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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玖養(yǎng)著它,只覺得身邊好像多了一個呵護自己的親人。 讀完書的時候,陸玖總會叫一聲饅頭,聽見她的呼喚,饅頭便會興沖沖地跑來,跳到她的腳邊,低下頭等著她摸一摸自己。 出了正月,度過最冷的一段時間,等到天氣漸漸開始有回暖的跡象,廣賢書院便開始重新講課。 陸玖在侯府里早已經(jīng)待得厭煩,聽見復課的消息便立即收拾了一應的書本,重回書院聽講,而江殷照舊每日在侯府門前等候,同著她一起上學放學。 新年伊始,蘭室當中走了一大半的學生,書齋之內(nèi)空了不少的位置出來。 陸玖抱著書匣走進書齋的時候,徐月知等人早已經(jīng)到了,見她走近便向她招手。 陸玖微笑著同大家一一打過招呼道過新年好,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一坐下來,前桌的徐月知便轉(zhuǎn)過身來,笑道:“玖玖,聽江殷說他送了你一只細犬,我也養(yǎng)了一只獒犬,等正式開春之后天氣暖和了,咱們把各自的狗牽出來一起玩啊?!?/br> 江殷坐在陸玖伸手,半撐著腮幫子嗤聲說:“徐月知,你養(yǎng)的那只獒犬兇悍得不行,回頭別把饅頭跟煤球傷著?!?/br> 徐月知當即便不樂意:“江殷,你說什么呢!?我家狗可溫順了,不準你誹謗它!” “好了好了?!标懢谅犞藝\嘰喳喳拌嘴,忍不住微笑,趕緊拉了拉徐月知的衣袖,小聲道,“別和他一般見識?!?/br> “就是!聽見沒,江殷,姑奶奶不和你一般見識。”徐月知得了陸玖的撐腰,回頭沖著江殷扒眼皮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江殷原本還欲與徐月知爭個高下,但收到陸玖一記眼神,便趕緊換了一張笑臉,不敢再說話。 徐月知有了陸玖做靠山,得意洋洋回頭瞥一眼江殷。 “玖玖,我聽說今年開春,公主也要來同我們一道上學,是不是真的?”徐月知側(cè)眸小聲問陸玖。 陸玖想了想,回道:“過年前公主跟我提起過這件事,應當不是傳聞?!?/br> “既然來了書齋內(nèi),就安心讀書寫字!”門口忽然傳來南池先生嚴厲的訓斥聲,叫原本在私語的陸玖與徐月知頓時收斂,趕緊各自恢復成認真念書的模樣。 南池先生站在門口,目光掃視了一眼書齋當中的各人,而后方才將目光看向了站在書齋門外的二人。 他退出門,朝著門外的人垂首道:“二位請進吧。” 徐月知一向沒讀書的心思,聽見書齋外的動靜頓時放下了手中的課本,抬眸朝南池的方向偷偷望去。 待她看清門口站著的二人,目光頓時凝滯了。 “玖玖!你快看門外!”徐月知放下手中的書,連忙回頭拍了拍陸玖的手。 她的舉動同時驚動了坐在陸玖背后的江殷。 江殷放下書本,抬眸朝著門外看過去,頓時,那雙琥珀色的眼神冰冷。 陸玖順著徐月知的話,舉目望向蘭室大門的方向,頓時也愣住。 門外兩個身影走進門中,前面一道湖藍色的身影陸玖再熟悉不過,是靈川公主江圓珠。 而江圓珠的身后,還跟著一個誰也未曾料到的身影,來人穿一身鶴氅,頭束玉冠,面容謙雅溫和,正是皇太孫江燁。 廣賢書院乃大周第一學府,達官貴族的子弟多會在此研習,皇室宗族來這兒也并不奇怪,就如江殷江煒在此上學。 江圓珠欲來廣賢書院的事情,陸玖早先便已經(jīng)預料到了,只是沒想到這次除了江圓珠,身為皇太孫的江燁也會來此。 陸玖曾聽華陽公主提起,太子妃對皇太子的學業(yè)甚是看重,特地請了朝中最負盛名的學士指點他的課業(yè),但沒想到今次竟然會同意太孫來廣賢書院。 廣賢書院比起專門教授太子太孫的師傅來,到底差了幾個檔次。 書齋中的學生大抵不識靈川公主,可許多是還是認出了皇太孫的這張臉,立即惶恐站起身,其他的學生見到這些站起身來的人,不知來的是何貴客,也盲從站起身。 陸玖與徐月知也站起身來,身后的江殷虎視眈眈看著江燁,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待江圓珠與江燁走到了眾人面前,南池便停到了他們二人身側(cè),先對著姑侄二人拱手行一臣禮。 江圓珠微笑點頭,江燁則溫和道:“南先生請不用客氣,我雖是皇太孫,但更是您的學生,今后在書齋之中與諸位同窗們一道聽講學習,先生如何待旁的同窗,便如何待我,切勿特別對待,更不要將我視為太孫,倒傷了師生的尊卑?!?/br> 南池聽完江燁的話,臉上又是惶恐又是欣喜,連忙道:“太孫殿下為人寬和,老夫感慨!” 江燁對著南池莞爾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南池先說話。 南池感激,惶恐地沖著江燁一拱手,而后走到了姑侄二人的身前。 南池看著座下的學子們,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 他肅穆道:“這二位,乃是靈川公主與皇太孫殿下,兩位千歲今后于蘭室當中同各位一道修習課業(yè),為師望大家能夠與兩位千歲共同進益,在學業(yè)上有所建樹,好好讀這圣賢書?!?/br> “弟子等謹遵師命!”陸玖同著身旁的學子們朗聲回話。 “切!”陸玖背后,江殷仍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單手撐著一邊頭,側(cè)眸不屑地看向窗外,冷嗤了一聲,絲毫沒有要起身行禮的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