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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衣女子看著東旭,滿臉不贊同。 “哈哈哈。”長著桃花眼的言秋見她們?nèi)绱?,不禁大笑出聲,她眼角微微上挑,帶著三分傲三分妖?/br> 這場景每次大家聚會的時候,都會出現(xiàn),然百看不厭,她還是覺得真心好笑。 其他兩位好友不約而同睜圓了眼睛瞪視著她。 “咳咳!”言秋咳嗽了幾聲,開始轉移話題:“你們說這安郡王爺究竟是怎樣的人。”她想到安郡王送顧家公子禮物那件事,可真讓她們大開眼界呀。 “我們又不是葉昕那傻丫頭!”東旭斜了她一眼道,表示她轉移話題的方法失效。 墨衣女子也認真點頭。 “好吧,好吧,我錯了。向東旭,如風二位好友道歉,望兩位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在下!”言秋笑著向兩位鞠躬道。 東旭,如風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如此讓言秋理虧的機會,不可錯過。 三人在酒樓中笑鬧不停,她們也確實好奇這安郡王,自從安郡王拜訪顧家后,她的名聲可在京城傳大了。 有的說她相貌堂堂,風流才子,她的那句“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可傳開了,文采斐然。 有的說她不過是“書呆子”罷了,不解風情,看她對這有名的大美人,顧府二公子的態(tài)度,就可以看出來。 有的說她是敗家的紈绔子弟,送顧大公子的禮,可夠尋常人家吃七八輩子的。 也有的說她是正經(jīng)君子,重視正夫,遵守規(guī)矩,成親后說不定就是那妻管嚴...... 總之,各有各的說法。在茶館酒樓,竟有人還因此爭論吵起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第66章 紈绔寵夫11 66 紈绔寵夫11 此時的上京, 恰好風很柔和,空氣清新, 天空晴朗,氣溫宜人。 一行人的馬車前往城西區(qū)的樓汐坊酒樓, 馬車還沒接近西杭街,就可聽到遠處商販的叫賣聲,客人討價還價聲, 及行人車馬聲等。 夏今不由好奇地掀開簾子,但見這西杭街上人聲鼎沸, 車水馬龍, 熱鬧非凡。 這可跟在鳳朝逛的街有所不同,以前逛的街都是些達官貴人常去的, 街上更多是古董, 絲綢, 醫(yī)館等挨著的店鋪。 而此西杭街,則更為平民一些, 街道兩邊有許多攤販和客人, 貨攤上擺有刀、剪、糖人, 泥人之類的各式雜貨,還有看相算命,修面整容, 男女老幼, 士農(nóng)工商,三教九流, 各行各業(yè),無所不有。 葉昕看她看的認真,很是不解,對她來講,這街普普通通,上面沒什么特別的東西,至于這么好奇嗎?她問道:“郡王表姐可是沒到過這西杭街?” 夏今看她一眼,點頭,直接問道:“此街好像很少店鋪,都是些小攤小販?” “原來表姐好奇這個,前處有一座橋,橋這邊多為平民小販,而橋那邊茶坊、酒肆多些,也不知道此街為何如此特別,每次去橋那邊,每次都要經(jīng)過此地。橋那邊的一家酒樓美酒不錯,食物也不錯,也更加整潔些。”葉昕回道。她怕自家表姐嫌棄,還加了句帶她到這里來的解釋。 比起千篇一律的東街以及城中街道,葉昕等人雖是土生土長的京城子弟,倒是對這與眾不同的西杭街起了興趣,時常在此處相聚。 吸引她們的便是西杭街的茶館酒樓,不,準確的說,是茶館酒樓中的讀書人。 寒門女郎上京考試,大多數(shù)都住不起什么好的地段,西杭街則是她們首選之地,所以她們也經(jīng)常在此街酒樓茶館聚集,作詩論經(jīng)之類的。葉昕等人身為文人,自是喜歡這樣的環(huán)境。 為此,她們偶爾還被其他人說什么“上不得抬面”之類酸話的。 夏今點頭示意明白,她倒是很喜歡這條街,看著就有一種想要下去“逛逛逛”“買買買”的沖動。 她繼續(xù)看向馬車外面,又被紅通通的糖葫蘆吸引了目光,它們讓她想起了旭哥兒,讓她不禁目光越發(fā)柔和,無意中和賣糖葫蘆的高個子小販視線相對,夏今一愣,條件反射地像她微笑。 賣糖葫蘆的小販頓時整個人都變得暈乎乎的,不可置信地用右手揉了揉眼睛,有仙女郎般的貴人家小姐對她笑? 莫非還在做夢,她機械地把糖葫蘆遞給一小人兒,都忘記收錢,又引來夏今一陣輕笑。 葉昕的馬車一看就價值不菲,肯定出自富貴人家,街上人遠遠看了,連忙躲開,深怕沖撞了貴人,她們自然一路暢通無比。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流,行駛過古樸的大橋,夏今她們來到這樓汐坊酒樓。 樓汐坊酒樓坐落在大橋另一側,不過兩層樓高,檔次中等,進門居然還要收每人十文的茶水錢,因為這里,每日都有說書人在酒樓正中的臺上說書,而這些說書人說不定還是些落魄書生。 夏今剛下馬車,就見葉昕恍然大悟地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我就說我像似忘記了什么?原來我忘記她們了!” “忘記了什么?昕表弟?!毕慕袷治照凵赛c了點自己的手心,微笑地問,本該讓人如沐春風的神情,卻不知為何讓人有些發(fā)冷。 不等葉昕解釋,酒樓門前就出現(xiàn)一茶褐色長袍女子,她高聲道:“忘記了?葉子昕,原來你竟是把我們丟到腦后了!”子昕是葉昕的字。 原來,葉昕的三位好友一直坐在二樓視野較為開闊的雅座,她的馬車靠近酒樓的時候,三人就認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