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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的吧?這藥瓶上寫的名字可不是她的!” “陸言修的未婚妻竟然偷自家姑姑的藥,真是不像話?!?/br> “夠了!”陸淑玉呵斥道:“黎瑾不是這樣的人,她只是身體不舒服而已?!?/br> 陸姍終于帶著陸言修來了,看到陸言修出現(xiàn),不少少女的臉都紅了,陸言修的外形實在是出眾,曾經(jīng)也是這個圈子里無數(shù)女孩追捧的夢中情人,哪里知道突然就有了個黎瑾。 陸言修走過來抱著黎瑾,說:“沒事了,我?guī)闳セ厝バ菹ⅰ!?/br> 黎瑾抓著陸言修的衣服,茫然的說道:“言修,我不明白,我只是有些頭暈?!?/br> 陸言修一邊安撫黎瑾,一邊對陸淑玉說道:“姑姑,阿瑾不舒服,我需要帶她去看醫(yī)生,麻煩您這邊處理一下?!?/br> 陸淑玉點點頭:“去吧,這里交給我?!?/br> 陸言修直接將黎瑾打橫抱起,黎瑾頭暈?zāi)X脹的窩在陸言修懷里,只聽到陸淑玉說了句:“茶會結(jié)束了,送各位太太小姐回家?!?/br> 她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只是突然有些頭暈,卻好像毀了陸淑玉的下午茶。 回到房間,陸言修握著她的手說道:“沒事了,醫(yī)生來了。” 醫(yī)生給她做完了檢查,黎瑾才好像恢復(fù)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她勉強坐起來,看著陸言修一臉愁容,陸淑玉和陸姍也在沙發(fā)上坐著,黎瑾問:“怎么了?我生病了嗎?” 陸言修搖搖頭:“阿瑾,你對止痛片上癮?!?/br> 黎瑾一下子愣住了,止痛片上癮?她這才看到茶幾上那個小小的藥瓶,她一把抓過來,這正是剛才在茶會上,幾個貴婦輪番傳閱后對她大加指責和嘲諷的藥瓶,上面寫著一串英文,但是黎瑾敏銳的捕捉到了其中的那個「嗎啡」的字眼,日期是半年前,名字卻是陸淑玉的名字! 黎瑾在米國長大,她當然知道嗎啡是什么東西,那是一種處方類止痛片,止痛效果驚人,一定要按照醫(yī)囑嚴格用藥,否則很可能會出現(xiàn)上癮的情況,很多年輕氣盛的高中生所謂的「嗨藥」,吃的就是這一類止痛片。 可是黎瑾從來沒有找醫(yī)生開過這種藥,更沒有吃過,她怎么可能上癮呢? 更何況,這上面的名字是陸淑玉,她怎么可能吃陸淑玉的藥? 可是她之前的心慌,煩躁,手抖,頭暈?zāi)垦6际钦娴模貞浧疬@些,加上醫(yī)生的診斷,黎瑾竟然覺得百口莫辯,如果她藥物成癮,意味著什么? 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孩,像那些貴婦說的那樣,她哪里配得上陸言修? 黎瑾無助的看向陸言修,徒勞的解釋:“陸言修,我沒有……我不知道為什么,我……” “阿瑾,我知道你沒有,你怎么會做這種事呢?更何況,你連姑姑的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标懷孕薨参康?。 陸淑玉也說道:“黎瑾,你不要害怕,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這藥是我之前出過一次車禍,醫(yī)生開的藥,我好了之后就一直扔在抽屜里,我都忘記這件事了,你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陸姍也安慰她:“嫂子,肯定是有人害你的,你別著急,我們都相信你?!?/br> 黎瑾點點頭,問陸言修:“那我是成癮了是嗎?我吃了多少劑量?能戒掉嗎?不對,一定要戒掉,什么時候可以開始戒藥?” 黎瑾著急壞了,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會沾上這種東西,這跟染毒沒什么區(qū)別,她親眼看著真正的黎瑾帶著滿身的祛不掉的毒茍延殘喘,如果她變成這個樣子,怎么可能和陸言修在一起? 陸言修安慰她:“沒事的,醫(yī)生說你應(yīng)該是一下子服用了大劑量,身體受不了,才會持續(xù)性出現(xiàn)這種頭暈的情況,這幾天好好看著你,把藥停掉就好了,只是要受點苦。” 黎瑾這才松了口氣:“沒事,我不怕受苦,我忍得了!” 實際上,陸言修不敢告訴她,讓她上癮的根本不是這個止疼片,這說到底都只是藥,不可能吃過一次就出現(xiàn)這么大的反應(yīng),醫(yī)生的說法是,黎瑾服用了大劑量高濃度的類似讓人成癮的東西,才會出現(xiàn)生理上的反常。 時裝秀近在眼前,黎瑾必須在時裝秀之前解決這個問題,自從她得知了自己對藥物成癮,心里就憋著一股火,她才剛到米國,甚至還沒有外出見人,究竟是誰要這樣對她? 好在黎瑾只是一次性服用藥物過量,并沒有長時間服用,所以基本談不上上癮,只是有些身體上的反應(yīng)而已,例如頭暈,手抖,心情煩躁,她戒藥這幾天,一直強忍著,大多數(shù)時間都關(guān)在房間里,她不想出去,不想讓陸淑玉看到她這副樣子,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給陸家的人。 陸淑玉十分心疼,對陸言修說道:“你多開導(dǎo)她,這件事我們都知道不是她的錯,更不會對她有偏見?!?/br> 陸言修點頭說道:“姑姑放心,阿瑾只是自尊心很強,她會熬過去的?!?/br> 有時候陸言修會進來陪她吃飯,抱著她說:“阿瑾,不用忍著,你不開心就哭,忍不住就發(fā)脾氣,沒關(guān)系的。” 黎瑾伏在他懷里嗚嗚的哭,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言修,黎瑾……黎瑾就是這樣死去的嗎?是嗎?” 這段時間,黎瑾想的最多的,還是那個女孩,黎雪瑤當初比這個狠多了,派人直接給她注射那種東西,一旦染上,以她那樣脆弱的身軀,怎么可能抵抗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