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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笙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擺滿了茶幾的珠寶,擰著眉問:“這是干什么?” 肖寒笑著說:“總裁吩咐的,都是當(dāng)季新款,慕小姐看看有喜歡的就留下?!?/br> 慕笙看著這些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的鉆石,問:“傅言算呢?” 肖寒回答:“總裁晚上有應(yīng)酬,就不過來了?!?/br> 慕笙抬眼看著肖寒,問:“我是什么?他見不得光的情婦嗎?” 肖寒一愣,立刻擺擺手:“不是不是!慕小姐可不能這么說話啊!總裁這是心疼你對你好,才特意囑咐我去給您買珠寶的!” 慕笙笑了:“是嗎?那你轉(zhuǎn)告他,這些我都不喜歡,讓他陪我去選?!?/br> “慕小姐,這……”肖寒有點為難。 慕笙起身往樓上走:“我要休息了,你去找你家總裁吧。” 肖寒一臉的尷尬,他可以陪著傅言算出生入死,但是實在不懂怎么幫自家總裁哄小姑娘。 劉阿姨尷尬的看著肖寒,低聲說:“肖特助,你就先回去吧,慕小姐的性格就是這樣,急不來的?!?/br> 肖寒嘆了口氣,只能讓人把東西都拿走,又浩浩蕩蕩的開車離開了。 慕笙上了樓,從床縫里翻出手機,撥通了傅仲的電話。 那邊立刻就接起來了:“您好!您好!請問您有什么……” 慕笙直接說道:“我是不是說的不清楚?傅嘉宇在除夕之夜前退出彩虹街項目!” 傅仲立刻解釋:“不是不是,我已經(jīng)想盡辦法了!我甚至都讓人從工地摔下來受傷了,可他死活不退出,我真的沒辦法?!?/br> 慕笙冷聲說道:“傅先生,你的兒子斗不過傅言算的,明天就是除夕了,你好自為之。” 她掛了電話,眼神幽深。 她給傅仲這樣的消息,并不是為了幫助傅仲父子上位。 她只是想看看,傅仲為了這樣不清不楚的信息能做到什么地步,能露出什么馬腳。 很顯然,傅仲手里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勢力和權(quán)力,否則也不至于一件事拖這么久都辦不到。 傅仲呆呆的看著手里的手機,心一橫,拿起外套就出了門。 他讓司機直接將他送到了傅嘉宇的公寓,在門口按了半天的門,里面的人才將門打開。 門一開,傅仲簡直被房子里的味道嗆死。 煙酒味和香水味混在一起,音樂聲震耳欲聾,傅嘉宇這是在公寓里開了個大party? 傅嘉宇懷里還摟著個女人,看到傅仲來了,不悅的皺眉:“爸?你來干什么?” 傅仲嫌棄的看著他,說:“你這個干什么呢?大禍都要臨頭了!你還有心思喝酒搞女人?” 傅嘉宇皺眉問:“什么大禍?你說什么呢?”傅仲推開門走進來,擺明了是有事跟他說。 傅嘉宇拍了拍懷里女人的臉蛋,說:“自己玩去,我談點事。” 他跟著傅仲走進書房,問:“爸,你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大禍?” 傅仲關(guān)好了門,說:“總之我告訴你,今晚是你退出項目最后的機會!過了今晚,一切都晚了!” 傅嘉宇不耐煩的擺手:“又是這套子虛烏有的說辭來哄我?什么晚了?什么大事?你倒是說出來??!” 說著傅嘉宇又喊道:“你該不會年紀大了又搞那套算命的說法吧?一整天神神道道的!” 傅仲氣的想打他:“你怎么跟我說話呢!” 傅嘉宇坐下來,說道:“爸,你就把心放進肚子里!” “股票已經(jīng)回暖了,傅言算不可能把我從項目里踢出去!他敢動這個心思,就該我出手了!” 傅仲緊張的問:“你要干什么?你不會要對傅言算下手吧?上次他在工地被砸傷這事,老爺子已經(jīng)對你很不滿意了!” 傅嘉宇冷笑一聲:“不滿意又怎么樣?我姓傅,只要我沒弄死自家人,爺爺還能把我趕出家門?” 他嘴里叼著煙,輕蔑的說:“不可能的,爸,爺爺這就是明擺著想看我和傅言算斗個你死我活,最后贏的那個才能真的登上傅家的皇位,你還沒看清形勢嗎?” 傅仲嘆了口氣,說:“我怎么看不清?但是老爺子明擺著偏向傅言算的。” 傅嘉宇笑了:“偏向他?一個血統(tǒng)骯臟的私生子?我心里有數(shù),爸你就別跟著瞎cao心了?!?/br> 傅仲還是心里猶豫:“可是……” “行了!”傅嘉宇說道:“沒有可是!” 他彈了彈煙灰,笑著說:“除夕之夜不是我的大禍臨頭,是傅言算的,你就等著看吧?!?/br> 慕笙是盯著攝像頭,可傅嘉宇公寓里的音樂聲震耳欲聾。 她只看見傅嘉宇和傅仲從爭執(zhí)到平靜,硬是沒聽清兩人說了些什么。 直到傅仲離開,慕笙才關(guān)掉電腦。 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了,她去洗漱完就休息了。 翌日一早,劉阿姨從早飯開始就準(zhǔn)備的十分豐盛,畢竟今天是大年三十。 慕笙吃了早飯,看著裝飾的略有年味的別墅,笑著說:“劉姨不回家過年嗎?” 劉阿姨搖搖頭:“不回去,就在這里了,慕小姐有什么想吃的就跟我說,我給你做?!?/br> 慕笙笑著點頭:“糖醋排骨,多做點?!?/br> 劉阿姨點點頭:“好!” 她猶豫了一下,問:“傅先生晚上過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