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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世在林安書出現(xiàn)之前,傅嘉樂就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了療養(yǎng)院。 慕笙撐著地緩慢的起身,走向衛(wèi)生間,林安書追著她:“你往哪里跑?” 慕笙淡定的接了一盆水端出來,這重量讓她的手腕劇痛,可她死不松手。 她看著林安書,笑意盈盈的說:“我為什么要跑?” 她端起盆子,一盆涼水兜頭澆下來,慕笙從頭到腳濕的通透。 頭發(fā)濕噠噠的貼在她的臉頰上,病號服也濕透了,她的手腕因為用力滲血,透出白色的紗布,看著觸目驚心。 她隨意的扯了兩團頭發(fā)丟在地上,又照著原本的模樣老老實實的跌坐在水坑里,好像這一切都是林安書的杰作。 她微微一笑,說:“我不知道你能給他多大的幫助,但我知道,我慕笙,在他心里無可替代。” 林安書簡直被慕笙這樣淡定的表現(xiàn)驚呆了,這看著純良無害的小姑娘怎么能這樣當著她的面顛倒黑白!她甚至用這種近乎自殘的方式來換取傅言算的愛與保護。 她抖了抖,細長的手指指著慕笙的臉:“你瘋了……你是個瘋子!” 慕笙淺淺的笑:“是啊,我是個瘋子?!?/br> 話音剛落,病房門再次被推開,傅言算拎著一大堆吃的回來,看到病房的這一幕,眼神暴怒。 “言算,我……”林安書一下子晃了神:“這都是慕笙她……” 傅言算將東西放在一邊,表情竟有些慌亂,他將慕笙從地上抱起來,柔聲問:“阿笙,哪里傷到了?” 慕笙瞬間紅了眼,怯怯的靠在傅言算懷中,卻又帶幾分埋怨:“傅言算,你未婚妻來了。” 傅言算眸色一冷,說:“我沒有未婚妻,別胡說。” 這句話說得不輕不重,卻剛好讓病房里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林安書怒道:“傅言算!昨天還是婚禮!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傅言算看都沒有看她,只顧著給慕笙擦著頭上的水,又查看她手腕的傷,嘴上回了一句:“婚禮沒辦,也沒領(lǐng)證,林小姐請自重。” 看到慕笙腕上滲出血跡,傅言算心驚膽戰(zhàn),慕笙這副模樣像極了他將她從浴缸撈出來的樣子。 渾身濕透,頭發(fā)濕漉漉的貼著,腕上一抹嫣紅,臉色蒼白而脆弱。 他將慕笙抱起來,說:“別怕,我?guī)闳フ裔t(yī)生?!?/br> 慕笙乖巧的窩在傅言算懷中,卻抬眸看了一眼林安書,眼神無畏又極具挑釁。 林安書果然被她引得暴怒:“傅言算!你看清楚!她就是個工于心計的賤女人!她都是騙你的!” 傅言算抱著慕笙躲開林安書的撲打,冷聲說道:“林小姐,阿笙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即便她工于心計,我也不在乎!” 林安書扯住傅言算的衣服:“你什么意思?” 傅言算看著懷中的人,說:“意思就是,我愛她,從今往后,只愛她?!?/br> 慕笙的身子狠狠一震,這是第一次,傅言算對著外人宣誓了他的愛。 林安書的眼睛紅了,她盯著傅言算的側(cè)臉:“你也瘋了嗎?我們結(jié)婚的事情整個濱海市都知道!你……” 傅言算冷聲說道:“原本就是聯(lián)姻,我們之間有沒有感情林小姐應(yīng)該很清楚,一切后果我都能承受?!?/br> “只是……”傅言算頓了頓,抱著慕笙的手微微收緊,說:“只是傅太太的位置,只能是慕笙的?!?/br> 他抱著慕笙大步走出病房,猶能聽見身后林安書凄厲的喊聲:“你們會后悔的!我會讓你們后悔的!” 慕笙抬頭看著傅言算冷硬的下頜線,輕聲問:“毀掉聯(lián)姻,會有什么后果?” 傅言算說:“如果我不是傅氏總裁了,你還要我嗎?” 慕笙乖巧的笑:“要,沒有傅氏,哪怕你不姓傅,我都要你?!?/br> 這回答讓傅言算心情極好,他勾唇淺笑,說:“放心,我養(yǎng)得起你?!?/br> 慕笙不依不饒的問:“你還沒說會有什么后果?!?/br> 傅言算頓了頓,慕笙的聲音便帶了一絲失望:“不能告訴我嗎?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在公司的事情都要保密?!?/br> 傅言算的心一顫,說:“我對你沒有秘密?!?/br> 他又說:“股價會跌,傅氏會人心惶惶,傅嘉宇會趁機打擊我,林家會報復(fù)我,很多事情。” 慕笙揪著傅言算的襯衫,輕聲說:“會很難,是嗎?” 傅言算看她,眼中帶著笑意:“擔心我?” 慕笙乖巧的點頭:“嗯,我很擔心你?!?/br> 傅言算笑著說:“不用擔心,我心里有數(shù)?!?/br> 慕笙又往他懷里靠了靠,說:“阿言,我怕林安書找我麻煩。” 傅言算便說:“不用怕,她會第一個被處理掉。” 慕笙的心里一驚,處理林安書? 前世的最后,林安書都是傅言算的未婚妻,傅言算從未對這位國外回來的未婚妻展現(xiàn)出一絲敵意哪怕粗暴。 可這一世,傅言算不止一次的說起,娶林安書只為了她手里的東西。 現(xiàn)在又說,林安書會被處理掉。 他的計劃遠不止坐穩(wěn)傅氏總裁的位置,這一路上的人,有的成為他的盟友,如林曜,有的成為他的墊腳石,如慕家和林安書。 慕笙只覺得心底發(fā)寒,這男人將每個人都算計進去,令人覺得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