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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小媳婦肯主動開口跟他說話,可不能讓兄弟給破壞了。 “哎呦我滴哥哥哎,您敢說還不允許我笑啊!” 玖娘更羞的不行。 她不知道趙誠家有多大,但被抱著走了一段路,還未到喜房,玖娘有意意外。 忍不住尋思,難道他家很大? “來了,來了,新娘子來了!” 玖娘聽到這話語,又是不解。 “玖娘,咱們到家了!”趙誠低語。 抱著玖娘邁步進(jìn)了家門。 這一輩子,他是不會放手了。 玖娘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人已經(jīng)被放在了炕上。 她坐在炕邊,感覺有什么東西膈的她屁股疼。 她想伸手去摸一下,又感覺到屋子里不少人,都在喊,“哥哥,快掀蓋頭,讓我們看看小嫂子!” “是啊,誠哥,快掀!” 羅媒婆拿了稱桿給趙誠,趙誠卻沒有接,而是伸出雙手,捏住蓋頭的兩個角,輕輕的往上掀。 眾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趙誠沒有理會他們,輕輕的掀起一角,又放了下去,蹲下身去偷看他的新娘子。 大紅的小嘴,染了胭脂的俏面緋紅,一雙盈盈水眸,正詫異的看著他。 趙誠也看著玖娘。 “誠哥,小嫂子好看嗎?”有人哄笑著問。 趙誠站起身,一本正經(jīng)道,“好看!” 他的小媳婦,總得他先看了,才能給別人看。 然后才掀了蓋頭。 一張芙蓉面,面容緋紅,盈盈水眸含羞帶怯,輕輕咬著紅唇。 略微掃了眾人一眼,便又快速的低了下去。 “哇,小嫂子真好看!” “美若天仙,誠哥好福氣!” 眾人又是一番夸贊。 玖娘羞的不行,屁股下面又膈人的很,她也不敢動。 “新郎官、新娘子喝合巹酒了!”羅媒婆笑著,端了兩杯酒上來。 趙誠端了遞給玖娘,玖娘猶豫片刻伸手接住。 趙誠端了另外一杯,坐在她身邊。 一屁股下去,趙誠就感覺到了異樣。 屁股下有東西,硬邦邦的。 “?” 趙誠微微挑眉。 面不改色和玖娘雙臂相交。 “你身子不適,稍微抿一點(diǎn)就好!”趙誠低聲。 玖娘微愣,輕輕‘嗯’了一聲應(yīng)下。 她不敢去看趙誠。 害怕看見他灼熱的眼神,仿佛要將她燃燒。 趙誠含情脈脈看著玖娘。 他知道,往后余生,這便是他的命了。 他會與她榮辱與共,生死相隨,為了她,他會更強(qiáng)大,不讓任何人欺辱她。 見了所謂權(quán)貴不必伏低做小,謹(jǐn)小慎微。他要她活的快活肆意,不后悔今日的選擇。 趙誠是一口喝了杯中酒,一點(diǎn)都不曾猶豫。 玖娘輕輕沾了一點(diǎn)點(diǎn)酒。 收手的時候,趙誠接了她手里的酒杯,在她的錯愕,眾人哄笑下,給喝了。 “……” 玖娘頓時羞的滿面通紅。 那可是她喝過的,他怎么能這樣子…… 曉莊、王□□子已經(jīng)招呼看熱鬧的人過去吃酒席。 新娘子已經(jīng)接到,這酒席就要開起來。 眾人笑著出了喜房。 雖然熱鬧好看,但酒席更好吃。而且今天雞鴨魚rou都有,酒還隨便喝。 早前家里舍不得買,今兒可要喝個不醉不歸。 玖娘的嫁妝,曉莊讓人幫忙抬到屋子里,最重要的那個箱子,曉莊讓放在了最里面,上面又壓了幾個箱子,外面還堆了幾個,邊上放了衣柜什么的卡住。 被子、案桌、七七八八堆滿了一間屋子。 門窗戶都沒關(guān),一會村里有人回來看嫁妝。 羅媒婆也笑著離開,讓兩口子說說話,屋子里就剩趙誠和玖娘。 “累不累?”趙誠關(guān)心問。 玖娘微微搖頭。 起身掀開床單,看著紅棗、花生、蓮子后愣了愣。 “我說什么膈屁股,原來是這個,你坐著,我來收拾!”趙誠說著,就要動手。 玖娘拉住他的衣袖,“我,我來吧!” 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能不能幫我打點(diǎn)水來,我想洗洗臉!” “好!” 趙誠連忙應(yīng)聲。 出去找盆子、找布巾,給玖娘打水,走到一半又返了回屋,“我先給你把鳳冠取下來!” “嗯!” 玖娘走到一邊凳子上坐下。 趙誠才手忙腳亂又生疏,小心翼翼的給取下了鳳冠。 這鳳冠雖好,但是有點(diǎn)重,被壓了一路,玖娘覺得脖子又酸又痛,這會子取下來,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不少。 “你坐著,我去給你打水洗洗!” 王□□子雖是個男人,但絕對是個細(xì)致人,鍋里有熱水,邊上洗臉架子上有個木盆,還有一塊干凈的布巾。 趙誠舀了熱水,試了溫度才端著木盆進(jìn)屋。 本想給玖娘擰帕子,玖娘溫柔輕聲,“我自己來!” 把布巾放到盆子里,沾了水輕輕擦洗著臉。 趙誠站在一邊,看的有滋有味。 他家小媳婦,洗臉都好看。 只不過很快,趙誠就高興不起來了。 洗干凈胭脂后,玖娘蒼白著臉,一絲血色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