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
書迷正在閱讀:南山詞、我,女主,是小豬、從零開始的擊龍劍、和離后攝政王他后悔了、快穿籠中美人、顧大人好大的官威呀、徒弟他總愛撒嬌[穿書]、開著處刑曲的我戰(zhàn)無不勝!、墨總的硬核小嬌妻、我的生物黑科技
“程舟霄,我準(zhǔn)備走了?!?/br> 男主眼眸閃了下,問:“什么時候?” 簡安樂吸了吸鼻子,控制住哽咽的音調(diào):“很快,就這幾天吧。” 末了,她又補一句:“爸媽很想我?!?/br> 為了不讓身后的弘誠看到她哭,她將臉轉(zhuǎn)向外面的風(fēng)景。 之后,兩人再次陷入沉默。 第9章 程舟霄怎么又黏上來了呢(…… 眼瞧著快到道觀口了,程舟霄突然停下腳步,驀地開口:“其實,弘誠是我……” “我知道?!?/br> 簡安樂不傻,聽到弘誠喊他師父的時候,就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話畢,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放我下來吧,剩下的路我能自己走?!?/br> 這會兒正值中午,道觀外有不少游客坐在石階、石凳上休憩,她不想太惹眼,免得有人在背后說閑話 程舟霄腳步頓?。骸澳愕氖帧?/br> 簡安樂:“已經(jīng)不抖了。” 聞言,程舟霄也沒再堅持,將她放下,看著她垂著腦袋,從弘誠手中接過背包,扔下一聲謝謝,徑直朝道觀內(nèi)走去。 等她走遠(yuǎn)了,弘誠程舟霄湊近了兩步,小聲道:“師父,我看到簡居士哭了?!?/br> 程舟霄沒接話,站在原地,目送著她進了道觀。 她的眼淚那么燙,一滴滴落在他的后背上,怎么可能察覺不到呢。 - 下午,幾個青年道士坐在程舟霄的院子里匯報道觀事務(wù)。 這是每周常例,因此沒用多久就將事情給解決了,幾人無事兒便沒有當(dāng)即起身,坐在一起閑聊了幾句。 其中一個較為年輕的道長主動說道:“師兄,我最近遇到坎了?!?/br> 另一人問:“什么坎?” “之前,我算卦十之七八都是準(zhǔn)的,可這段時間不知道怎么了,算卦準(zhǔn)確率只剩十之三四了。” “算卦這事兒,清無師弟最為出類拔萃,連師父都夸他爻卦準(zhǔn)?!痹挳叄嗄甑篱L轉(zhuǎn)頭看向程舟霄:“師弟,你快跟他說說爻卦訣竅。” 程舟霄搖頭:“沒什么訣竅。” 青年道長不依,繼續(xù)道:“怎么會沒訣竅,上次你說清辛師哥出門會有桃花運,他那段時間天天在道觀外晃悠,沒想到還真遇到了良人,你都不知道我們幾個瞧著有多羨慕?!?/br> 程舟霄解釋:“那是他命里本就有的姻緣,與我無關(guān)?!?/br> 青年道長:“那你也給我算算命里的姻緣,看最近有沒有桃花運。” 其他人緊跟著調(diào)侃道:“清文師兄,你都三十多了,姻緣線早就斷了,可省省心吧,要說最近咱幾個里面最有桃花運的就數(shù)清無師弟了,前段時間我上山,天天瞧見他與一個模樣俊俏的小姑娘坐在柳樹下看書談心?!?/br> “是是是,我也瞧見了,那人我還認(rèn)識,是住在咱觀里的簡居士?!?/br> “是嘛,怪不得經(jīng)常能瞧見她,話說師兄你平日里最不喜女色,竟然能容忍簡居士每日的糾纏,是不是喜歡她呀?” 這話一出口,幾人都跟著起哄:“嘿,被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他們兩個之間有事兒?!?/br> “那小姑娘瞧著也就十八九歲的模樣,一定是被師弟俊秀的模樣給吸引了。” “我也這么覺著,畢竟清無師弟可是咱觀里的門面,且不論平日里有多少游客主動跟他搭訕,就說其他觀里的坤道師兄,閑著沒事兒也會借著問經(jīng)聊事的名義來跟我們打聽與他有關(guān)的事情?!?/br> 聽幾人說起簡安樂,程舟霄眉頭微微皺起,矢口否認(rèn)道:“任由她跟著,只是師父交代的任務(wù),簡居士來我們觀中養(yǎng)病,師父讓我多加照料,沒你們說的那些事兒?!?/br> 聞言,清文語氣里帶著酸味道:“師父交代的任務(wù)?師父可真是太偏心了,我們師兄弟幾個也能照顧她,怎么就把照看小美女的任務(wù)交給你了呢?” 程舟霄抬眸看他,語氣沉了幾分:“簡居士身體羸弱,需要每日切脈問診,清文師兄你的那點醫(yī)術(shù),可以承擔(dān)?” 這話將清文問的啞口無言。 清無雖為師弟,但不論是中醫(yī)問診,還是符箓齋醮超度亡靈、看相算卦,都遠(yuǎn)在他們之上。 原因無他,他們這些人都是由師父或觀中師叔統(tǒng)一傳授,每人學(xué)的東西,深淺不一。 而清無,是師父親授。 單單這一點,就讓他們比不了。 不光如此,這些年師父年歲大了,不想再管觀里的事務(wù),大師兄、二師兄又不常住觀中,那么也應(yīng)該由三師兄清文接管。 萬萬沒想到,師父竟將掌權(quán)位給了最小的弟子清無。 緣由是:他是名校畢業(yè),觀中為數(shù)不多的高學(xué)歷人才,性格沉穩(wěn),為人正直,適合接管觀中事務(wù)。 其他師門的師兄弟本就沒有繼承監(jiān)寺的權(quán)力,自然沒什么意見。 可清文,本應(yīng)該繼承監(jiān)寺之位的人,現(xiàn)在卻要在自家?guī)煹苁窒伦鍪拢睦镒匀徊环狻?/br> 道教最講究平心靜氣,他這個師弟又是冷冷清清的性子,平時不管他怎么拈酸吃醋,冷嘲熱諷,對方都不做理睬,這還是第一次當(dāng)著別人的面給他懟回來。 清文覺得失了面子,冷哼一聲:“我沒師弟那么大的面子,可以得師父親傳,自然沒有師弟那么高明的醫(yī)術(shù)。” 程舟霄:“既然知道,又何必說出來自取其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