貍花貓的種田修仙日常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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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你覺得呢?”大伙兒發(fā)現(xiàn)今日的話題討論,初一并不積極,似乎提不起勁兒。 “哈?”作為正在被討論,并且最終被定義為虛頭巴腦的東西的“神”,初一還能說啥,只能微笑地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管他個球!咱們一步步走到如今,靠得可都是咱們自己的一雙手,關那個神什么事兒!” 【小樹,如此一來,我是肯定不會暴露了?!亢莺莸刈约航o自己潑了一桶臭水,初一覺得自己真是影帝附身了。 【但是沒想到我隨口一句話,竟然掀起了這樣的軒然大波。】初一心中微微嘆息,進一步地領會到了作為世界之神的肩負重擔,半點不得任性,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會對這個世界早上巨大的影響。 【這樣也好,不破不立?!啃洳⒉辉谝?,大樹的枝丫已經(jīng)腐爛了,一場改革勢在必行,與其等到根都爛了再去處理,倒不如早治療,早恢復。 初一瞧著眼前生氣蓬勃的小伙伴們,他們是初生的朝陽,必然為此間驅(qū)除黑暗,迎來新生。 “我看了下地圖,再往東就是玉虛境所在的洛平城?!贝箅p展開地圖卷。 “九華城的混亂僅僅是一時,很快就會穩(wěn)定下來,屆時修真聯(lián)盟就能騰出手來對付我們了?!贝箅p分析著。 “而且九華城亂了,其他的城池卻沒有亂,而幾乎稍微大一些的城鎮(zhèn)都有修真聯(lián)盟的駐扎點?!?/br> “所以咱們最好避開大型城鎮(zhèn),一是避開修真聯(lián)盟的勢力范圍,二是避開入城的守衛(wèi)檢查?!?/br> 大雙分析得出結論,“前面就是洛平城,咱們打給圈立馬折返,一路往西去?!?/br> “行!”大雙的提議被一致通過。 江旭除了從家里順了一只小飛舟出來,還準備了足量的物資,足以支撐他們在整個修真大陸晃蕩個幾圈。 “我剛剛琢磨了一個陣法,初一,你看看可行不?!本潘歼f上一張圖紙給初一。 “這個陣法沒什么攻擊力,也沒什么防御力,但是可以讓人自動忽略涵蓋在陣法中的東西,這個陣法啟用運轉(zhuǎn)需要的靈石需求少,” 簡單說就是一個類似混淆咒的陣法,正適合他們?nèi)缃竦那闆r,這一路飛出九華城還沒多久,他們就已經(jīng)遭遇了五六波的攔路大劫了。 “太妙了!”沈青時不禁喜上眉梢,為了避免暴露妖修同學們,這一路上的劫道者都是沈青時出去解決的。 劍修無懼任何挑戰(zhàn),但是并不意味劍修喜歡切菜瓜。那些攔路大劫的散修修為著實一般,沈青時基本一劍就能將他們打落下飛舟。這種沒有挑戰(zhàn)性,又接二連三的工作,沈青時著實乏味了。 “行,我這就來把陣法給布上。”初一接過陣法圖,感嘆一聲,君九思同學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哪怕是凡人之軀,也難掩他智慧的光芒。 結果,初一一個法訣剛剛捏起,外頭就傳來了喧鬧地叫囂聲。 “我來!”沈青時長劍一垮,大步?jīng)_出了船艙。 “情況好像不對勁?”朗月明豎起耳朵聽著外頭的打斗動靜。 “我們也去看看?!鼻镄∷?、秦詞、江旭三人也握緊法器準備出去支援沈青時,哪怕他三人武力值不高,但如今特殊的情況下,他們也拿起了武器將妖修同學們護在了身后。 三人尚未踏出船艙,沈青時就掀開門簾折返回來。 “搞錯了,不是打劫咱們的?!鄙蚯鄷r道,“一群修士圍住了玉虛境的船隊,叫囂著讓他們交出神器?!?/br> “就是喝了福靈劑,在秘境里撿到的神器。” “那個叫紀云悠的家伙也真倒霉,自從撿到神器后就沒有走運過?!?/br> “好運都透支光了吧。” “咱們不如就此繞道折返,一路往西回龍淵港吧?!?/br> 大家伙兒都沒有想過要不要上去幫玉虛境打退劫道者,玉虛境名門大派,自有高階修士坐鎮(zhèn),可不是一般的散修能夠動搖的。如今龍淵港的眾人都成過街老鼠自身難保了,趕緊逃命才是真的。 江旭cao控著飛舟準備掉頭,就聽見一聲哀嚎。 “老祖!” 隨即又是一陣得意地狂笑,“啊哈哈哈,什么狗屁老祖,不過如此!” “臭老頭子,快點交出神器,不然我這卷魂旗一招,你這小身板可就散架了,連魂魄都沒了?!?/br> “啊哈哈哈,我倒要嘗嘗渡劫期的魂魄是什么個滋味?!?/br> 龍淵港的眾人心中一凜,玉虛境被稱作老祖的可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無真道人! 眾人相顧一看,無需言語,直接沖出飛舟。 飛舟外天地變色,黑云蔽日,一卷破爛的黑旗子在風中獵獵作響,船身上刻著八卦雕紋的飛舟被一群穿著黑袍子的修士團團圍住。 那些修士一身黑袍子從頭裹到腳,大大的兜帽遮去了大半的容貌,根本看不清面目。 但是無需看清面目,只這一身的打扮,渾身散發(fā)著血腥的黑氣,怎么看都不是善茬。 而玉虛境那邊竟然只有小貓三兩只,一個抵事兒的高階修士都沒有,只見丁富真、安文宰幾個弟子將一個虛弱的老者圍護在中間,那老者面上黑氣縈繞,生命氣息微弱。 “還什么修真界第一人,真正是小笑掉人的大牙了?!蹦呛谂廴说氖最I狂笑著,“這修真界早就爛了,需要一場血雨腥風來叫日月?lián)Q新天!” “第一個就那你們玉虛境做祭旗吧!”緊接著,天空中招搖著的破爛旗子越變越大,宛若一只鋪天蓋地的巨網(wǎng),對著玉虛境的飛舟當頭罩下。 “滾!” 就在玉虛境的眾人凝聚全身靈氣準備背水一戰(zhàn)的時候,一只巨犬從天而降,將眾人護在身后。 巨犬有著黑白交錯的漂亮毛發(fā),狂風中猶如最上好的絲綢緞子迎風飄揚,巨犬的頭頂還趴著一只橘黃色的貓咪,在黑云壓抑的空間中,那橘燦燦的一點宛若朝陽初升,照亮了整個空間。 “白銀!十五!”丁富真等人瞧著絕境之中突然出現(xiàn)的救援,全都欣喜不已。 “老祖,是我們的朋友來救我們啦~”安文宰沖著懷中的老人歡喜道。 無真道長的無力地掀掀眼皮,瞧著半空中的黑白大犬,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無怨無悔。 “好狗不擋道!”黑袍人兇光畢現(xiàn),控制著黑旗直沖白銀而去。 “汪嗷~”銀白色的水幕宛若一朵盛開的花朵,美麗而又充滿力量,迎著散發(fā)著黑氣的旗幟撕咬而去。 第159章 星子隕落 “哼, 不自量力!”黑袍人自然看透了白銀和十五的實力,不過小小金丹而已,不足為懼。 但是他并不想將這些小家伙一擊斃命, 畢竟, 散發(fā)著恐懼與絕望的靈魂才更加美味,將獵物逼退到無力可逃, 最后再一口吸干,這才是他們斷魂殿的戰(zhàn)斗奧義啊。 黑旗與水流沖撞編織在一起,交織交錯覆蓋了整個天幕。不遠處路過的散修們看到這邊的戰(zhàn)斗場景, 無一不調(diào)轉(zhuǎn)方向, 逃離戰(zhàn)局——這世上從來不缺因為看熱鬧而喪命之人,倒是可以等兩邊打到兩敗俱傷之時過來看看能不能撿個漏。 白銀和十五直接開閃現(xiàn),搶先到達戰(zhàn)場, 初一和其他小伙伴們則慢了半步,他們隱蔽在暗處, 觀察著白銀與黑袍人之間的戰(zhàn)斗, 思索著戰(zhàn)斗方案。 “那個領頭人是出竅期。”江旭擺弄這一個儀器, 瞄準和白銀相對峙的領頭人。 “越兩階而已, 能打!”沈青時的長劍出鞘,對劍修而言,越級反殺是家常便飯。 “那個家伙似乎在戲耍白銀,輕敵之心可以利用。” “他們喚那黑旗子為卷魂旗,可以推斷出他們的攻擊手段應該是神魂方面的攻擊?!?/br> 龍淵學院的眾人被錦華宮女修們的幻術吊打過一次后,可是下了苦工修煉自身神魂的, 雖然僅僅是金丹期,但是神魂異常凝固。 眾人商議戰(zhàn)略的同時,戰(zhàn)局亦發(fā)生了變化, 白銀與黑袍人首領對戰(zhàn)的時候,十五也沒有閑著。 十五拿著陣法卡牌槍,先是對著玉虛境的飛舟來了個天覆防御陣,確保玉虛境的飛舟一時半會兒不會被攻擊后,便開著閃現(xiàn)在黑袍人的隊伍中搗亂。 一個個的陣法射出,黑壓壓的烏云之下宛若一場燦爛的煙火大會,紅的、藍的、紫的、綠的、白的,一個接著一個的陣法遍地開花,火焰、巨浪、驚雷、颶風、暴雪輪番上陣,一時間黑袍人的隊伍被搞得人仰馬翻。 “就是現(xiàn)在!”沈青時御劍而上,同時提醒身后的小伙伴們,“不要心慈手軟,斷魂殿的家伙全是惡棍!” 作為人修的沈青時更加了解斷魂殿的臭名昭著,他的小伙伴們雖然戰(zhàn)斗力不錯,但是最大的短板就是尚未見過血,然而,面對窮兇極惡的斷魂殿,一點點的心慈手軟帶來的可能就是滅頂之災。 黑袍人中除去領頭人是出竅期,其他還有兩個元嬰期,其他的均不過金丹期,以沈青時的實力,一劍干掉一個。 大雙和小雙則趕去與白銀匯合,兩只一模一樣的黃色大犬一左一右站在白銀的身邊。 并肩作戰(zhàn)的三只心有靈犀一點通,所有的配合無需多言,都已經(jīng)化作了融進骨血之中。 “桀桀桀,非常美味的靈魂~”黑袍人怪笑著,貪婪地看著白銀三只的靈魂,“真的是非常的耀眼啊,吞掉你們?nèi)齻€,我一定能更進一階的?!?/br> “想屁吃呢!”小雙暴躁地噴出一顆火球,直沖黑袍人的面門而去。 “就只有這點本事嗎?”黑袍人手指輕點,那咆哮而至的火球還未飛到他的身前就直接溟滅了,下一刻,寒潮突至。 至柔至美的水幕變成嶙峋刺骨的冰凌,這是白銀和大雙配合過無數(shù)次的絕招“花為籠。” 黑袍人被冰凍定住,甚至左肩被冰凌刺破,鮮血溢出。 “就只有這點手段了嗎?”黑袍人怪笑著,“原本還想看看你們還有什么本事的呢,這是太讓我失望了?!?/br> “老變態(tài)!”小雙的他的火焰和他的火爆脾氣一樣的灼熱,咆哮的火龍盤旋沖出,轉(zhuǎn)瞬就將黑袍人吞沒。 冰與火的碰撞交匯,騰騰的熱蒸氣升起,整個戰(zhàn)場瞬間陷入了guntang的迷霧之中。 白銀三只當然知道這一招不會對那黑袍人產(chǎn)生致命性的傷害,使出這招的意圖就是讓整個戰(zhàn)場中水汽充沛,才更有利于白銀的絕招發(fā)揮。 “別怕,那家伙是個大壞蛋,他本想吃掉我們,還有玉虛境的修士。”大雙鼓勵道。 白銀點頭,湛藍的眸子中滿是堅毅。白銀的天賦是水,和人修的水靈根有所不同,隨著年紀漸長,修為漸深,白銀對于水的控制愈發(fā)出神入化,他甚至能夠控制一定范圍內(nèi)的所有液體,人體的血液當然也是液體的一種。 “冰墻!”大雙大喝一聲,六面冰墻憑空出現(xiàn)組成了一個盒子,將那黑袍人困住。 “啊哈哈哈,你們就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在黑袍人眼中,毛絨絨的攻擊根本不堪一擊,出竅期與陣金丹期之間的鴻溝可不是數(shù)量可彌補的。 “水來!”白銀大喝一聲。 下一刻,黑袍人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逆流,似乎要掙脫自己的身體而去,一顆顆的血珠從身體的毛孔中滲出。 “有意思?!焙谂廴嗣媛杜d味,這一招可不怎么光明正大,很是邪門,對他的胃口。 然而不待他細想,呼吸陡然變得困難——正是隱藏在一旁的黃芪在不停的將冰盒之中的空氣搬運而出。 這是三人配合過無數(shù)次的合作,猶記得小時候,他們?nèi)唤?jīng)常這樣配合默契地幫初一做赤珠果酒。只不過當初黃芪是控制著空氣給石壇子里加壓,利用壓強的力量將赤珠果壓破成果皮分離的狀態(tài)。 此時則是將冰盒之中的空氣抽空,利用空氣的壓強將黑袍人困死在冰盒之中。 此時的黑袍人終于產(chǎn)生了一絲的慌亂,冰盒之內(nèi)的空氣逐漸稀薄,他的身體開始膨脹變大,就像是一個吹大的氣球,全力一擊打在了冰墻之上卻完全毫無反應。 “這怎么可能!”黑袍人不可置信,他可是出竅期,怎么可能打碎不了一個小小金丹制作出來的冰牢?! 黑袍人可不知道他如今對抗的可不是金丹期的大雙,他對抗的是大氣壓強?。?/br> “嘭!”一聲巨響,原先雪白色的冰盒染上了血紅,天空中飄卷著的黑色旗幟垂直落下,斜斜地插入了大地中,烏云散開,金色的陽光灑在了血色的冰盒之上,整個戰(zhàn)場為之一靜。 白銀湛藍色的眼眸緊縮,后退一步遠離那血紅色的冰盒,沒有人比他更加知道冰盒之中發(fā)生了什么。 “莫怕?!贝箅p靠近白銀,試圖安慰黑白大犬。這是他們第一次將這一招運用在活生生的人身上,哪怕對方是個身負罪孽的大壞蛋。 “沒事。”白銀穩(wěn)住心神,蹭蹭身旁的小伙伴,回應他們的安撫。 “我去看看無真道長?!彪m然沒有師徒之名,但有師徒之實,白銀心里牽掛著無真道長的情況。 “道長,你還好嗎?”白銀擔憂地看著面容枯槁的老人,“初一不是給了你一顆靈珠子么,快吃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