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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她在傅言算身邊的那些年,傅言算教會她的,不是愛,而是如何步步為營,機(jī)關(guān)算盡。 傅言算披著浴袍走回酒店,肖寒迎上來:“總裁,剛才傅婉小姐說……” “找個女人來?!备笛运憷洳欢〉恼f了一句。 肖寒一愣:“什么?” “找個女人!”傅言算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暴虐:“送到我房間,現(xiàn)在!” 他魔怔了,如果說他是個心底里關(guān)著惡魔的王,那么慕笙就握著那個牢籠的鑰匙。 就在剛剛,在那個溫暖又曖昧的溫泉里,慕笙有一瞬間放出了他心底的惡魔。 他的整個身體、整個人、整顆心都在叫囂著,要她。 他想要她。 可這世上有那么多的女人,他可以要任何人,只有慕笙不行。 他們是兄妹,那些虎視眈眈的人才不會在乎他們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傅氏總裁戀上收養(yǎng)家庭的meimei? 這足夠?qū)⑺@十年來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炸的灰飛煙滅! 第33章 不是他想要的人 慕笙裹著浴袍坐在大堂的角落里,看著肖寒急匆匆的帶著個女人走進(jìn)了電梯。 恰逢慕笙的手機(jī)響起來,她慢悠悠的接起:“傅小姐,大半夜不睡覺嗎?” 傅嘉樂語氣急躁:“慕笙!我看見肖寒帶了個女人進(jìn)酒店!是不是找言算哥哥的?” 慕笙樂呵呵的摳著手:“傅小姐,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深更半夜找了個女人到傅言算的房間,難道是去打牌的?” 她掛了電話,用膝蓋都能想到傅嘉樂對這件事的反應(yīng)會有多大。 那個清冷矜貴的男人,終于被她撩撥的無法忍受,卻沒選她。 想起剛才溫泉池里傅言算強(qiáng)吻她的力度,慕笙忍不住想,今晚那個女人該是如何的傷筋動骨。 慕笙站起身,膝蓋一軟,跌坐在地板上,小腿撞得鉆心的疼。 她枯坐在地上,抬手觸了觸唇瓣,想扯著嘴角笑一下,卻被滾下來的淚珠燙了手。 慕笙抬手捂著臉,她有些頭疼,眼睛發(fā)酸,整個人都不舒服。 酒店房間里。 肖寒將女人送進(jìn)房間的時候,傅言算正坐在沙發(fā)上抽煙,他都沒抬頭,只命令了一句:“去洗澡?!?/br> 女人順從的走進(jìn)浴室,水聲傳來,隔著磨砂玻璃,傅言算能看見女人曼妙的身姿。 她挽起了頭發(fā),摸索著修長的脖頸,認(rèn)認(rèn)真真的洗著每一寸皮膚。 傅言算起身走進(jìn)浴室,女人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就被傅言算按在了冰冷的墻壁上! 他將女人的手禁錮著高高舉過頭頂,貪戀的凝視著女人白皙的脖頸和光潔的后背。 熱水打濕了他身上沒脫下的浴袍,曖昧的氣氛迅速升溫,女人幾乎都感覺到傅言算的呼吸! 她有些興奮又順從的伏在墻上,等著傅言算的動作。 這是傅言算啊!傅家的繼承人,濱海市新貴! 哪怕只睡一晚上,她的身價都會水漲船高! 男人附在她耳邊,淺嘗輒止,呼吸急促,命令她:“叫我!” “什么?”女人愣了一下。 傅言算張口在她脖子間咬了一下:“叫我!” “傅……傅總……”女人試探著叫他。 “嘩啦!”傅言算覺得,他好像聽見了自己心里那道堅硬的圍墻倒塌的聲音。 原本頭腦昏沉滿眼暴戾的男人此刻如兜頭澆了一盆冷水一般清醒。 他甚至懷疑,自己剛才為什么沒有注意到,這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 難聞的令人作嘔! 不是他想聽的話,不是他想聞的味道,更不是他想要的人。 她從不會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叫他一聲傅總。 就如方才在溫泉池,她輕哼如撒嬌的小獸一般,一聲一聲,喚他阿言、阿言。 他曾經(jīng)有個名字,叫做慕言。 慕笙在慕博濤不在家的時候,在十八歲生日宴的那個晚上,窩在他懷里,在他耳邊一聲一聲叫他,阿言、阿言。 女人不知道為什么身后的男人停下了,她轉(zhuǎn)頭看他:“傅總,你……” “出去!”傅言算放開了她,轉(zhuǎn)身走出浴室。 女人扯著浴巾不依不饒的追出來:“傅總,你怎么了?” “滾!滾出去!” 此刻,房門被人猛地撞開,傅嘉樂掛著滿臉的淚花站在門口,看著浴袍潮濕的傅言算和幾乎一絲不掛的女人,氣的發(fā)抖:“你們在做什么?” 第34章 我不想做你meimei 傅嘉樂捏著領(lǐng)班經(jīng)理的管制房卡站在門口,掛著滿臉的淚,她像個將丈夫捉j(luò)ian在床的妻子一樣,憤怒又屈辱。 傅言算皺眉瞥了她一眼,說:“嘉樂,你打擾我休息了?!?/br> 傅嘉樂大步走進(jìn)來,拉扯著女人,罵道:“滾!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女人弱弱的朝傅言算求助:“傅總,她是誰???” 傅言算不耐的擺手:“你先出去?!?/br> 傅嘉樂終于把人趕走,她淚眼婆娑的看著傅言算,抽泣著哭訴:“言算哥哥,你為什么要這樣?你為什么找那種女人?” 傅言算涼薄的勾唇:“哪種女人?我是個單身的正常男人,有需求就得有女人,找誰不一樣?” “那我呢?”傅嘉樂瞪著眼睛:“找我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