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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哪能見著縣衙里的大人們呀!”中年男子嘆了一口氣,“何家派人暗暗守在衙門前,一看見我們靠近便會出來將我們趕走,我們嘗試了很多次都沒能成功。后來為了活下去,我們只能暫時去投奔外地的親屬,一直到半年前袁老爺找到了我們,他將我們接了回來,安置在了莊子上。” 中年男子頓了頓,而后語氣有些急切地說道:“大人,袁老爺還幫我們寫了證詞,那些證詞都是真的,請兩位大人為我們做主!”說著,中年男子就要跪下去磕頭,顧落知迅速給嚴承使了一個眼色,讓嚴承阻止了男子。 中年男子說完,而后又有幾人上前來告狀,說的是其他幾家米行強行買米的事情。 “諸位請放心,若這幾家真的作jian犯科傷天害理,朝廷絕不會姑息他們,他們定然會受到處罰,還諸位一個公道。”顧落知嚴肅著神色說道。 “多謝兩位大人!多謝兩位大人!”農(nóng)人們一邊說著,一邊紛紛叩首行禮,侍衛(wèi)們攔都攔不住。 片刻后,農(nóng)人們退下,只剩下了袁老爺和顧落知他們。 袁老爺目含期待地看著顧落知:“現(xiàn)下人證物證俱在,不知兩位大人何時開始審理此案?” 其實顧落知心中已然有了一些想法,但尚且需要同景初維商量過后才能決定,她眸光一閃,片刻后對袁老爺說道:“接下來該如何行事,我自然是聽從上峰的安排?!闭f完,她抬眸看向景初維。 袁老爺疑惑地眨眨眼睛,上峰?原來旁邊那個很少說話的才是上峰,他一直弄錯了? 不過一個眼神景初維便明白了顧落知的意思,他開口道:“現(xiàn)在還不宜打草驚蛇。”言下之意他另有安排。 袁老爺可不敢向景初維詢問到底有什么安排,于是他只能恭敬地說道:“兩位大人往后若是有事要辦,請盡管吩咐小人?!?/br> 顧落知溫和地笑了笑:“那便多謝袁老爺了。” 袁老爺忙道:“不敢不敢。” 一行人剛回客棧,留守的侍衛(wèi)便向顧落知呈上了書信:“大人,是從京城傳來的。” 顧落知掃了一眼書信封面,轉(zhuǎn)頭對景初維說道:“先用膳還是先商談?” 景初維沒有猶豫便回答:“先用膳?!?/br> “好啊?!鳖櫬渲灿X得有些餓了。 兩人吃完飯,又一次坐在了桌前,顧落知拆開書信來看,而景初維坐在她的身旁,抬手為她斟茶。 “這次來湖廣地區(qū)的一共有六人?!鳖櫬渲f了六名監(jiān)察御史的名字,她將書信遞給了景初維,景初維用很快的速度看了一遍,而后遞還給了顧落知。 顧落知抬手用燭火燒掉書信,目光落在景初維的臉上:“若我沒有記錯,這位姓扈的監(jiān)察御史是你的人吧?!?/br> 景初維拿著茶杯的手指一頓,片刻后他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什么也瞞不過御史大人的眼睛,這扈洪濟確實是我的人?!?/br> 他一眼不眨地看著顧落知黑亮的雙眸,唇邊牽起一抹很是感興趣的笑意:“御史大人是從何得知的?” 顧落知下巴微微一抬,有些得意地回答道:“太傅大人消息靈通,可我也不差啊?!焙吆?,才不會告訴你吶。 “既然御史大人不愿告知便算了?!本俺蹙S放下茶杯,用一只手撐著側(cè)臉,微微歪著腦袋看著顧落知,“我知道御史大人為何突然提起扈洪濟,我想告訴御史大人,我們有同樣的想法?!?/br> 話音剛落,顧落知呼吸一滯,臉上小小的得意神色漸漸收斂,她目光有些復(fù)雜地看著景初維:“你真的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景初維很是確定地點了點頭:“你突然提起扈洪濟,不過是想將這件事交給扈洪濟去做?!?/br> 聞言,顧落知緊緊抿起嘴角,他當(dāng)真知道,他和她什么時候默契到這種地步了? “你我二人是偷偷來的湖廣,自然不能顯露身份,可若是不顯露身份,米糧生意的事情便不好解決,畢竟這武昌府中有人為何家他們保駕護航,就算有人證物證,僅僅靠著百姓狀告恐怕不能順利地解決問題?!本俺蹙S好似沒有注意到顧落知的神色,繼續(xù)說了下去。 “所以這時候需要你我都信任的人去辦這件事,剛巧這次來湖廣的人中有扈洪濟,他便成了最合適的人選?!?/br> 景初維唇邊的笑意加深了幾分:“如何,我說的沒錯吧,落知兄,我們心有靈犀,有同樣的想法?!?/br> 他仍舊用微微歪著腦袋的姿勢看著她,兩人相處這么久,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他如此放松愉悅,他看著她時的神色,讓她忍不住心跳加快。 顧落知猛地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用自己的背影面對景初維:“那這件事便交給扈洪濟去做,我雖然對扈洪濟了解不多,但他的能力我倒是十分認可。” 一聲輕弱的哼笑聲自身后響起,過了好一會兒顧落知才聽見景初維的聲音:“好啊,就按照你的想法行事?!?/br> 幾日后,景初維設(shè)法聯(lián)系上了正在前來湖廣路途上的扈洪濟,說了米糧生意的事情,并告訴他,等到了武昌府后,可以去袁老爺那里接手人證物證。 而顧落知則是寫了一封信給袁老爺,她告訴他,可以憑借此信去見監(jiān)察御史扈洪濟,他會為受害的百姓們做主,嚴懲惡人。 按理說來,監(jiān)察御史沒到之前,地方上并不知曉都有哪幾位,而顧落知明確地說出了扈洪濟的名字,袁老爺仔細一思索便察覺到自己偶然遇上的兩位大人恐怕有更高的身份,他當(dāng)即感恩戴德地接過了信。至于兩位大人為何不親自審理案件,袁老爺自顧自地幫顧落知和景初維解釋——兩位大人恐怕還要繼續(xù)暗訪調(diào)查某些事,目前還不能顯露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