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派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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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綃沒人見過,鮫皮可是確有此物,鯊魚皮加工出來的叫鮫革,而謂之鮫魚皮者,是一種魟魚的皮?!?/br> 安海把《青囊經(jīng)》翻過來,指著上面斑斑點點的痕跡,解釋道:“其中上上品,稱為梅花鮫,制作出來的鮫皮白底黑點,煞是好看,在古代就是達(dá)官貴人競相追逐的寶物?!?/br> “哦,原來不是發(fā)霉啊?!?/br> 林凡大感稀奇。 他還以為獸皮放的時間久了,或者沒保存好進(jìn)水了,才有一圈圈雨滴似的痕跡。 “當(dāng)然不是?!?/br> 安海解釋道:“梅花鮫不光在我國備受追捧,在海外也是一樣,所以它早在四百年前就滅絕了。” “??!” 林凡驚呼一聲。 沒想到一身好看的魚皮,竟給梅花鮫帶來了殺身之禍。 鐘晨激動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卷獸皮,最早也是四百年前的東西?” “對。” 安海用力點頭:“四百年前,也就是明朝初期,前幾年我收藏的一把武士刀,刀柄就是梅花鮫皮所制,不過看上去品質(zhì)比這個差遠(yuǎn)了?!?/br> 安海仔細(xì)看了看《青囊經(jīng)》,又說:“原皮肯定比這個厚,我們見到的是經(jīng)過匠人細(xì)心打磨,取最為堅韌的一層,又經(jīng)過特殊手法鞣制,所以才能保存這么久,這么好?!?/br> “好東西呀!” 安海嘆道:“如果它是完整的,光是這張鮫皮,現(xiàn)在也是無價之寶。” “我看老安你是魔怔了。” 鐘晨認(rèn)認(rèn)真真打量上面的文字:“《青囊經(jīng)》是黃石公所著,乃是我們形勢宗的開派典籍,這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我們盡快把這個消息公諸于天下,不行……” 鐘晨的激動情緒漸漸消失。 毫無疑問《青囊經(jīng)》屬于國寶一類,如果大張旗鼓的宣揚(yáng)出去,到時候他們是交還是不交? “小凡,你說是從段家的《真囊真解》中找到的,段文石你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上嗎?” 安海問道。 林凡搖了搖頭:“我后來遇到一位病人,是他們鄰村的,他說段文石已經(jīng)不在村里住了,不知道去哪了?!?/br> “哦?!?/br> 安海松了口氣。 鐘晨深吸一口氣,看向林凡,問道:“小凡,你得到它多久了?可有研究出什么成果?” 林凡攤了攤手:“大概有半個月了,我連上面的字都不認(rèn)識,至今也沒看出什么名堂?!?/br> “那你介意我和老安拿回去研究一下嗎?” 鐘晨怕林凡不放心,安慰道:“你放心,東西還是你的,我們這些老家伙,早晚要把一切都傳到你們年輕人手上?!?/br> “師父?!?/br> 林凡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那個……” “忘了正事!” 鐘晨招招手,讓司機(jī)送來一個提包。 “五千五百萬,老安正好賣了些股票,手里的現(xiàn)金比較充裕,小凡,你盡管拿去用?!?/br> 鐘晨戴上老花鏡,從提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匯票。 安海特意提醒道:“小凡,里面四千萬都是我的,你師父就一千五百萬?!?/br> 林凡哭笑不得:“謝謝安師伯,這筆錢我一定連本帶利如數(shù)奉還?!?/br> “不著急?!?/br> 安海笑瞇瞇道:“你找回形勢宗的開派古卷,乃是大功一件,反正我一個老頭子也沒什么花錢的地方,隨便拿去用吧?!?/br> 鐘晨盯著《青囊經(jīng)》左看右看,大有現(xiàn)在就開始研究的意思。 安海心中也很癢。 活了大半輩子,好玩意兒見過不知多少,唯獨這《青囊經(jīng)》,實在讓兩人震撼。 兩人打了個眼色,鐘晨開口道:“小凡,我們就不多留了?!?/br> 安海頗有信心地說道:“去我那里吧,我家里有一套工具,光譜儀,電子顯微鏡,還有熱釋儀,如果《青囊經(jīng)》里真的藏著什么秘密,一定能看得出來?!?/br> 林凡震撼不已,沒想到安海家里竟有這些專業(yè)的東西。 鐘晨雙手捧著木盒,回到車上。 “小凡,你回去吧?!?/br> “師父您慢走?!?/br> 林凡知道,兩位老人的心思全在《青囊經(jīng)》上,根本無心多留。 他一直目送車子消失在視野中,這才回屋。 在椅子上坐下,他忽然發(fā)現(xiàn)桌子上多了個東西。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張銀行匯票。 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玩意兒。 上面清清楚楚寫著,從千萬開始,5后面是一長串的0。 一般企業(yè)之間交易,會經(jīng)常用到銀行匯票。 鐘晨考慮到收購博潤醫(yī)藥,肯定是公對公交易,所以才用這種方式把錢給他。 “嘖嘖?!?/br> 林凡看了好幾遍,嘆道:“五千五百萬??!要是讓嫂子知道,非嚇傻了不可?!?/br> “先不管了,回家吃飯去,師父沒留下吃飯,嫂子肯定又要念叨我?!?/br> 林凡收好承兌匯票,轉(zhuǎn)身走出醫(yī)館。 ——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一眨眼兩天過去了。 一輛豪華商務(wù)車?yán)铩?/br> “五小姐,還有十公里就到了?!?/br> 司機(jī)指了指路邊的指示牌,匯報道。 “嗯?!?/br> 坐在后排,一個扎著馬尾,戴著黑框眼鏡的女子應(yīng)了聲。 她的目光一直盯著腿上的筆記本電腦屏幕。 上面顯示著復(fù)雜的圖表和計算模型,普通人怕是看一眼大腦就會懵。 她便是鄭悅。 鄭悅清楚的知道,上面每一個符號的含義,以及它們的用處。 她端起小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面對一秒鐘上百萬的漲跌無動于衷,神情沉穩(wěn)到不像一個年輕人。 “五小姐,我給您定好了酒店,但是……可能條件不太好?!?/br> 秘書尷尬地笑了笑。 雖然鄭悅排行老五,也不討家主喜歡,但是仆人還是恭恭敬敬的,他們都知道這位五小姐不好惹,眼里揉不得沙子。 “沒關(guān)系。” 鄭悅淡淡道,語氣好像事不關(guān)己一樣。 不一會兒。 車子從高速下來,開上一條國道,石門縣和石門鎮(zhèn)已經(jīng)遙遙在望。 “就這樣???” 秘書抬頭看了一眼,頓時大失所望。 望著零散低矮的樓房,老舊的建筑,不大的輪廓,司機(jī)和秘書的臉上眼中和心里,滿滿的都是嫌棄和無奈。 這么個破地方,怕是毛線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