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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qū)幖螒牙锏能畿?,從自己的籃子里拿了根棒棒糖,遞給她:“真可愛。來,阿姨給你棒棒糖?!?/br> 茜茜卻沒有接,警惕地看著她,回頭又看看寧嘉。 寧嘉很是欣慰。 果然,平時嬌養(yǎng)著孩子是對的,不會因為一點點蠅頭小利就被人拐跑。 要是她此刻伸手就去拿,她可就丟臉丟大發(fā)了。 她更加堅定了以后絕對不能在物質(zhì)上短缺孩子的想法。 “還是不了,孩子不能吃太多糖。宋小姐的好意,我們心領(lǐng)了。”寧嘉笑了笑說。 宋書萱也不覺得丟人,輕笑一聲,直起身,隨手將那根棒棒糖扔進了籃子里:“孩子挺聽你話的?!?/br> “當然,這是我的孩子呀。” 宋書萱點點頭,目光掠過韓霖身上時,微微閃爍了一下,轉(zhuǎn)身挽著身邊的那位男士走了。 等她的背影完全離開,寧嘉的臉才耷拉下來:“晦氣?!?/br> 回頭卻發(fā)現(xiàn)韓霖意味深長地望著她的背影。 她不解:“怎么了?” “那是中陽的徐煜?!表n霖說。 寧嘉恍神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這位徐公子花名在外,據(jù)說朝陽那邊那些個女明星,沒幾個不跟他沒關(guān)系的。 沒想到宋書萱會跟他走到一起。 寧嘉多看了韓霖一眼,忍不住取笑他:“還以為你魅力有多大呢,人家這就另投新歡了?!?/br> 韓霖絲毫不為所動:“利益所需而已,她是個聰明女人,怎么會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幾年前他就看清了。 宋書萱這種人,唯利是圖,一切以利益為重。就算她對他有好感,一旦涉及金錢、名利,她也肯定會把后者放在前頭。所謂的喜歡,所謂的愛情,不過是自我感動而已。她最愛的,永遠是她自己和她口袋里的錢。 在底層呆久了的人,一輩子都在向往向上爬,稍有落后,她就會焦慮不已。 這種女人,他不會沾。 因為,他們本質(zhì)上是同一類人。 誰會喜歡另一個自己? 而且,她行事之不擇手段,堪稱無所不用其極,寧嘉可能都不太了解。 “你以后離她遠點?!表n霖告誡,“她不是什么善茬。” “我會怕她?”她有點不滿他這語氣,哼了一聲。 韓霖:“我的意思是,不要跟瘋子有過多的交集。就算你不怕,被咬一口也是很煩人的?!?/br> “真的假的???難道她還要報復我不成?”寧嘉笑了笑,沒放心上,“剛剛還說你沒這么大魅力呢。怎么,現(xiàn)在又覺得自己有這么大魅力了?” “她不會為了我報復你,但是,你得到了她得不到的,這么掃她的面子,新仇舊恨的,可就說不好了?!?/br> 這么說,寧嘉倒是了然了,不由留了個心眼。天氣再一次轉(zhuǎn)涼,等到了11月,街道上的樹葉已經(jīng)全部飄黃,打開窗戶望去,外面是一片金燦燦的秋色畫卷。 寧嘉把自己柜子里的風衣都換成了大衣,不由感慨:“這天氣是越來越奇怪了,這個季節(jié)怎么就這么冷了?對了,什么時候通暖氣呀?” 韓霖在床頭換衣服,慢條斯理扣著紐扣:“月底吧?!?/br> “還要這么久?”她小臉微垮,趴在窗邊搖頭晃腦,“真坑爹。哎,這物業(yè)費是越來越貴了,我得努力掙錢才行?!?/br> “你掙的也不少,還不夠花?” “瞧你這話說的,我平時挺節(jié)約的。”至少這段時間挺節(jié)約的。 韓霖只是笑笑。 這話,聽聽就行了。 誰當真誰是傻瓜。 “好了嗎?”她回頭望他,勾勾手指。 韓霖從床上站起來,走過來。 她順勢挽住了他。 兩人站在一起,哪怕她穿上高跟鞋,他還是高了她不少。寧嘉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比劃了一下,苦惱地說:“韓先生,我怎么感覺你又高了呀?這樣不好,真的不好,凡事也要適可而止?!?/br> “我本來就比你高。”他云淡風輕。因為要出席宴會,他穿得很正式,黑西裝裁剪得宜,微微抬手時,露出一截雪白整潔的袖口,十指修長。 在那骨節(jié)分明的無名指上,扣著一枚銀色的戒指。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 幾克拉大的鉆戒在太陽下熠熠生輝。 是一對呢。 寧嘉偷偷笑,摟著他的胳膊蹭了蹭。 到了會場,門童接過車鑰匙幫他們?nèi)ネA塑?。寧嘉挽著韓霖,從正門的紅毯上踏上去。放眼望去,隨處一掃都是名人,甚至不少都是電視上眼熟的明星。廣場上以此排列著各種名牌展板,題著“某某贊助商”、“某某先生小姐”的詞,匆匆一瞥,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記者扛著□□短炮,對著一眾紳士明星拍照,閃光燈“啪啪啪”閃個不停。 寧嘉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覺大開眼界。她目光在人流中掃視,忽然指著一個地方說:“看!冼文昊哎,還有……劉然!居然是劉然!我得跟他要個簽名!” 韓霖低頭看她一眼,她激動地臉頰通紅,活脫脫一個追星的小迷妹。 韓霖:“你還粉明星?” 寧嘉不好意思地笑笑:“也不算粉啦。我看過他不少劇,人長得好看,演技也好,唱歌也很好聽哦。來都來了,順便要個簽名嘛!我還可以幫周曉彤也要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