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爹!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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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被眾人簇?fù)碇锩孀?,心中好不甜蜜,回家的感覺原來這么好,忍不住拉了蕭子陽的手,抬頭沖他一笑,見他臉上也帶著寵溺的笑意,心里更似吃了蜜糖一樣。 “長歌!長歌!”一溜兒急促的呼喚,一個身著長衫的男人從后院急步走來。 長歌一見,雙目頓時迷蒙一片,鼻頭酸澀,到底還是流出淚來,她此時此刻才覺得是回家了,因?yàn)樗姷搅司眠`的老父... “爹...”輕輕喚了一聲,快步走上前去,被這位慈祥的父親擁進(jìn)懷中一個勁的拍著她的背。 “回來了,回來了,回來了好,回來了好啊?!?/br> 長歌更加難受,貼著父親瘦骨嶙峋的身體,聽著父親蒼老的聲音,看著父親斑白的鬢發(fā),她愧對自己為人子女卻不能盡孝,也對自己曾經(jīng)惹父母生氣而覺得無地自容。 的確,人都有長大的一天,就好似等價交換,父母的逐漸蒼老換來了兒女的成長。 父女二人相見哽咽,眾人看了也唏噓不已,連一向?yàn)t灑不羈的顧吟風(fēng)也雙目赤紅,半晌之后,這對父女終于分開。 丞相顧司空將長歌上下打量,連連說了幾個好字方道“我的女兒到底出落了,雖不似別人家的端莊賢淑,但能健康平安就是最好的,就是最好的?!?/br> 顧吟風(fēng)不滿“爹,您總說別人家的怎么怎么樣,我不覺得meimei哪里不好,你看她,仙姿颯爽,估計能迷倒京城一大片紈绔子弟呢?!?/br> “唉,盡的胡說?!睂τ趦鹤拥目诓粨裱?,顧司空很是反感,他心底的私心便是,自家女兒不管是好還是不好,那都不能讓人隨意的覬覦了去。 這,可是他失而復(fù)得的明珠。 長歌聽到這父子二人久違的拌嘴,擦擦眼淚破涕為笑,拉過被一群婢女圍在中間的蕭子陽道“爹,這位是子陽仙君,是他送女兒回來的?!?/br> “哦?”乍然看到來人品貌非凡,顧司空還擔(dān)憂的看了女兒一眼,差點(diǎn)以為此人是女兒的... 又聽長歌叫他子陽仙君,頓時松了一口氣,想必仙家得道之人永葆青春吧,應(yīng)該算的上是師長之類的人物。 忙與他見禮,客氣的請到廳內(nèi)坐了,任長歌與顧吟風(fēng)說話去,自己則和蕭子陽攀談起來。 對于一個幾千年來沒怎么和別人交際的大羅金仙來說,一邊要受了顧司空的客套,還要為了自己不說錯什么話而絞盡腦汁,這確實(shí)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比如現(xiàn)在,顧司空一個勁的給他斟茶,言語間滿是討好“長歌在青華派歷練沒少給仙君添麻煩吧?!?/br> 蕭子陽一聽,嘴角微微翹起,想到自己好似與這丫頭相識就再也未曾消停過,總是奔走在救她和...救她的路上,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嗯...確實(shí)是個麻煩?!?/br> 顧司空臉色一變,有些不悅,別人說你女兒不好你尚且可以忍受,但嫌棄你女兒是個麻煩,縱然是師長他也會把他辭退!給點(diǎn)銀子打發(fā)算了,自己的兒女他自己會管教! 蕭子陽看出他臉色僵硬,想來自己的確不善言辭,便擱下茶盞補(bǔ)充道“好在長歌聰穎過人?!?/br> 這看似和主題無關(guān)的一句話卻讓顧司空臉上多云轉(zhuǎn)晴,又與蕭子陽客套一番,突然顧長歌自門外跑了進(jìn)來,一臉焦灼之色。 “爹!我娘呢!” 顧司空臉色又是一沉,好似變臉一般,一時之間竟有些不敢看女兒的臉色。 顧吟風(fēng)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拍拍meimei的肩膀說道“爹,我?guī)eimei去看看娘?!?/br> 顧司空卻厲聲阻止“你站住,不能去!” “沒事的爹?!鳖櫼黠L(fēng)蹙眉要拉著長歌走,后者卻站在當(dāng)場紋絲不動。 “你們告訴我,到底娘出了什么事?”長歌不依不饒,臉上已然一片細(xì)汗。 蕭子陽看顧司空猶豫不決也有些看不過去了“不妨直說,她,到底是你們的女兒?!?/br> “唉。”重重嘆了口氣,一朝丞相已然兩鬢斑白,起身的時候身形微晃,他道“走吧,我?guī)氵^去,你娘見到你回來一定會很高興的,只是不知她還能不能認(rèn)得你?!?/br> 一種恐懼由頭到腳的將她蓋了個結(jié)實(shí),連帶她走路都有些不穩(wěn),快步跟了顧司空離開前廳向后院走去。 她三年沒有回家,但是家中格局亦沒有太多的變化,方才已然去過自己的閨房,正當(dāng)她想要輕車熟路的去給母親一個驚喜的時候,顧吟風(fēng)將她攔了下來,她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猜到,有什么不好的事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 顧司空帶他們?nèi)サ牡胤绞且蛔挥谄堑男≡?,重重院門落著重鎖,似乎是忌憚有人進(jìn)去或是有人出來。 蕭子陽看的到在這方小院的上空,正是那座陰宅的主臥,而長歌也感覺的到走近這座小院,陰氣更重。 家中尚有桃符辟邪,會有什么樣的鬼怪居然能進(jìn)的了她家的宅邸,而且,為什么不是別人家,獨(dú)獨(dú)是她家?可見著其中與她修仙一事脫不開干系。 “你娘...得了失心瘋...”顧司空說完就掏出鑰匙打開了最后一重院落的鎖,“而且,她還總是喜歡出來到處跑,動輒打罵下人,爹怕她自己傷著自己,便將她鎖在了這里。” 說著已然眼眶泛紅,對于同床共枕多年的結(jié)發(fā)夫妻,他心中的不忍絕對凌駕于長歌之上。 而此時顧吟風(fēng)又安慰道“爹,你就不要難過了,這三年來我們給娘找了這么多的神醫(yī)不也沒用嗎,連當(dāng)朝國師都說他沒法子救,還能如何,鎖了這里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這國師不是別人,正是青華派摘星峰郝世才的徒弟,也是當(dāng)時舉薦長歌去青華的欽天監(jiān)監(jiān)丞。 隨著大門的打開,入目滿眼的飛花,長歌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像極了離島的梨園,只是,這花不是白色的,而是粉色的,鋪天蓋地如搓棉扯絮,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落了一地。 顧司空和顧吟風(fēng)似都已不再吃驚,帶頭走了進(jìn)去,長歌卻心覺不好,現(xiàn)在是五月份,早已過了桃花開放的時節(jié)... 蕭子陽卻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周圍,問顧司空道“這院子真能鎖的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