜歡。” “你放屁。” “我不知道捏你命門會是那樣的反應(yīng),”陸慎言緩緩說道,“中都夫人的宴會那次騙你,是因為……” “是為什么?” “是因為我不想看見你和月狐站在一起。” “……” “但打斷你的開會,確實是我的問題,”陸慎言一件件解釋道,“對你動手,是我做錯了。” “那你送腿鏈呢?”江貍追問道,“你有覺得在腿鏈上下符咒也是錯了嗎?” “嗯?!标懮餮缘瓚?yīng)了一聲。 陸慎言不可否認,他在其中所藏的心思算得上齷齪。他只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讓江貍一次比一次更需要他,從情欲入手,的確是一個更快的讓江貍認識到他與別人不同的辦法。 但他在這方面,確實沒有給江貍應(yīng)該有的尊重。 “有些事我與你其實并無區(qū)別,都是頭次嘗試,”陸慎言撐手坐了起來,“但我有做的不足之處,確實是我有欠考慮?!?/br> 陸慎言又頓了一下。 “以后不會了?!?/br> 認錯倒是快。 堂堂市主給一只低等妖怪放下身段,江貍好像也該滿意,但他想要的從來不止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那我問你,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江貍又問道。 陸慎言看著他,反問道:“你想要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 “你反而來問我嗎?”江貍攥緊拳頭。 陸慎言卻只是看著他,像在等他表態(tài)。皮球踢來踢去,那個詞很難問出口,陸慎言好像也沒有回答的打算。 這是不想再進一步的意思嗎? 江貍深深盯著陸慎言,猜不透人的心思,但他絕不能這么輕易就原諒人,他要給陸慎言一個教訓(xùn)。 江貍低頭,重重吻上陸慎言的唇。 他看著陸慎言垂下眼睫,沒有拒絕,他又進一步挑開唇瓣,笨拙地學(xué)著人之前的樣子吻了進去。那一點吻意纏綿,帶著熱意,而他分腿坐在陸慎言的身上,房間靜寂墻角無人,只有他們勾著脖頸,親密接吻著。 樓下是等著他們檢查結(jié)果的公會代表,樓上的他們在盡情曖昧,但不挑明。 “那就是,這樣的關(guān)系吧。”許久后,江貍松開陸慎言,額頭抵著額頭,他盯著陸慎言沙啞說道,“我們就停在這里吧?!?/br> 停在只有接吻和曖昧的時候,他也不需要再向陸慎言討要更多的感情了。 陸慎言的眼神,忽然變了。 第38章 你喜歡我?(修) 手上的鏈子,驟然箍緊了手腕,疼得像是骨頭都要裂開。 江貍倒吸一口冷氣,控制著自己別倒下去,略微有些僵硬地從陸慎言身上起來。 這回是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慎言,他手撐著墻,微微攥緊了拳頭。 停在這個曖昧的階段,不用再給彼此更多遐想的空間,或許會讓現(xiàn)在的他輕松一點。 現(xiàn)在的他對于情愛與欲望確實分不大清,但從他發(fā)現(xiàn)陸慎言親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陸慎言對他的更多是欲望,或許除此之外陸慎言還有著一種朦朧的感情,但那個感情太淡,他也分辨不清,那究竟是不是他想要的東西。 那就放在曖昧的角落里吧。 “高興的時候給個吻,不高興的時候拍拍屁股走人,”江貍沙啞說,“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在對方同意的情況下滿足自己的需求,但多的不要想也不要做?!?/br> “江貍?!?/br> “在呢,”他攥緊手指,往下看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希望陸市主你也能控制一下自己的心情,不要老是讓我這么疼?!?/br> 地上,陸慎言撐膝看著他,眼中隱隱流動著什么。 “下來。”陸慎言最終說。 “我不?!?/br> 他就是要和陸慎言明明白白地說清楚,陸慎言這樣對他,他絕對不會有和人更進一步的可能。 陸慎言伸手想要來攥他,像是要攥他共沉淪,他一下松開了手,推著墻向后退去,陸慎言隨即撲了上來,袖子中鉆出了銀鏈。 江貍早有防備,躲過銀鏈。 但“砰”一聲,陸慎言還是牢牢壓住了他,他一下竭力地想要往門外爬,伸手去夠門把手,陸慎言忽然壓著他的大腿,法力開始猛地流動起來。 江貍皺眉叫了一聲,感覺那條腿鏈開始發(fā)燙。 “陸慎言!你住——” 話音未落,陸慎言就伸手來堵住了他的嘴,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折疊起來了,鏈子guntang地發(fā)著熱,但他喊的聲音太過大聲,樓下立刻有了sao動,沒過多久,有人上樓來,敲響了門。 “陸市主,江會長?你們沒事嗎?” “沒事,”陸慎言的嗓音從房間內(nèi)壓抑地傳出,“江會長沒注意,摔了一跤?!?/br> “那就好,您二位搜查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我們可以打開門嗎?” “在進行法陣封閉檢索,”陸慎言低頭看著身下掙扎的江貍,手指牢牢堵住江貍的嘴,“暫時不開門會比較好?!?/br> “明白?!?/br> 門外腳步聲漸漸遠去了,而門內(nèi),陸慎言沉沉看著身下人。 江貍在憤怒地用眼神罵人。 直到“呲”一聲,腿鏈的溫度漸漸降了下來,江貍瞪大眼,和身上的陸慎言對視。 下在腿鏈上的法陣被解除了。 陸慎言又抓起他的手腕,在他想要反抗的時候牢牢攥住,他能感覺手腕上的鏈子也開始發(fā)燙,然后再是逐步降溫,那種痛感在一點點減弱,逐漸箍得手腕沒有那么緊了。 這一截鏈子是陸慎言的本命法器,本身在鍛造的時候就加入了指令與符咒,是不可cao控的,但陸慎言可以降低鏈子帶來的反應(yīng)。 至少,不會讓江貍太痛。 這家伙是在讓步。 堵嘴的手,手心還帶著點津咸的味道,江貍喉結(jié)一動,看向陸慎言,他的呼吸灑在陸慎言的手指上,連著他都有些始料未及。 明明以為是陸慎言破罐子破摔,準備狠狠收拾他一頓了,但陸慎言卻解開了對他的兩個束縛。 陸慎言很多時候都是光做不說的性子,但江貍卻可以從中猜到一點人的想法,如果陸慎言欣然地接受他的提議,就此停在這里,那說明陸慎言想要的也只是曖昧。 但現(xiàn)在這樣,又代表著什么? 是陸慎言想要和他繼續(xù)下去的意思嗎? 他又開始掙扎起來,身上,陸慎言在他掙扎間松開了桎梏的手,垂眸深深看著他。 “我只是給你想要的?!?/br> 江貍皺起眉頭。 “怎么,”陸慎言嗓音沙啞,“江會長,要到自己想要的,反而不高興了嗎?” “你——” 陸慎言忽然摸上他的臉龐,在他怔愣間,低頭吻了下去。 唇瓣咬著唇瓣,呼吸繾綣起伏,和人平時的風(fēng)格大不一樣,但在推拉間,又在未曾察覺的時候吻上很深,江貍的手下意識向外伸去,很快就被陸慎言抓來,強勢用五指相扣,他在無可避開的時候仰起了脖頸。 接下去連著喉結(jié)也被咬了,留下個很明顯的痕跡。 草。 江貍在察覺到有些鈍痛后地瞇起了眼,王八蛋,他還沒允許陸慎言現(xiàn)在可以這么對他。 喉結(jié)上帶著濕漉意,陸慎言似乎還要接著吻下去,被他攥住后背衣服制止了,他過來是來查月仙的,順便和陸慎言講清楚自己的態(tài)度,他一點都不想隔著一道門享受被人吻遍全身的滋味。 但是陸慎言還是咬上了他的鎖骨。 他低哼了一聲。 陸慎言咬完,抬眼盯著他,像是在基于平等的關(guān)系上,事后問他這樣可不可以,盡管這事已經(jīng)干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