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斷后遺癥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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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do:【去逛街買幾身衣服?!?/br> 陳西瑞:“……” 前天還夸她穿得漂亮,心里指不定怎么嫌她土呢。 siri:【好吧,可是買衣服也用不了這么多錢啊?!?/br> 傅宴欽沒回,陳西瑞打開美團,給周添重新點了一份炸雞,又給值夜班的醫(yī)生和護士點了些夜宵。 準(zhǔn)備離開醫(yī)院的時候,微信上跳出來消息來。 fado:【讓我那女助理陪你去?!?/br> 陳西瑞想起那位超有衣品的女助理,打了個好。 回到觀瀾公館,陳西瑞舒舒服服地泡了熱水澡,穿上睡衣,拿電腦查了幾篇文獻,心思一動,來了段solo表演,一人分飾兩角,自導(dǎo)自演起了小劇場。 傅宴欽后腳回來,饒有興趣地站在門口看她自嗨。 目前進行到患者家屬的戲份,“多虧了你啊陳醫(yī)生,感恩有你。” 側(cè)過身,魚一樣蹦到右邊來,“分內(nèi)之事,何足掛齒,您啊,太客氣啦?!?/br> 蹦回左邊,招一招手,鬼鬼祟祟道:“陳醫(yī)生,來,你來。” “有何貴干?” “來了你就知道了?!蹦7录覍?,做出一個從口袋里掏錢的動作,“一點小小的心意,請務(wù)必收下?!?/br> “哎呦使不得!紅包我們絕對不能收,且不說良心上過不去,這要被上面知道了,是要被吊銷醫(yī)師資格證的??!” “那我該怎么感謝你?今天不把這個謝意表達到位了,我寢食難安啊,你……你快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吧?!?/br> 她羞澀一笑:“那不如就送我一面錦旗吧!” 傅宴欽抬手扣了扣房門,幾聲“咚咚”打斷了陳西瑞的沉浸式表演,她往門口瞥了一眼,男人正拿眼瞧著她,表情雖正派,卻還是讓她品出了幾分揶揄的味道來,也不知他在門口站了多久。 “陳醫(yī)生,戲演完了嗎?”這話實打?qū)嵉霓揶恚疾挥眉?xì)品。 她害臊:“演完了,今天收工了。” 傅宴欽手上捏了瓶從冰箱里拿出來的礦泉水,走進來坐到沙發(fā)上,擰開瓶蓋喝了兩口。 冰涼劃過喉管,掩去濃烈的酒氣,男人撩起眼皮看向陳西瑞,雙腿敞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陳西瑞會意,趿鞋下床。 距離還有幾步遠時,傅宴欽一把拽住她胳膊,把她拉坐到了腿上,陳西瑞暗嘆這人有時候流氓得很,門外是那一套紳士做派,關(guān)起門來又是另一套。 “他最后送你錦旗沒?” “送了。”陳西瑞感覺身體像被火烘烤著,大約是喝了酒的緣故,男人體溫很燙。 傅宴欽親她耳垂,心思昭然,陳西瑞偏頭躲開,小聲道:“咱倆都歇一歇吧,最近太頻繁了,今天就不弄了,我想看會兒書?!?/br> “累了?”他呼出來的氣息帶著一股醺然的酒氣。 陳西瑞臉頰發(fā)熱:“昨天做得有點狠,下面疼……好像腫了。” 她雖然血氣方剛,可也經(jīng)不住天天弄,以前兩人六天見一次,狂做兩天,那頻率剛剛好,現(xiàn)在真有點吃不消。 傅宴欽把人抱著放到一側(cè),起身去浴室。 陳西瑞腹誹:他是不是欲求不滿,生氣了? 糾結(jié)了一會兒,她勸自己別多想,這人一貫話少。 陳西瑞打開自己常用的社交軟件,開開心心地分享了這次收到錦旗的經(jīng)歷,底下有粉絲問她:jiejie,高三應(yīng)屆生,如果想學(xué)臨床的話,你推薦以后從事哪個科? 她回復(fù):我推薦兒科[壞笑] 另起一行,給了這位meimei很長一段建議,雖是過來人,自己當(dāng)初也是誤入此圍城,甭管怎樣的長篇大論,前面都要加上“主觀”二字,建議僅供參考。 傅宴欽擦著頭發(fā)出來,浴袍腰帶系得很松,露出大片緊實的胸膛,麥色的肌膚上覆著晶瑩透亮的水珠,水珠沿著人魚線沒入倒三角地帶,陳西瑞偷偷瞄了一眼,感覺這人就是故意的。 她背過身去翻書,把后腦勺朝著他:“我發(fā)小想請你吃飯,當(dāng)面感謝你幫忙解決了工作?!?/br> 主燈開著,室內(nèi)亮如白晝,女人躬著腰蜷成一團,黑發(fā)散在白皙脖頸間,黑與白的視覺沖擊之下,傅宴欽身體里升騰起一股燥熱。 他把人從床上拽起來,面對面貼著親了會兒,陳西瑞哼哼唧唧的綿軟調(diào)調(diào)悉數(shù)被他吞進腹中。 一番糾纏,頭發(fā)亂了,睡衣也亂得沒形,兩人都有些微喘,男人一旦精蟲上腦,什么都能應(yīng)。 “好,時間你來定?!?/br> 第38章 侃大山 為了挑選吃飯地點, 涂導(dǎo)做足了功課,最后定在一家開在雍和宮對面的米其林素食餐廳。 那家店就在胡同里面,據(jù)說前身是某位清朝王爺?shù)母? 環(huán)境清幽雅致, 古典氛圍濃厚。 陳西瑞下了班從醫(yī)院趕過來,在服務(wù)員的指引下,與努力捯飭過的涂導(dǎo)碰上了面。 涂導(dǎo)坐在靠窗位置,托腮作沉思狀,polo衫,牛仔褲,發(fā)型是時下流行的微分碎蓋,餐桌右邊還擺了兩條軟中。 陳西瑞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眼前所見對她來說, 沖擊力有點大,她需要緩一緩。 “你腦子有坑啊,選這么貴的地方。” 緩過那陣勁兒后, 她劈頭蓋臉就是這么句話, 不過聲音壓得特低,如果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 兩人像是在親切交流。 這兩年, 陳西瑞跟著傅宴欽見過不少世面,浮華確實容易讓人迷失本心,可她深知為人處世的永恒定律,有多大的能力, 辦多大的事。 一個剛?cè)肼毜男÷蓭? 一年到頭掙不了幾個錢,面子上是爽了, 事后恐怕腸子都要悔青。 “還有,你買煙干什么,我不是讓你提兩箱奶意思意思就行了嗎?!?/br> 涂導(dǎo)看她的眼神就差把“頭發(fā)長見識短”寫臉上了,無奈搖了搖頭:“西瑞啊,你這姑娘就是太年輕,不通人情世故,這年頭不送煙根本辦不成事兒。” “那你工作不都定好了嗎,怕什么。”陳西瑞拿起杯子猛灌幾口水,嗓子爽利了些,“再說了,他能看得上你這兩條煙?你知不知道他平時都怎么花錢的?” “管他看不看得上,只要他收了,他肯定不好意思反悔?!?/br> 打腫臉充胖子,消費觀非常不理智。 陳西瑞嘆口氣:“你這就屬于杞人憂天了,有我在,你擔(dān)心個什么勁兒,只要瑞姐給他吹一吹枕邊小風(fēng),讓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br> 涂導(dǎo)不裝深沉了,揚起嘴角,笑得特傻:“你都是咋給他吹的?我也想學(xué)學(xué)?!?/br> “……”陳西瑞翻了個白眼,“回去問你爸媽,或者問你爺爺奶奶?!?/br> 涂導(dǎo)笑著打量她,方領(lǐng)一字肩泡泡袖粉色襯衫,下身是一條高腰牛仔褲,臉上帶著淡妝,比上次見面有女人味多了,勉強算小有姿色。 不過,這姑娘夸不得,一夸尾巴就翹上天,“你是不是給他注射了什么迷-幻-藥,給人整得眼神都不好了?!?/br> “你會不會說話啊,我看你就是《農(nóng)夫與蛇》里的那條蛇?!?/br> “主要是咱倆太熟了,暫時沒發(fā)現(xiàn)你的美?!蓖繉?dǎo)細(xì)瞧著她,馬后炮道,“離近了這么一瞅,確實是美若天仙?!?/br> 陳西瑞切了聲,打眼看見傅宴欽朝這邊走,“來了來了,保持嚴(yán)肅?!?/br> 傅宴欽一身休閑打扮,下午約朋友打了兩小時網(wǎng)球,揮汗如雨后沖了個澡,直接從場館開車過來。 這餐廳他之前來過一次,環(huán)境不錯,味道中規(guī)中矩。 走到女人身邊坐下,陳西瑞沖他嫵媚一笑,緊接著服務(wù)員遞上用木托盤整齊擺放的手帕,他隨便拿了一條黃色手帕擱在手邊。 陳西瑞介紹:“這就是我那個學(xué)法律的發(fā)小,涂巖。” 打從傅宴欽進來,涂導(dǎo)就一直在晃神,這男人氣場太強,挾著上位者的高姿態(tài),閱歷可以積累,性格可以沉淀,但這份冷淡疏離的氣質(zhì)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拿捏會的。 如果陳西瑞剛才的話沒有夸大,那就是她曲解了男人表達愛意的方式,丟幾個錢,說幾句甜言蜜語,其實未必就有多深愛。 畢竟有錢人最不缺的就是錢,甜言蜜語嘛,嘴皮子上下一碰,是個男人都會講。 涂導(dǎo)站起來,禮貌不失分寸:“傅先生,您好?!?/br> 傅宴欽頷了頷首算作回應(yīng),側(cè)頭問陳西瑞:“點菜了嗎?” “還沒呢,我倆一直在等你?!?/br> 店里光線溟濛,漢服美人嫻靜而坐,彈奏豎琴,曲目出自《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插曲,young aiful ,調(diào)子柔緩,像是從八音盒里慢慢流瀉出來。 涂導(dǎo)翻著菜單,本想點三份套餐,被陳西瑞及時給制止了,“我晚上吃得少,咱們仨點兩份就夠了?!?/br> 等餐的間隙里,涂導(dǎo)先起話頭:“西瑞說您特別注重身材的保養(yǎng),我就自作主張選了這家店,他家全是素的,希望傅先生能喜歡?!?/br> 傅宴欽就說了兩字,挺好,陳西瑞嫌他態(tài)度冷漠,照著他大腿掐了一把,傅宴欽淡淡掃她一眼,又補充了三字:“有心了?!?/br> 涂導(dǎo)特別高興,神經(jīng)漸漸松懈下來,他這人有個毛病,一旦徹底放松,嘴巴就是裸-奔狀態(tài),想到哪兒說哪兒。 “我跟西瑞從初中就認(rèn)識了,她應(yīng)該跟你說過吧?!?/br> “說過。”傅宴欽捉住女人那只作亂的小手,放在掌心粗粗摩挲,涼意融化進男人的溫?zé)崂铮愇魅饍?nèi)心滋生出喜悅。 “西瑞是我見過最努力的女孩,平時也沒啥愛好,就是悶頭學(xué)習(xí),為人還特別樸素,高中三年除了校服,就沒見她穿過別的衣服,當(dāng)時我們學(xué)校好幾個男生給她寫情書,她死活不肯收,還不讓我們提,一提到‘情’這個字,她臉就紅,你說她多清純啊?!?/br> 陳西瑞聽得挺不好意思的,這些話明顯是經(jīng)過了潤色,一擺手,故作謙虛道:“以前的事兒,就別提啦。” 服務(wù)員上來前菜,類似一個蔬菜拼盤,涂導(dǎo)看著那冒仙氣的大圓盤,嘀咕了句:“這咋還冒煙呢?!?/br> “你是不是傻,這是干冰。” “哦,對對對?!?/br> 涂導(dǎo)接著道:“西瑞,我這兩天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兒,就你初三早戀那事兒?!?/br> 陳西瑞緩緩打出個問號:“我啥時候早戀了?你別胡說。” 涂導(dǎo)嘖了聲,試著幫她回憶:“你不是還跟人去電玩城抓娃娃的嘛,那男生還請我和徐樂陶喝了奶茶,你都忘啦?!?/br> “這也算早戀?我連他手都沒拉過?!标愇魅鹂聪蚋笛鐨J,滿臉寫著冤枉和委屈,“我真沒拉過他手?!?/br> 傅宴欽夾了一瓣百合遞進嘴里品嘗,面上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擱在桌底的左手狠狠捏了捏女人的柔夷。 陳西瑞惱火地瞪他一眼。 涂導(dǎo)哪兒能看得出對面的暗流涌動,寬宏大量道:“行吧,你說不算就不算?!?/br> 涂導(dǎo)想了想,又說:“西瑞還老跟我夸你。” 傅宴欽擱下筷子,掀了掀眼皮:“都怎么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