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對頭飼養(yǎng)了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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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傳來了細微的床板嘎吱搖晃的聲音,江貍?cè)滩蛔⊙銎鸩鳖i,咬住了自己的手,他在控制自己不發(fā)顫,控制自己放松下來。 陸慎言只是在用手指幫他,一邊在這種試探中很細密地親吻他,可這種難言的感覺已經(jīng)讓他有些受不住,他發(fā)昏地看向窗簾那邊透出的一點微弱的光,能聽見昏暗中自己的呼吸聲,有些沉重,有些難以應對。 “可以繼續(xù)嗎?”陸慎言忽然問他說。 “可以什么……”江貍感覺整個人在發(fā)麻。 然而緊接著,鎖鏈狠狠一響,他就忍不住叫出聲來。 在某些方面也可以看出陸慎言的頭一次,雖然循序漸進卻又顯得粗暴,江貍眼眶幾乎立刻紅了,又被陸慎言吻上了眼尾,一下下安撫著。 “放松?!?/br> “不……”江貍仰起頭想拒絕,一下又被打斷了話?!啊懮餮?,等等!” 陸慎言就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等等,鎖鏈被震地一下一下發(fā)著咣當聲,江貍?cè)滩蛔∮昧ε噬先撕蟊常粝掳唏g指痕。 江貍身下,鏈子冰冷膈著他腰,他感覺自己像一件盲盒被人拆開了絲帶,完全地暴露在陸慎言的面前,他斷續(xù)出著聲,抱陸慎言抱得更緊。 酒店樓下,兩只野貓糾纏在一起,而酒店房間中,空氣急速升著溫。 云霧漸漸遮住了月頭,直到昏暗里江貍完全地軟下,只剩鏈子在快速地響動,間歇伴著其他不為人知的聲音,江貍像是要昏了,但一切才開始,他能感覺銬著手腳的鏈子在一點點松開,能感覺到這段過程中他們兩人過分的親昵與默契。 陸慎言又來親他,他沒有躲。 汗水粘、膩在一塊,他們倆彼此接觸與糾纏。 “陸慎言……”江貍低低出聲,“陸慎言……” “我在的?!?/br> “陸慎言,就這樣一直到天亮,好不好?”江貍問道,“不要睡,好不好?” “好。” 于是小夜燈被關掉了,黑暗里是完全地放縱。 江貍知道自己不可能不管阿貓和司長,也不可能不管那幾百甚至幾千只被凌虐的低等妖怪,所以這或許會是他最后一次見陸慎言,以這樣的一幕留在陸慎言的記憶中。 這樣之后不管發(fā)生多少事,這位陸市主都會記得,曾經(jīng)有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貓,在某個深夜的時候這樣貼近過自己。 江貍用力抱住陸慎言,打濕了的尾巴掃過人身,他又一次發(fā)出了低低的貓叫聲。 第49章 江貍的尾巴 天還有些昏暗的時候,江貍睜開了眼。他低頭看向抱著自己的陸慎言,他們?nèi)耘f是緊密相連的狀態(tài)。 鎖鏈已經(jīng)松了很多,陸慎言抬起的胳膊搭在他的身上,手指還插在他的發(fā)間,鏈子橫在他們的身下,都被體溫捂得熱了,陸慎言也不覺得膈人。 一晚之后的酸痛感是難以想象的,不用看江貍自己,單看陸慎言身體上上下下的痕跡就知道昨晚有多激烈,他只是動了動,還在夢中的陸慎言就皺起了眉頭,猛地將他抱得更緊。 江貍一下尾巴又不受控地支了起來,支得高高的。 昨晚他伏在床上的時候,尾巴支了許多次,身后的陸慎言都忍不住笑話他,于是貓耳朵一抖一抖,連著尾巴憤怒地掃過陸慎言的胸膛。 現(xiàn)在大概是凌晨五六點的樣子,尾巴是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江貍小心地抱住陸慎言的手臂,試圖搬運到別的地方。 一下,睡夢中陸慎言的眉頭又擰起來了。 江貍就趕緊停手。 就這樣試了十多回,每次挪動一點點,再停一會會兒,總算陸慎言的手徹底松開了他,江貍咬牙坐起來一點,對下邊的狀況犯了難。 他開始慢慢嘗試抽離,尾巴又搖搖晃晃地支了起來,他咬著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臉色,但也可想而知,他屏住呼吸忍了忍。視線再往下,他看見陸慎言腹肌上那幾道貓抓痕,又默默移開了視線。 費了些功夫,江貍終于解開了鏈子。 作為認主的法器,鏈子的本體已經(jīng)箍到了手腕里,唯一取下的方法,只有從血rou中挖出。 如果不挖,陸慎言永遠都能找到他的具體位置,挖出之后,他與陸慎言,也算斷了個干凈。 血漬滴滴答答地,順著江貍的指尖滴落,江貍白了臉,把那圈鏈子放在了床頭。 床上的四根鏈條已經(jīng)消失了,沒了主人的鏈子本體揚起鏈頭來,像是在乞求一般地望向江貍,但江貍只咬著繃帶,一邊療愈傷口一邊給自己包扎。 鏈子箍得太深,挖出來的地方估計是要留疤了。 他沒幾分力氣地站起來,一路跌跌撞撞去了浴室清洗,還不忘扔一個隔音罩,免得把陸慎言給吵醒了。 手上綠光亮起,江貍一邊清洗一邊給自己恢復體力,沒想到一次兩次的,他那無比高貴的伴生技能都用在了這種地方。等到他出來的時候,紅銅戒指已經(jīng)給他換了一套新衣服。 他看見還在熟睡的陸慎言,給人蓋了蓋被子。 蓋得不太好看,但想來陸慎言不會太介意。 “辛苦你一晚上?!苯偠自诘厣?,看向熟睡的陸慎言,或許因為懷里沒有東西,陸慎言的眉頭深深皺起。 “其實你技術還可以,再熟練點就更好了,”江貍自言自語說,“也不知道你醒來,看見我不在了會不會抓狂。” “但是我不能什么事都找你幫忙啊,你以前也總說,我得靠自己對不對?沒道理因為你現(xiàn)在喜歡我了,就連自己準則也不顧了。” “嗯,希望我不在,你能平平安安吧。” 江貍輕輕抵上陸慎言額頭,賜下生命祝福,綠光亮起后又緩緩熄滅,江貍順帶接收了陸慎言腦海中陸謹行的位置信息。 空間戒指那邊只剩下五百晶石了,江貍估計自己也沒有用到的機會,他順帶把五百晶石放在床頭柜上,戳了戳陸慎言的臉。 “就當你的辛苦費,不客氣。” 做完這些,江貍用豪豬刺破開了房間法陣的缺口,從窗邊跳了下去。 · 一陣風過,一只長毛三花貓鉆進了草叢里。 東邊日頭才剛剛升起,大道上幾輛車疾馳而過,朦朧亮光里大廈樓房高高低低,江貍用生命鏈接發(fā)散出去消息,一瞬間,公會炸開了鍋。 “辭去公會會長的位置?老大你在開玩笑吧!” “老大!老大你在哪,我馬上去找你!” “老大?。?!我不允許你說這種話,快撤回?。?!” 江貍沒有過多解釋,只是咬牙把與公會妖怪的鏈接全部斷開,他要做這事就得一個人做,不拖累任何人。 根據(jù)陸謹行位置的顯示,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在一個獨立空間里,陸慎言留下的標記倒也神奇,不會因為進了獨立空間就被屏蔽,那么他就要一個人殺去那,把所有事情都查個干凈明白。 他飛快地穿過弄堂,手心上開始顯露空間法陣的印記,一邊精確計算著那個獨立空間的位置,眼中的一切在他面前都變成了經(jīng)度緯度的數(shù)據(jù),他閉上眼高度運算著,想著陸慎言平常的做法,想著陸慎言描繪法陣的樣子。 下一刻,江貍睜開了眼。 找到了。 中都夫人的城堡。 陸謹行應該是進入了中都夫人城堡中某件空間法器制造的獨立空間,然而這個答案卻叫江貍并不意外。 能讓中都八大世家都牽扯其中的,也只有那一位夫人了。 江貍抬手從空間戒指中召出鶴不歸來。 鶴不歸正在打盹,被叫醒了嚇一跳,一頭花白頭發(fā)像雞毛一樣顫顫的,不滿意地看著江貍。 “你能幫我想辦法,越過城堡,直接進入那個空間嗎?”江貍問道。 “昨晚你和陸小友做那檔子事,竟然還特意屏蔽了老夫,”鶴不歸不滿道,“如今倒想起叫老夫幫忙了,想得美。” “……” “不過也不是不可以?!?/br> “你說?!?/br> “下回你和陸小友再……咳咳,也讓老夫看一看唄?” “……”江貍表情變了又變,最終選擇大步往前走去。 “別急著走啊,”鶴不歸連忙飄了上去,“江小友,老夫好歹也是給你們牽過線搭過橋的,這種事老夫只在紙上看過,還不曾見活人做過,實在是抓心撓肝,好奇的緊啊。” “您年紀也挺大了,怎么心思還這么野?” “這種事和年紀無關啦。” “休想,再說,我和他也不會有第二次了?!苯偼W∧_步,扭頭看向鶴不歸,“你就說,幫不幫吧?!?/br> “幫,我?guī)??!柄Q不歸飄蕩著,“老夫幫你還不行嗎?” 鶴不歸又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須,下一刻,根據(jù)江貍給的位置,他閉上眼開始搭建空間橋梁。 極為精純的空間之力流瀉出來,江貍才知道,陸慎言送給他這個空間戒指作為公會的報備工具,當真是大材小用了。 下一刻,橋梁搭建完畢,江貍連同鶴不歸消失在了原地。 · 黑暗里,一陣極為悠揚的骨笛聲傳了出來,就好像奪人心魂一般,讓江貍的心一顫。 江貍封住自己的耳朵,緩緩睜開眼,看見了一座磅礴的水上宮殿。 有多磅礴,近乎他rou眼可見的范圍,這座水上宮殿群堆疊著,高聳入云,水面蕩開一圈圈波紋,骨笛的聲音慢慢淡去。 這里由于是獨立空間,沒有太陽,再往深處全都是一片黑,然而有那一顆顆夜明珠懸浮在宮殿群的周圍,起到照明的作用。 鶴不歸飄了上來,悠悠開口傳音說:“這個空間的等級很高,一般人沒有權(quán)限的話,還真不容易闖進來。” “那你帶我闖進來了。” “自然,”鶴不歸得意地瞇起眼,“作為空間神獸身體的一部分,老夫空間的等級,可是僅次于整個里世界?!?/br> “這樣大的手筆,絕對不能只是為了謀取販賣妖怪的那一點蠅頭小利。” 江貍的心沉了下去。 這一回,可能真的不能活著出去了。 他搜尋著司長的蹤跡,宮殿群中有很多禁止搜尋的區(qū)域,他小心避開,然后終于在最底下一層里,找到了一點司長的氣息。 除此之外,這里還關著很多的妖怪,實力都是在高妖水平,他又搜尋了一下阿貓,沒有搜到。 “先去找司長?!苯傄а馈?/br> 他一路踩開水紋,快速從背后潛入宮殿群中,依靠鶴不歸的能力瞞天過海,隨著位置越近,生命鏈接逐漸與司長取得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