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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立刻低頭:“言青不敢?!?/br> “那就閉嘴!”傅言算呵斥,再看向言老:“我再問一遍,我的人呢?” 老人臉上終于有些不悅:“言算,這么多客人在這里,不要放肆!” 傅言算的舌尖頂了頂腮幫,眸色暗沉:“外公,把人還給我,其他事怎么說都行,否則,你知道我的脾氣?!?/br> 老人盯著他:“我要說不呢?” 傅言算的眸色頓時一暗,眼底暗潮涌動:“肖寒,去搜?!?/br> “總裁,這里是言家莊園,這……”肖寒有些猶豫。 傅言算黝黑的眸子看向他,肖寒立刻點頭:“是,我這就去?!?/br> 他抬腳剛要往前走,卻被言青攔?。骸吧贍敚@恐怕不妥?!?/br> 傅言算抬手鉗住言青的脖頸,硬生生將一個大男人掐的面色通紅,眼球充血。 “你算是什么東西?言家養(yǎng)你是讓你教訓(xùn)我的?” 言青呼吸困難,斷斷續(xù)續(xù)的答:“不……不敢……” 老人不悅的說:“言算,放開!” 傅言算看向老人,冷聲說道:“外公,我只要慕笙,否則我今晚可以將整個莊園掀過來,不要挑戰(zhàn)我的忍耐力,放人!” “傅言算!”樓上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傅言算身子一頓,松開了手。 言青立刻退回老人身后,老人似笑非笑的說:“人就在這里,你急什么?” 傅言算抬頭,看見樓梯處站著的女孩。 精致完美的五官,月白色的抹胸禮服,盈盈一握的纖腰,走路間隱約可見精美絕倫的雙腿。 他跨越整個大洋追尋的女孩,安然無恙的站在樓梯上,表情茫然又無助。 傅言算瞥了老人一眼,說:“你最好沒有對她下手?!?/br> 他伸出手,說:“下來?!?/br> 慕笙快步走下樓梯,傅言算伸手將人拉過來,問:“受傷了嗎?” 慕笙撞進他關(guān)切的眸中,頓時一怔:“你……” 她猶記得昏迷之前,這男人還覺得她惡心又虛偽,恨不得將她掐死。 為了不讓她逃跑,他甚至不惜用阿剛和紅玉的性命威脅她。 可怎么一覺醒來,環(huán)境變了,傅言算也跟著變了?這眼神中的關(guān)心是怎么回事? 傅言算似乎察覺不妥,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沒好氣的問:“問你話呢!讓你別離開咖啡廳,你拿我的話當(dāng)放屁是不是?” 慕笙回過神,沒好氣的說:“你講不講理?。渴俏乙x開的嗎?是他把我迷暈了帶走的,我一覺醒來就在這里了!” 慕笙一邊說著事情的經(jīng)過,一邊將言青指給傅言算看。 她生怕傅言算覺得她是自己逃跑的,到時候這男人一個生氣,再把火氣撒到阿剛和紅玉身上,那慕笙真是冤死了。 傅言算抬眼看向言青,眼神冷冽如刀:“你給她下迷藥?” 言青被傅言算的眼神嚇住,有些心虛的看向言老。 言老笑著說:“言算,事出緊急,慕小姐又不大配合,言青是為了幫我辦事,才將人請過來的?!?/br> 言青立刻解釋:“少爺,慕小姐身上只是純凈的乙醚而已,藥力早就散盡了,不會有任何后遺癥?!?/br> 傅言算冷聲說道:“最好是這樣?!?/br> 他捏住慕笙的胳膊,問:“還對你做了什么?” 慕笙聞言愣神許久,回憶了半天,說:“沒……應(yīng)該沒了,后面我就昏迷了,睡了一晚上,醒來就在這里了?!?/br> 傅言算白了她一眼:“睡了一晚上?慕笙,你是屬豬的嗎?一晚上能從濱海到A國?” 慕笙張大了嘴巴:“A國?那我……那我睡了……” 傅言算好心提醒:“兩天兩夜,慕笙,你要是在夢里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慕笙被他嘲諷的一陣臉紅,沒好氣的說道:“那我是昏迷了,又不是真的睡了!我怎么知道?” 她委屈的揉著肚子,說:“怪不得這么餓,我竟然兩天兩夜沒吃飯了……” 傅言算看了肖寒一眼,說:“去拿點吃的過來。” “是?!?/br> 慕笙咳了一聲,問:“傅言算,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應(yīng)該記得我們倆有仇吧?” 傅言算點頭:“記得,但是我暫時沒打算餓死你,那也太便宜你了?!?/br> 慕笙聞言,眼皮垂了下來,輕輕的點頭:“哦,好,我也沒想餓死,怪憋屈的?!?/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老人才笑著說:“言算,這下放心了?我沒把慕小姐怎么樣,只不過請她來家里做客而已。” 他看向慕笙,年邁的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說:“慕笙,慕小姐是吧?丫頭,嚇著你了,可別怪我?!?/br> 慕笙面對著慈祥的老人,一時也沒什么火氣,只尷尬的搖頭:“沒事,沒事?!?/br> 老人看向傅言算,輕輕的挑眉:“言算,還不介紹一下?” 慕笙也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人,這宴會明顯比濱海市那些檔次高的不是一點點,這老人看起來和傅言算也十分熟稔。 可是在前世的記憶中,慕笙從未來過這里,也從來沒有見過這些人,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傅言算與老人對視著沉默幾秒,仿佛是無聲的對峙。 良久,傅言算退讓一步,薄唇輕啟,聲音冷硬:“阿笙,這是我的家?!?/br> 慕笙一怔:“你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