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頁
“想的很清楚,你去辦就是了?!?/br> 里面的聲音頓住,慕笙立刻轉(zhuǎn)身走過去,恰逢林曜打開門,叫她:“笙笙?!?/br> 慕笙的腳步停了停,應(yīng)了一句:“嗯?!?/br> 她嘴上答應(yīng)著,可腳步未停,似乎連停下來和林曜說一句話都很難。 林曜快步追上去,問:“笙笙,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錯了嗎?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冷淡?” 慕笙背對著他,平靜的說道:“沒有,我原本就應(yīng)該對你冷淡,我喜歡的人又不是你。” 林曜一頓,只覺得心臟被針扎一般,說道:“笙笙,你原來對我很溫柔的。” 慕笙的身子僵了一下,說:“是我錯了?!?/br> 她可笑的將林曜當(dāng)做了救贖,可這男人和傅言算一樣,是她一切痛苦的根源。 林曜問:“是因為罪域嗎?笙笙,我已經(jīng)將害你的人都處理掉了?!?/br> 慕笙的身子抖了抖,冷笑著說:“處理掉了?是嗎?林曜,讓我溫柔對待的是那個給我補課帶我買糖炒栗子的研究生學(xué)長,你是誰?你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要人性命的罪域少主。” 林曜只覺得嗓子都被人捏住了,他從未想過,他拿回權(quán)力的時候,也是失去慕笙的時候。 他一把拉住慕笙的胳膊,說道:“笙笙,我是罪域的人又怎么樣?我會用整個罪域來保護你!” 慕笙卻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驚恐的跳起來甩開他,就連手里的水杯都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林曜震驚的看著慕笙,他不明白她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好像他是什么臟東西一樣。 慕笙無聲的笑:“用罪域保護我?” 真可笑,沒有罪域,她原本就該是個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學(xué)生。 傅言算聽到聲音從書房走出來,看著爭執(zhí)的兩人,皺眉問道:“出什么事了?” 慕笙走到傅言算身邊,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說:“你們談完了嗎?” 傅言算點頭:“談完了?!?/br> “那請你讓他出去?!蹦襟险f。 她轉(zhuǎn)身下了樓,去叫劉姨來收拾地板,又回頭說了一句:“林曜,我看見你,就會想起罪域的惡心,所以麻煩你離開這里?!?/br> 看著小姑娘冷漠又決絕的背影,林曜只覺得鉆心的疼。 傅言算沉聲說道:“她還記著那天的事情,心里不舒服,你回去吧。” 林曜轉(zhuǎn)頭看了傅言算一眼,苦笑著說道:“傅言算,我跟你只是生意合作,笙笙我還是要追的,沒打算就這么讓給你?!?/br> 傅言算眉心一皺,冷聲說道:“她是我的,你想都別想。” 林曜被這句話刺痛,從目前看來,慕笙確實和傅言算相處的十分和諧,出雙入對,依賴至極。 可他總想起初遇慕笙的時候,小姑娘看著傅言算的眼神,那不是愛。 他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傅言算,她不愛你。” 許是因為林曜的這句話,傅言算今晚有些失控。 原本慕笙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傅言算生怕嚇著慕笙,讓她有心理陰影,便一直都睡在隔壁臥室。 慕笙也習(xí)慣了這樣的相處,晚上喝了牛奶,讓劉姨幫忙涂了藥便回到臥室去了。 可她剛換好了睡衣,傅言算就推門進來了。 慕笙一愣,問:“還有事?” 傅言算走過來,將人打橫抱起來丟在了床上。 男人欺身壓上來,喑啞著嗓音問:“阿笙,你愛我嗎?” 慕笙垂了垂眼簾,不悅的說道:“傅言算,晚飯你又沒喝酒,別跟我鬧,起來?!?/br> 傅言算不聽,他的手拂過慕笙的腰,那里有一道淺淺的,不易辨別的疤痕,還未消退。 他的手穿過她身下,將她的腰往起抬了抬,抵上自己,說:“傷好的差不多了,都結(jié)痂了?!?/br> 慕笙低低的「嗯」了一聲,問:“怎么?” 傅言算埋首在她發(fā)間輕嗅,女孩的身上是甜美的沐浴露的味道,帶著一絲絲藥香,讓人沉淪。 他的吻落下來,是自從慕笙割腕自殺之后,第一次這樣失控的吻她,似乎要將人吃進去。 慕笙呼吸困難,好不容易尋到空氣,卻發(fā)覺男人的吻未停,反而愈發(fā)往下。 慕笙驚慌的抓住他的肩膀,驚呼著:“傅言算,你做什么?” 傅言算也不答,只瘋狂的吻她,以最虔誠的姿態(tài)俯身,勾的慕笙哭腔連連。 她手腳綿軟,腦中仿佛有煙花炸開,眼前一陣陣發(fā)黑,仿佛被捧上云端又狠狠的摔下來。 她幾度求饒,偏偏這男人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一刻都不肯放過她。 慕笙只覺得自己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前世,傅言算也沒做過這種事。 她哭著求他:“傅言算,不要這樣,不要這樣?!?/br> 傅言算這才起身,又重回她耳邊,啞聲說道:“我想要你,可沒結(jié)婚,我舍不得碰你,只能這樣?!?/br> 慕笙含著淚罵他:“這樣就很高尚嗎?傅言算,你簡直是個無賴!” 傅言算低低的笑:“嗯,要不我們做點不高尚的?” 慕笙立刻搖頭,她抹了抹眼淚,說:“不要臉,起來!” 傅言算在這種事上充分發(fā)揮了自己臉皮厚的本事,這一晚無論慕笙如何哭鬧打罵,傅言算都不肯離開。 他擁著女孩的盈盈一握的腰,啞著聲音一遍遍的吻她:“阿笙,你愛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