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白鼠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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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不怎么待見月星兒?” 月九齡從殘光這句話里聽出了嫌惡的意味,想不通月星兒一個深閨女子是怎么惹得顧墨玧的小親衛(wèi)不快了。 殘光聞此,下意識地看了月九齡身后一眼,頓了頓,幾乎是脫口而出,“她是月府大小姐,跟我又沒關(guān)系,用得著我待見?” 音落,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這個十五歲的少年身上——有揶揄的,有好奇的,還有一言難盡的。 殘光長這么大,雖然自詡是個美少年,但卻從未獨自承受這么多女子的注目,一時覺得這屋里的炭火燒得太旺了,熱意從他那rou耳可聞加速的心跳聲,順著脖頸一路往上,大有燒紅整張臉之勢。 在紅暈爬上雙頰之前,他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方才那句“辯解”有欲蓋彌彰之疑,有心找不到無奈口才不佳,擔(dān)心越抹越黑,只好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 “縣主難道都不好奇,您那幾只寶貝小白鼠時怎么死的么?” 月九齡果然對她那尚未試驗出結(jié)果就死亡的小白鼠更感興趣,聽出了殘光的言外之意,便說了自己了解到的情況: “聽說了,死的時候肚腹腫脹、四肢僵硬還有嘔吐物,像是吃太多撐死的。” 見眾人目光撤去,殘光暗自松了口氣,想也不想地回答: “才不是撐死,它們是被毒死的?!?/br> 月九齡揚眉,“你怎么知道?” 屋內(nèi)再次寂靜,一口濁氣剛呼出來的殘光差點咬到舌頭,重新獲得眾異性關(guān)注。 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我那晚無聊到處閑逛,正好路過,就見有一人鬼鬼祟祟地潛入竹心院,給小白鼠的吃食里下藥?!?/br> “你瞧見了下藥之人的模樣?!痹戮琵g語氣不驚,似乎早就猜到了小白鼠的死因有疑。 殘光若有所思地回憶起道: “當(dāng)時夜黑風(fēng)高,那人大概是做了虧心事心虛,跑動時兜帽落了下來,我定睛一看,竟是月星兒!” 月九齡聞言若有所思,并未立即反應(yīng)。 殘光以為她是不信自己所言,便豎起三指保證: “我看得真真的,沒騙您!我發(fā)誓?!?/br> 月九齡看他義正嚴(yán)辭的模樣,輕笑一聲,桃花眸卻沒有暖意,不解地問: “她為何要毒死小白鼠?” 那小白鼠是她用來試驗李艾殺了李家滿門的毒藥,除了自己還有臨下江南時托付照料的葉碧云,就連給她找小白鼠的顧墨玧都不知道它們的用途,月星兒為何對它們下毒手? “可能是嫉妒那是侯爺送給您的,又或者是腦子有問題,誰知道呢?”殘光撇了撇嘴,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的厭惡毫不掩飾,“您不知道當(dāng)時那些小白鼠吃了毒倒地抽搐的時候,她竟然還從頭上拔下簪子就往它們身上扎,一邊扎還一邊笑,那聲音害得我做了一夜噩夢。” 此刻殘光仿佛想起了那夜凄厲得震麻天靈蓋的叫聲和歹毒的笑聲,他十分應(yīng)景抖了抖一身的雞皮疙瘩,完了還不忘感嘆一句: “嘖,真是最毒婦人心?。 ?/br> 聞言,屋內(nèi)一眾女子除了月九齡,無論老少都不由地倒吸了口氣——誰都沒料到小白鼠是月星兒偷偷潛入竹心院毒死的,而且她下毒還不夠,竟然還以虐殺為樂?再想到方才她那對月九齡誠懇至極的道歉,一股涼意爬上了脊背,令人不由打了個寒噤。 殘光說完才意識到他此刻正跟一屋子的“婦人”共處,得虧她們還沉浸在月星兒的殘忍恐懼中,并未發(fā)覺他那句感嘆有何不妥。 當(dāng)然,月九齡除外,她瞇著好看的雙眸,戲謔地看著少年神色逐漸尷尬。 殘光內(nèi)心暗自叫苦,他隨口而發(fā)時是真的沒將未來侯夫人算進(jìn)去,剛剛抖掉的雞皮疙瘩重新浮現(xiàn),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趁其他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再次開口: “而且她臉上的傷也很蹊蹺!” “哦?”月九齡看出他耍的小聰明,但沒有戳穿,沒想到他平時大大咧咧的,反應(yīng)倒是挺快,難怪顧墨玧會收他做四大親衛(wèi)之一——只要好好調(diào)教,假以時日,可堪大用。 殘光見月九齡不計較他的失言,便討好地說出自己的見聞: “林氏不知從哪找來了個江湖郎中,開始給她治傷的那會兒,天天晚上叫得跟被人抽筋剝皮似的,下人還一盆一盆的血水從她屋里往外端,可瘆人了?!?/br> 想起月星兒那約一月的“魔音繞耳”,殘光覺得同被虐待致死的小白鼠的慘叫聲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于是謹(jǐn)慎推斷,“說不定她的腦子就是那時候壞掉的?!彼惺芰朔侨说耐纯酂o從發(fā)泄,便虐殺無辜的小白鼠泄憤。 月九齡對他這番想象力頗為豐富的言論并未發(fā)表意見,而是對另一點感興趣,“你怎么知道她叫得撕心裂肺?”然后在殘光凝滯的神情中,笑著又問,“你還蹲過星辰院的屋頂?” “呃,縣主......” 殘光第一反應(yīng)便看向她身后的小蓁,不偏不倚地接觸到對方鄙夷的目光,話音一頓。 月九齡見狀,十分“善解人意”地替他將話補(bǔ)全: “嗯,知道了,你無聊閑逛時聽到的。” 殘光:“......”他分明是奉了遠(yuǎn)在江南的顧侯爺之命,替縣主看著月府的一舉一動! 但侯爺不讓說,他自然也無法替自己洗脫“冤屈”。 月九齡不再逗他,想起今日看到月星兒那張看不出疤痕也看不出破綻的臉,斂了斂笑意: “但那個葛大夫確實治好了她的傷,說明醫(yī)術(shù)還是很高明的?!?/br> 殘光不以為然,“妖術(shù)還差不多......我看那個葛振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彼鴰状斡^察過那個葛振,總覺得此人身上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怎么說?” 殘光卻似乎有所顧慮,打算避之不談,含糊過去: “不過一個會些歪門邪道的江湖郎中,縣主打聽他作甚?” 月九齡剛剛聽了月媛玉對金丹的藥效吹得神乎其神,本來就好奇那個能將此神藥尋來、治好月星兒的大夫究竟是何方神圣,如今見殘光這般遮掩,就更感興趣了。 于是眉梢一動,給了殘光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放心,我不會告訴侯爺你有蹲姑娘家屋頂?shù)氖群玫摹!?/br> 殘光看著笑靨如花的月九齡,福至心靈地聽出了這個條件的前提是“只要你把關(guān)于葛振的一切告訴我”,頓時苦著一張臉求饒: “......縣主?!?/br> 若是讓侯爺知道縣主跟自己打聽其他不相干的男人,而自己還盡心盡責(zé)地如實相告,恐怕他要啃的就不只是書,至少得連書再書架才行。 殘光正欲表達(dá)自己不想英年早逝的心愿,抬眸卻對上小蓁同樣好奇的目光,于是到了嘴邊的話到打了個轉(zhuǎn)又吞回了肚子,牙一咬——豁出去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神經(jīng)蛙、沐易絕塵、九月、楊茜、c晨希、worth、sibil、a薇薄荷綠小可愛們的打賞,我會繼續(xù)頭禿的。 p.s.上一章微改過,審核需要幾天,想重看到時候需清緩存。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