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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笙張了張嘴,苦笑了一下,說:“如果做不了,是不是就可以被趕出去了?” 言玉貞笑著說:“你這孩子真會說笑,言算既然把你帶回來了,那一定是志在必得的,否則言家的鑰匙怎么交給他呢?” 慕笙一愣:“鑰匙?什么鑰匙?” 言玉貞掩了掩嘴,說:“哎呀,這個言算也沒說嗎?這孩子也真是的,什么都讓我說了。” 慕笙追問著:“貞姨,什么鑰匙?” 言玉貞擺擺手:“害,這么大的家族涉及的生意方方面面,所以老一輩造了個言家密室,只有掌家的人才能進去,里面大概是言家的核心生意,財富密碼什么的,總之就是言家的根基?!?/br> 慕笙愣神許久,說:“所以……是傅言算結(jié)婚娶妻,才能拿到密鑰嗎?” 言玉貞點點頭:“當(dāng)然了,言家雖然在A國,但是思想還是很傳統(tǒng)的,男人娶妻生子,成家方可立業(yè),老爺子才會把密鑰傳下去?!?/br> 慕笙的心臟鈍痛了一下,傅言算帶她回來,是想利用她拿到密鑰? 言玉貞又給慕笙續(xù)了一杯茶,說:“不過你放心,言家能掌權(quán)的也只有言算,他拿到密鑰是遲早的事情,你就安安心心住著就好了。” 慕笙想起言隨那張混血的魅惑面孔,不由得問:“那言隨呢?他不是傅言算的弟弟嗎?他不能掌家嗎?” 提到言隨,慕笙竟恍惚看見言玉貞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可也只是一閃而逝,她甚至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他?”言玉貞笑了笑:“言隨還是個孩子,沒那個本事掌家?!?/br> 慕笙驀的想起,言隨是管傅言算叫大哥的。 她問:“那言隨的父母不住在莊園里嗎?” 言玉貞喝茶的動作微微頓住,卻沒有回答,她看了一眼外面,說:“慕笙,言算來接你了?!?/br> 慕笙一愣,看向陽臺外,傅言算站在樓下,冷眼看著她。 慕笙立刻起身,說:“貞姨,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陪您聊天。” 言玉貞點點頭:“去吧,有空過來坐坐,我一個人待著也無聊?!?/br> “是,我會的?!?/br> 慕笙走出別墅,傅言算的眼神仍直直的看著陽臺。 慕笙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言玉貞已經(jīng)不在陽臺了,那里只有慕笙未喝完的茶。 “你要上去打個招呼嗎?”慕笙問。 傅言算冷聲說:“也只有你,見到誰都打招呼!” 他轉(zhuǎn)身往回走,慕笙只能快步跟上。 可傅言算走的快,慕笙實在追的有點累,她干脆不追了。 傅言算在前面快步走著,慕笙插著口袋,慢悠悠的在后面溜達。 傅言算似乎察覺到身后沒了女孩的腳步聲,腳步猛地頓住。 他一回頭,看見慕笙走在后面,低頭正看著地上的花花草草,時不時彎腰去摸一摸,好奇的很。 可慕笙和他的距離已經(jīng)拉開了十幾米遠,她就那樣慢條斯理的,絲毫不在意傅言算已經(jīng)走遠。 傅言算抬腳想走回去將她扯進懷里,可又覺得不大妥當(dāng),可在這里等著她走過來,又像是離不開她似的。 他心里火氣一來,轉(zhuǎn)身就自己走回了別墅。 慕笙溜溜達達的終于走回去,上樓一推房間門,沒推動。 她愣了一下,又推了推,還是沒推動。 慕笙一怔,傅言算這是把門反鎖了? 她猛地錘了兩下門,喊道:“傅言算!你又發(fā)什么瘋?開門!” 里面沒有聲音,慕笙又捶著門喊:“開門!傅!言!算!把門打開!” 房門猛地打開,慕笙沒站穩(wěn),順著慣性跌進了他懷里,頭頂傳來男人滿含怒火的聲音:“投懷送抱?慕笙,你能不能換個高級點的招數(shù)?” 慕笙心里氣急了,她扶著門框站好,怒道:“傅言算,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說了一百次了我不愛你,誰要對你投懷送抱?” 傅言算的呼吸一滯,說:“是啊,你不愛我都能裝的那么情深似海,我一時還真分辨不出來慕小姐的演技!” 他一開口就是諷刺她,慕笙咬牙說:“有?。∧阋詾槲蚁敫阍谝粋€房間!” 這下徹底惹惱了傅言算,他冷聲說道:“那就別進來!” 「砰」的一聲,房門猛地摔上。 慕笙險些撞到鼻子,她往后退了兩步,看著緊閉的房門,怒道:“不進去就不進去!你以為我稀罕!” 她轉(zhuǎn)身走到樓下,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生悶氣,暗罵了一句:“神經(jīng)??!” 莫名其妙的把她弄到這里,就為了拿到那個什么密鑰。 這兩天又總是陰晴不定的,一時委屈痛苦的折騰她,一時又對她大發(fā)脾氣。 這個言家也處處都透著詭異,傅言算可以毫不猶豫的對言隨動刀子,那個言老竟然也不阻止。 言隨的話總是莫名其妙的,卻笑呵呵的看著自己被捅刀子,絲毫不曾反抗過傅言算。 再說今天見到的言玉貞,以她的年紀和地位,本該有兒有女。 可她住的那棟別墅竟一個男人的物件也沒有,好像沒結(jié)婚,沒孩子,只是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那里。 這到底是個什么家庭? 慕笙在客廳坐了一下午,餓的饑腸轆轆,直到天黑,傅言算也沒有走出房間。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甚至覺得有一絲恐怖,她才不要待在這個鬼地方幫傅言算拿什么密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