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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她耳邊傳來一道清澈低沉的男聲:“請讓一下?!?/br> 轉(zhuǎn)瞬,男人將她半扶了起來,溫?zé)釋挻蟮氖终茡嵘纤念~頭,隨后握住她的手,將手指搭在她的腕脈上。 很快,一顆果糖塞入她口中,果糖在口腔內(nèi)快速融化,簡安樂的身體得到了糖分的補(bǔ)充,眩暈的腦袋兒慢慢緩和,四肢也逐漸恢復(fù)了幾分力氣,只是臉色依舊蒼白的嚇人。 圍觀的游客們見她清醒,也不再繼續(xù)圍著,各自散開。 幾分鐘后,簡安樂手上有了些力氣,強(qiáng)撐起身體,對男人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謝謝?!?/br> 她的視線落在對方臉上時,微微怔住。 男人一身白色道袍,頭發(fā)微長,被一只玉簪挽起,五官雋秀,氣質(zhì)清雅,與她對視時,黑眸深邃平和,帶著淺淡的疏離。 “不客氣?!?/br> 說著,他將剛剛撿起的糖盒遞還給她,簡安樂接過來,見他起身,以為要走,下意識伸手。 “等一下!” 男人頓住,垂眸看了眼她攥住的衣角,等她后面的話。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簡安樂瞬間漲紅了臉,慌亂的松開手:“抱,抱歉,請問你是靈陽觀里的道長嗎?” 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自己這話簡直是在明知故問。 不過簡安樂覺得,這是她目前最想知道的問題。 這兩天她幾乎把靈陽觀內(nèi)外尋了個遍,路上遇到了不少道士,雖然他們也都是清風(fēng)道骨,但簡安樂十分確定,那些人都不是她上山那天遇到的小道長。 晚上躺在床上,她甚至懷疑自己那天是不是累出了幻覺,這才看到仙道閑游的場景。 男人在她滿是期待的目光下,悶嗯了聲,隨后問道:“自己能走嗎?” 簡安樂低頭看了眼自己癱軟無力的雙腿,為難的搖搖頭,擔(dān)心男人覺得自己麻煩,她緊跟著解釋了一句:“我這是老毛病,沒事的,休息一會兒就好了?!?/br> 話落,她面前出現(xiàn)一只修長寬大的手掌,耳邊傳來男人低沉溫和的聲音:“地上涼,先去客房休息吧?!?/br> 簡安樂看著他的手,抿了抿唇,猶豫半秒,伸手過去。 她的身體弱,四肢常年冰涼,男人的大手與她正好相反,寬大、溫暖,將她的小手包裹其中,十分的舒服。 同時她也感覺到男人的掌心并不柔軟,指腹以及手心上有一層薄繭,這讓簡安樂更加確信,他就是上山那天坐在柳樹下彈琴的小道長。 想到這兒,簡安樂心里抑制不住的激動,嘴角止不住的上揚(yáng),就連被男人攙扶著的手都在微微發(fā)顫。 其實(shí)簡安樂也不清楚自己在激動什么,她自認(rèn)為算是個美人胚子,自小身邊就不缺喜歡她的男生,其中不乏有長相出眾,背景雄厚的追求者,她都不曾看在眼里。 可現(xiàn)在她不過是想到這人兒可能是那天柳樹下彈琴的小道長,胸口就像是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一路上,她只顧控制激動的情緒,完全忘了說話,以至于她都忘了問男人的名字。 男人也是個話很少的人,沉默了一路,直至兩人停在了客房門口,他才語調(diào)淡淡的丟出兩個字:“到了。” 簡安樂一路高漲的情緒瞬間沉了下去,笑容也消散了幾分,看著男人松開了攙扶她的手,開口問道:“你要走了嗎?” “嗯?!?/br> 簡安樂攥了攥已經(jīng)被他暖熱的右手,忍不住追問一句:“那以后我還能……”見到你嗎? 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簡安樂到底沒好意思問出口。 但對方卻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道出一句:“有緣自會相見。” 那萬一沒緣…… 這個想法只出現(xiàn)了半秒,就被簡安樂強(qiáng)壓了回去。 她第一天上山,就遇到了他。 今天因?yàn)榈脱请U些昏倒,又一次遇到了他。 所以,他們怎么會沒緣呢。 這么想著,簡安樂的臉上重新掛上了燦爛的笑容,對他擺手道:“那道長可要記住我的名字,簡安樂,簡單的簡,平安的安,快樂的樂。” 男人看著面前的女生,她的膚色很白,帶著些病態(tài),應(yīng)該是常年生病的緣故。 可此時她臉上純凈的笑容,卻使她整個人都變得陽光起來,特別是那張精致的小臉,引得他也不由勾起了唇角:“嗯,記住了?!?/br> 說著,他對簡安樂做了個拱手禮,道了句慈悲,轉(zhuǎn)身邁步離開。 聞言,簡安樂愣了下神,看著他走遠(yuǎn),眼底閃過幾分焦急:“誒,你還沒說……” “道號:清無?!?/br> 簡安樂愣了下神,轉(zhuǎn)而面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沖著他的背影喊了句:“那下次再見,清無道長!” 第2章 暗中提醒自己 簡安樂猜到了羅姨會知道她在道觀外昏倒的事兒,也料到了羅姨不會再讓她出門,她也沒抵抗,乖乖的在房間睡了一下午覺。 這兩天她為了找人將道觀轉(zhuǎn)了個遍,也確實(shí)很累,但睡了一下午的后果就是:晚上她失眠了。 簡安樂躺在床上,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天花板發(fā)呆,腦海里時不時冒出一個個畫面,結(jié)果全都是那道士的模樣。 上午昏倒時,她明明已經(jīng)意識不清了,可現(xiàn)在卻能回想起自己半躺在他懷里時,鼻尖縈繞著似有若無的沉香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