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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jiejie,原來你在這呀,自從兩年前你離開韓家莊后,父親和翔哥哥可想你了!” 解奕也看到他們,他的忙把奚巧香護在身后,用憤怒至極的目光瞪像他們,但遇到夏今的挑眉微笑后,他的目光頓時變得不堅定起來。 韓燕菲還未回答,夏今用挑剔的目光光明,正大上下打量她,嘴里‘嘖’一聲,搖頭兩下。 最后目光停在她頭發(fā)的分岔端,帶著某股不確定意味,柔聲問道:“這位夫人?莫非你認識我家燕菲姑娘?” 奚巧香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她,指著自己,道:“夫人?” 都嫁人了,不是夫人是什么?夏今用真摯的微笑,點頭回應(yīng)道: “夫人長得太過年輕,跟三十歲婦人差不了多少,我一時半會都沒看出來。您身邊這三位小公子,一個個生得英俊瀟灑,相貌上一定隨您的丈夫,看來您后半生有福了。” 奚巧香臉色紅了青、青了紫、紫了黑,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她的淚珠從眼睛中一粒粒的滾下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忍不住哭聲道: “這位jiejie,你怎么能這樣說我。”聲音她倒是故意地帶一點娃娃音。 夏今這一列的言論太過驚天駭?shù)?,茶館中一片安靜,一時半會都沒反應(yīng)過來,包括奚巧香的護花使者。 茶館中那位懵懵懂懂的小男孩,稚嫩的聲音響起:“那位夫人叫錯了,她不能叫jiejie。” 她母親趕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邊偷偷講: “不要亂講,那位夫人雖看上去比較年長,但說不定她們輩分不同呢,你忘記你的小姑姑啦!” 在座除了奚巧香、茶館老板、小丫頭聽不到,其他武林人士聽得那是一清二楚。 母子二人的談?wù)?,將他們的話堵在口中,就連解奕也不能違心說,奚巧香長得比夏今年輕。 莫名出現(xiàn)的旁觀系統(tǒng)毒舌:她只是聲音和動作故意年輕化,跟你們智商差不太多! 簡直神助攻! 本來悄悄放了二十兩銀子在他們背簍里的夏今,打算等會再多放一些。 就為這位天真可愛的小男孩以及他淳樸善良的母親。 奚巧香帶著幽怨的目光看了護花使者們一眼,委委屈屈道: “韓jiejie莫非還在計較當(dāng)年之情,我和翔哥哥是真心心愛的,還請韓jiejie原諒——” “原來你不是他們的娘啊!”夏今忍不住出聲感嘆道,她再次仔仔細細打量她一周,作出一臉真心為她好的樣子。 她又建議道: “這位夫人?姑娘?你臉上的脂粉真的抹掉太厚了,說不定卸去還顯得年輕。” 奚巧香無比憋屈,正要發(fā)言,夏今又恰到好處的出聲: “對了,燕菲都沒吱聲,你或您?需要這么委屈流淚嗎?什么翔哥哥愛哥哥之類的,聽都沒聽過,莫非他還不是你身邊這三位男子?” 她伸手輕輕捂住小丫頭的耳朵和眼睛,嘆息中帶著幾分明顯的嫌棄: “現(xiàn)在真是世風(fēng)日下,看來我果然老啦,燕菲,莫非你認識這位夫人?姑娘?” 你老啦,那長得比你還老又丑的她呢? 奚巧香簡直怒氣沖天,自從穿過來之后,她還沒受到過如此的委屈! 她立即哭哭啼啼起來,還用無比委屈的目光想旁邊三位男子撒嬌。 若是夏今知道她想法,一定會懟回去,這位老中二姑娘你的關(guān)注點也真好,居然沒注意到,她更想諷刺的是,您老亂搞男女關(guān)系! 旁邊的護花使者這時候,理應(yīng)挺身而出,但韓燕菲卻未給他們機會,一本正經(jīng)解釋道:“這位就是韓夫人。” 她神情非常自然,放佛葉晗真不認識奚巧香一般,前面的事情真的是巧合。 解奕和梁丘偉明知道事情并非如此,卻無話可說。 接的好!她已經(jīng)緩過來了。 夏今向韓燕菲眨了眨眼睛,勾了勾手指,讓她靠過來,用奚巧香剛剛能聽到的聲音,對她‘悄悄’道: “原來是那位韓少夫人啊,就是撿了你那一次破——,咳,那這三位則是韓少莊主為韓夫人請的保膘咯,他心真大呀,還好你干干脆脆甩了他,出來四處玩樂,不然我這時候就該擔(dān)心你了,若是那位韓少莊主為你請這么多男保膘咋辦?” 她滿臉擔(dān)心地摸了摸她肩膀,又道: “男女授受不親,何況結(jié)婚女子,到時候你被浸豬籠,我還得辛辛苦苦去救你。既然你出自韓家莊,也不能束手旁邊,我們要一路盯著他們,好好保護韓少夫人的清白名節(jié)。雖然,她真的很顯老,真不到三十歲嗎?” 說完之后,她又轉(zhuǎn)過頭,微笑有禮地對奚巧香講: “韓少夫人,聽你剛才的話,是要去韓家莊,我們的目的是去飛星們,正好一路,不如大家結(jié)伴而行?” 她用危險的目光看向梁丘偉,竟然掃過他下半身,左手自然放在一碟子上。 梁丘偉知道她不安好心,但他想,這位前輩雖然說話極其難聽,但卻有道理。 且就算他們不同意,也躲不過她去,還不如光明正大讓她跟著。 他點頭道:“那就麻煩這位夫人了。”他的回答,惹來其他三人的怒目而對。 步文成和寧丹丹忍笑得渾身顫抖,捂住自己的胃部。 他們每一次都以為,夏前輩的言語恐怖惡毒已是人世間之罪,但到下一次,他們發(fā)現(xiàn),她的話還能更加讓人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