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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她好像被放在一張床上,他給她蓋上被子,還親了親她的額頭。 夢到此就斷了,她進入了深度睡眠。 一覺睡到天亮,頭已經(jīng)不疼了,就是身上有點乏力,但比昨天好多了。 她徐徐睜開眼,看到天花板上的奢華吊燈時,怔愣了片刻。 她記得酒店的房間好像沒有這種吊燈。 她驟然起身,轉(zhuǎn)頭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豪華的陌生的房間里。 她嚇了一跳,開始回想昨晚的事情。 昨晚,她去醫(yī)院,然后遇到了陸云城,后面……后面她就睡著了。 她皺著眉頭,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她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還穿著昨晚的衣服,就是外套不在。 她轉(zhuǎn)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外套在一旁的衣架上。 她披上外套,走出房間,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個套間。 客廳有沙發(fā)和茶幾,靠窗位置有書柜和書桌,書桌后面坐著的儼然就是陸云城。 他西裝革履,正在敲打著筆記本電腦。 余光瞥見溫沫,他微微抬眉,停下手上的動作,向她走來。 “醒了?好點了嗎?”他自然地抬手想探她的額頭。 溫沫下意識地避開他的手。 陸云城怔愣了下,手僵在半空一瞬,隨即緩緩收回。 “怎么了?”他問,語氣溫和。 “我怎么在這?”溫沫蹙眉。 “你昨晚在醫(yī)院睡著了,我一直叫不醒你,又不知道你住哪個酒店,就只好把你帶到這邊。” 他頓了下,凝視著她的眼眸,忽然笑了起來,“昨晚我睡在沙發(fā)上?!?/br> 他指了下沙發(fā)。 溫沫抬眼看過去,沙發(fā)上放著一條疊好的薄被。 她還沒問,他倒是自己先解釋了。 溫沫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謝謝城哥,給你添麻煩了?!彼樣樀溃悬c不好意思,“對不起,我……” 她想說剛才有點懷疑你,很抱歉,但這話有點敏感,不好怎么說。 陸云城露出了然的笑容,摸了摸她的頭,笑得溫和又深情:“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br> “團里今天要討論演出的事情,我得趕緊回去?!睖啬f。 “再急也得先把早餐吃了吧……”陸云城指了下餐桌,上面放著牛奶面包,“吃完早餐,我送你過去?!?/br> 溫沫沒再拒絕。 …… 九月的天變幻莫測,方才還熱烘烘的,這會又刮起了大風(fēng),看著又是暴風(fēng)雨降至的節(jié)奏。 晚上十點,余博衍剛從醫(yī)院出來,正開車準備回家。 這個點平時都是車水馬龍,熱鬧得很,這會電閃雷鳴的,路上幾乎沒有行人在走動。 余博衍開到小區(qū)門口,正準備進入開進停車場通道時,忽然有人在車外拼命敲打他的車窗,把他嚇了一跳。 他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是陸瑤。 她一臉驚慌,好像還哭了。 余博衍忙打開車門。 陸瑤突然一下子撲到他懷里。 “余醫(yī)生!救我!”陸瑤緊緊地抱著他的腰。 余博衍蹙眉,握著她的肩膀想推開她,剛碰到她的肩膀,才發(fā)現(xiàn)她的裙子破破爛爛的。 眉頭緊蹙,余博衍直覺她應(yīng)該是遇到什么事了。 “陸小姐,你冷靜一下。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冷靜開口,握著她的肩膀企圖將她剝離開來。 陸瑤似乎逐漸冷靜下來,徐徐松開箍著他的腰的雙手,但仍緊緊地依靠著他,緩緩抬頭。 一張精致的臉梨花帶雨,頭發(fā)凌亂,有種破碎的脆弱,像個脆弱的瓷娃娃。 這張臉無疑會讓大多數(shù)男人心生憐愛。 余博衍皺著眉頭,看著那和溫沫相似的眉眼時,他不自覺地放柔了神情。 “你,被搶劫了?”他問得含蓄。 陸瑤咬緊下唇,點了點頭,聲音微微哽咽:“那個人搶了我的包,還差點兒對我……” 她渾身顫抖,似乎害怕極了。 “你報?警了嗎?”他問。 她搖了搖頭。 “你……” 他還想開口,忽然聽到一聲喇叭聲,后面的車在催促他。 他的車正停在停車場通道入口。 “你先上車吧。”他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陸瑤點了下頭,坐進車里。 車開到停車場停好,余博衍下車,幫她打開后車門。 “你……” 他剛想問她是不是打算報?警,沒想到陸瑤突然抱住了他。 她把頭埋在他懷里,似乎猜到他要說什么,拼命搖頭:“不要報?警!要是報?警,他們會以為我被……” 余博衍不自覺地又蹙眉:“這是你的個人選擇,你完全有權(quán)利決定。還有,陸小姐,麻煩你先放開我。” 陸瑤的動作微微一僵,她抿了抿唇,似乎有點不甘,但又無可奈何,只好徐徐松開手。 “對不起,我……”她微垂著眸,淚花還掛在臉上,但她繃著身體,一副脆弱又堅強的模樣。 “個人認為,報?警會是更好的選擇,不僅是對受害人的保護,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震懾犯罪分子,減少犯罪行為。當然,選擇權(quán)在你手上?!?/br> 余?理科直男?博衍上線。 陸瑤微微一怔,皺了下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