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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飛陽沒有看他,“抱歉,時間緊迫,救人要緊,我有必要馬上向警方說明一些事情,你既然有渠道,自然能知道我提供了什么線索。” 安晨和魏川留在原地,兩人看著洛飛陽進了專案組辦公室。 兩個小時后。 “這么多年來,各地疑似陳克作案的案件現(xiàn)場都表明是由他一個人獨自完成的,這一次卻是協(xié)同作案,關(guān)于這次綁架案陳克的同伙,你有頭緒嗎?” 洛飛陽垂下眼睛,“沒有?!?/br> “好的,感謝您提供的線索?!?/br> 專案組終于整理完了洛飛陽提供的信息,并且和京市那邊的警局取得了聯(lián)系,雙方正在交換現(xiàn)有資料。 旁聽的領(lǐng)導接了個電話,匆忙往外走去,“鄭局?” 老式電話音量大,能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失真的男聲,“這個人改頭換面了二十多年,也可以說是逃亡了二十多年,用過的身份數(shù)不勝數(shù),輾轉(zhuǎn)各地,很難確定他會把人帶到哪里,我們局里找了他這么久,這人跟個泥鰍似的,至今都沒找到他的老巢……” 記錄員甩了甩寫得酸痛的手腕,按慣例囑咐洛飛陽道:“作為案件的知情人,近期請你盡量留在長寧,保持通訊暢通,隨時準備接受警方傳喚……” 洛飛陽點了點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記錄員見他坐在這里發(fā)呆,也不管他,起身忙自己的事去了。 十幾分鐘后,市局幾個領(lǐng)導親自往門口迎去。 洛飛陽終于動了,他往市局大樓的側(cè)門走去,避開了人多的方向。 魚自明昨晚人在國外,接到噩耗后坐了十幾個小時紅眼航班,抵達國內(nèi)后轉(zhuǎn)乘私人飛機,這會兒才落地長寧又到了市局。 老魚總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雖然也揪著心,但并沒有像其他豪門綁架案受害者家屬那樣讓警方難做,而是冷靜地向警方了解情況。 魚自明:“我目前沒有接到綁匪的電話,一旦有消息我會馬上和你們溝通。” 市局領(lǐng)導:“感謝您的理解與配合?!?/br> 跟在魚自明身邊的老管家捕捉到遠處逆著人流的側(cè)影,遲疑道:“魚總,那不是……” 魚自明當然也看到了那個讓自己女兒神魂顛倒的小子,比起魏川小打小鬧的人脈,他手上掌握的消息更多,還在路上的時候就拿到了京市和長寧兩邊的案件資料。 老管家:“那要攔住他問問嗎?” 魚自明臉一拉道:“還有什么好問的,讓他去吧?!?/br> 老管家嘆了口氣,他比誰都知道大小姐有多迷戀這個男人,最早的時候還參與解決過洛家的債務問題。同時,他也比誰都清楚洛飛陽家里的情況,查陳克案的時候不可避免地了解到,這個窮小子,竟然是何家的私生子。 幾個月前,洛飛陽在京市報警,提供了多年前陳克案的線索,還牽扯出了何成瑾。 …… 洛飛陽頭也不回地出了警局,來到停車場旁的空地上。 入冬前,長寧這座城總愛刮風,周遭風聲肆虐,洛飛陽聽著呼嘯的風聲,撥出了一個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他又打給在京市的伍銘,讓對方幫自己確定一件事。 “陽哥,我到了,房子里沒人啊,報紙攢了一摞,物業(yè)也沒見過她,應該是好幾天沒回家了?!?/br> “我知道了。”洛飛陽掛了電話,將視線投向了高遠的天空。 兩輩子,他都不知道如何面對生他的那個女人,但現(xiàn)在他必須去面對。 第六十章 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魚知意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 她的意識清醒了很長一段時間,但就像被夢魘住的人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過她的感官是清晰的, 她能聞到空氣中沉悶的灰塵味和霉味,但始終沒有聽到聲音。 直到很遠處傳來鐵門被推開的滯澀聲響,她心臟重重地跳了一下,盡量放平呼吸, 試圖掩蓋自己已經(jīng)醒來的事實。 這個地方顯然是很大的, 因為她聽到了鐵門摩擦的聲音在這處空間里回蕩。 一個密閉的、空曠的空間。 是廢棄的工廠, 還是常年沒被人使用過的倉庫? 門開后, 有人進來了, 有兩道腳步聲, 一道沉悶, 走在前面, 一道虛浮, 走在后面。 一男一女,魚知意想。男的應該就是她昏倒之前見過的刀疤臉,女的大概是同伙。 果然, 一道女聲從遠處傳來,“這地方真的安全嗎?” 走在前面的男人并未停下腳步,似乎不滿于女人的懷疑, 不屑地道:“怕什么,他們找了我?guī)资甓紱]找到, 這才幾天而已,以那些警察的辦案效率,找到這?早著呢?!?/br> “你綁的可是魚知意!她姓魚,不是你手上那些小貓小狗, 這能一樣嗎?”女人似乎急了,說話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不綁她我們有活路嗎?”刀疤男冷笑,“呵,你生的好兒子啊,沒想到老子逍遙法外了這么多年,最后栽在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手里,當初就不應該讓這個小雜種活下來?!?/br> 女人:“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當年的事你沒參與?” 刀疤男的聲音帶著怒意,“這些天!警察找我,何成瑾找我,那個小雜種收攏了何家老爺子的人也在找我,老子什么時候被攆得這么狼狽過,過街老鼠的滋味,不好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