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拿出信物
眼下還是先搞清楚這‘藥王堂’的事情重要,黎風不想和這位正義的女警察有什么瓜葛,便回頭和那服務員交代:“去把你們的負責人叫來,說有客人到。” 那服務員見狀,便跑開找老總去了。 “哎。你這人怎么這樣。見面打招呼都不會嗎?”谷靜竹有點奇怪,平常隊里的那些人,見了她不是巴結,就是尊重,要么就是追求,哪有像他這樣愛理不理的樣子。 “噢。對不起谷隊長,今天我真有事,改天我再去拜訪你,好嗎?”黎風出于禮貌,不想影響辦正事。 黎風身后三女看得嗤嗤直笑,這個黎風也有怕女人的時候,不過他就是這樣,在她們的印象中不是不搭理,就是應付,好像正眼都不看她們一眼,難到?他對女人不感興趣? 三女圍著女刑警隊長嘰嘰喳喳地說起話來??粗栾L那愛理不理的樣子,谷靜竹真的有些生氣。 “好,我記住了,你記住你說的話,這是我的號碼,給你三天時間,要是接不到你的電話,你等著瞧吧。”谷靜竹也沒有發(fā)覺自己的小女兒態(tài),從小到大,她走到哪里?都是話題的中心,唯獨這個叫黎風的男子。 黎風只好拿出手機記錄下谷靜竹的手機號碼,嘴里滿滿的答應,然后翹首等待那‘藥王堂’的負責人的出現(xiàn)。 而一邊的幾位女士便開始了全天下女生都愛的事業(yè)。 “哇,美女警察jiejie,你的皮膚真好?!睏顙稍瀑澝拦褥o竹,想不到一個女警察的皮膚會是比她們都好,要知道,做刑警,吃不好,睡不好,還風里來,雨里去。 “哪有你們說的那么好?!惫褥o竹也被她們夸的不好意思起來,剛才黎風給她帶來的不快,很快就消失了。 “誰?哪位要找我。”這時,一位中年男子邁著八字步向眾人走來,早上的事情,警察讓他們停業(yè)整頓,這負責人也很苦惱。因為他們的態(tài)度,鬧出了一場誤會,差點把生意砸了?,F(xiàn)在警察還沒有走,那人群中還站著那位負責的女警察呢!這位女警察可沒少讓他們吃苦頭,太認真了,還油鹽不進。 這樣整改下去,他們沒有十天半個月的,真開不了業(yè)。 黎風見有人出來,馬上迎了上去,哎,這不是早上那位嗎?他就是負責人? “是小哥找我?”這中年人見黎風走向自己,應該是這位年輕人,只是怎么那么眼熟?這不是早上搞出誤會的那位正主嗎?怎么又來了? “正是我,你好?我真有事情找你?!崩栾L也不羅嗦,開門見山,“我想知道,原來救病治人的‘藥王堂’是不是就是這里?這是怎么回事?能和我說說嗎?” “這?!痹趺崔k?真的是,難得是那老神仙的后人找上門來了?這下可麻煩了,對了,不能慌,不能慌,“你有身份證明嗎?你有沒有信物?” “身份證明?信物?那是什么?師傅沒有說呀?”黎風有些奇怪,這讓他證明,還真沒有什么證明的,師傅給自己只有一張銀行卡,一張紙條,還有一枚有些生銹的銅牌。難道是它? 黎風沒有身份證明,那他就沒有什么可怕的,當初老神仙把這里交給自己打理,自己因為一時眼紅將這里弄成這樣,要是被他知道,可了不得。不過眼下,先把這個年輕人趕走才行。 “拿不出信物,那我就幫不了你,年輕人,哪里來就回哪里去,以后別來搗亂了?!敝心耆擞行┑讱饬耍矓[出了架子。 “哎!慢著。誰說我沒有信物?!笨磥磉@老家伙真的打算蒙混過關,這更有問題了。 師傅呀,師傅,看來你也有走眼的時候,怎么把診所交給這種人手里,不把你吞了才怪。他哪里知道,其實,他早就料到這個結果,這都是他一手安排了。要讓黎風知道,還不見了鬼似的,師傅還有這本領。 中年人沒有動,眼睛盯著黎風,好像在等他拿出信物。心里特別的慌,應該不是真的,他在嚇唬人。 黎風不慌不忙地從懷里掏出那枚銅牌。一枚色澤黯淡,圖案有些模糊的銅牌出現(xiàn)在手中。 那中年人,神色一變,雙腳開始打顫,雙手有些哆嗦。從黎風手中接過那枚曾經(jīng)見過的銅牌,想起那句:見到此牌,如見我本人,他就是你的少主。 中年人再也無法堅持,雙腳一彎,跪倒在地,頓時痛哭流淚:“少主,終于見到你了,你怎么才來。你要是再不來,就見不到我了。再也找不到這老神仙幸幸苦苦經(jīng)營的‘藥王堂’。” 黎風也沒有去扶,在他眼里,真吃不準這個中年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先看看他有什么說的。 中年人見黎風沒有動,哭的更兇,突然,將手中的銅牌扔向黎風,迅速站起來,往后堂跑出。也在同一時間,一枚飛鏢不知道從哪里射向這中年人。 黎風剛接住那銅牌,這中年人便應聲倒下。黎風趕緊跑上去,出手迅速點下那枚飛鏢所致的傷口附近的xue位。見那暗紅的血液流出,暗道:不好,是毒鏢,這是誰這么狠? 谷靜竹也看到了黎風這邊似乎出了什么事情,也跑了過來,黎風見是她,頓時大聲喊道:“快,快封鎖這里,不要讓他跑了?!?/br> 谷靜竹不愧是刑警,分分鐘就把這里的警察分配到各個出入口。然后帶著幾個人開始搜查。 黎風看那中年人有些堅持不住,便咬牙,忍痛割愛,從腰間的口袋中拿出晴兒給自己整備的一些草藥中撿出一顆,用手輕輕碾碎,另一只手猛地拔掉那毒鏢,將草藥敷在上面。片刻,見那血液的顏色開始變紅,黎風這才長吁一口氣。 “不用找了,是我。”一位光頭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是哪里來的野小子,不知好歹,要在這里鬧事?!?/br> 這個光頭不簡單,出手傷人,還不跑。可警察在這里,他還這么大搖大擺,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有恃無恐。眼睛瞇成一條線,注視著那光頭:“你是誰?這‘藥王堂’看來是你在搞七搞八?” “不錯,怎么?有問題嗎?”光頭走向前來,身后也跟出一大幫打手。 其實那光頭也心里打鼓,要是不出來,那個家伙就要壞事情,還不如自己出來,警察怕什么?自己身后的那個人還能救他們出來。 谷靜竹不淡定了,這是什么情況,她從早上查到現(xiàn)在,都是些無傷大雅的毛病,這些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手一揮,手下的警察趕緊圍了過來。 “住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