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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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陽年輕的時候雖也少話,但好在不是很冷漠,只是顯得有些太過古板而已; 左天行年輕的時候雖然不似將來的那般嚴(yán)肅,但卻是一個極上進的人,對修仙憧憬之情卻能落落大方的宣之于口,大丈夫斬妖除魔其勢如斯。 很多人,很多事,在時間的長河之中都會發(fā)生改變。 長歌托著腮,看蕭子陽正帶領(lǐng)一眾師弟師妹練劍,那衣袂翻轉(zhuǎn)好似一只翱翔九天的白鶴,孤傲,冷絕。 回眸間遙遙一對,未等長歌笑出聲來,他便已將眸光錯開,長歌不禁覺得懊惱,低頭自嘲的笑了笑,便瞇著眼睛躺在草地上。 如果能這樣一直陪著他,不回兩千年后,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在青華派停留兩日,佐以青華療傷丹藥,蕭子陽的胳膊雖說還沒有恢復(fù)活動自如的狀態(tài),但好在已經(jīng)能拿劍穿衣,想到前往重羽宮一趟事不宜遲,便與長歌商量盡快啟程。 在將自己的寶貝徒弟送出山門的時候,那青華掌門衡磯子,雙手揣在袖子里,看著長歌,彎著眉眼笑瞇瞇的,不知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梵鏡娘娘不如借一步說話?” 長歌看了蕭子陽一眼,后者也不知道師父想干什么,他只知道,梵鏡太子妃在青華暫住的這兩日,師父一直沒有問過關(guān)于她的問題,更沒有私下里找過她,還以為師父淡泊名利不問世事,現(xiàn)在看來,又怎么可能呢。 只是他沒有想到身邊女子還在征詢他的意見,便點了頭,長歌這才與衡磯子走到了一旁。 對于這個蕭子陽的師父,她其實也挺好奇的,能教出那樣的徒弟,這師父又該是如何清華出塵的人,可現(xiàn)在見了... 只見衡磯子一邊走一邊哼著小曲兒,直到走的已經(jīng)夠遠(yuǎn)了,這才探頭探腦的看了一眼徒弟所在的方向,又看著長歌笑呵呵道“兩年前,本掌門曾有幸參加了梵鏡娘娘與太子殿下的大禮,不知娘娘還記得嗎?” 當(dāng)日在瑤池,那么多神仙,她上哪兒去記這個人,便恭敬答道“實不相瞞,并不記得。” “哦!”他雙手還袖在胸前,突然仰頭看天,看了一會又道“那梵鏡娘娘倒是把我那不孝徒兒記得格外清楚哇?!?/br> 長歌一愣,這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便坦然一笑“是,子陽仙君于我,可是很重要的人。” 衡磯子又是嘿嘿兩聲冷笑,伸出一根手指在長歌面前晃了晃“梵鏡娘娘可不要打我那笨徒兒的主意哦,您怎么說,也是太子殿下的人不是,我們青華,再如何目無法紀(jì)也不敢得罪天上?!?/br> “掌門,您想多了。” “但愿是我想多了罷,”他說著便又靠近長歌幾分,在她耳畔小聲說道“我可是個很護短的人,就算是我這徒兒錯了,那到時候吃虧的也是梵鏡娘娘您...” 長歌沒有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在反應(yīng)過來之時,這位青華掌門已經(jīng)大手一揮,慢騰騰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大步向須彌峰而去。 “不就是去重羽宮嗎!早去早回!早去早回!” 一連說了兩個早去早回,這衡磯子才在二人面前消失。 蕭子陽雙手抱拳,遙遙沖須彌峰拜了一拜,這才與一眾相送的師兄弟道別,與長歌離開靈臺方寸山。 “我養(yǎng)過一只貓,很可愛的一只貓,但是不小心被我殺死了。” 長歌在看到腳下的一片樹林的時候說“那片樹林就是那只貓長大的地方,只可惜,還要很久很久那里才能變成一片桃林,他才能在那出生?!?/br> 后者一怔,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片山林本有精怪陸離并不太平,好在千年前青華在此開山立派之后,那些山妖精怪便逃的逃,跑的跑了?!?/br> “原來如此,”長歌又注意到靈臺方寸山下有一個小小的茶寮,茶寮臨水而建,四周風(fēng)景極好。 那條將她送到青華的長河此時不過只是一條小渠,茶寮上迎風(fēng)立的一塊招牌‘澤川’二字卻讓她不禁莞爾。 “有誰能想到,這繁華壯闊的澤城,前身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茅草茶寮?!?/br> “今日,你似乎對什么都極為好奇?!?/br> 男人的聲音自身后傳來,長歌腦袋搖的飛快“不過是感慨感慨,事實上,我只對一個人好奇罷了,正因為對這個人好奇,所以我才想要了解和他有關(guān)的一切?!?/br> 沒有聽到回答,也不知道這個男人聽了自己的話之后什么反應(yīng),長歌只是將手在衣袖之中握緊,與他共乘一劍向西南而去。 重羽宮位于中州之南,以天然雨林做天然屏障,此處民風(fēng)熱情,男女皆能歌善舞,尤以修仙最為盛行。 早在千年之前,在天界未派仙人下凡之前,這南疆之人便以毒五仙為最高推崇,專事修煉。 這乍然聽上去似乎有點邪魔歪道的意味,但天下修行本就殊途同歸,所以自重羽宮在南疆立足,也受到百姓的追隨。 但重羽宮門規(guī)森嚴(yán)不收女弟子,還要求入門弟子必須四大皆空,除了修仙之外不做他想,若有違背,門規(guī)論處。 這本是極殘酷的規(guī)矩,但還就偏偏有無數(shù)百姓趨之若鶩,想盡辦法要將自己的兒孫送進宮來,好有朝一日能一人道雞犬升天。 一時間重羽宮弟子在數(shù)量上就壓倒了修仙大宗青華派,只是不知為何,這重羽宮修成上仙的弟子卻少之又少。 長歌在了解了情況之后不得不感慨“許是那些弟子都動了凡心了吧,整日掙扎在紅塵的邊緣,想動凡心又不能自在的動,想修仙又實在沒那個心思,所以才于修為上沒有多少精進,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仙君你這般不通紅塵?” 她這本是打趣蕭子陽的一句話,卻讓后者端著茶盞的手重重放在了桌上。 他們還未到重羽宮,不過是在南疆的一座大城中落腳,二人本想商量商量去重羽宮中如何為玄奇與梨芯求情,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這修仙之上。 蕭子陽若有所思,長歌卻在想,難道自己說錯什么話了? 便又問道“仙君,是不是我說錯了什么?” 后者搖頭,他坐在二樓靠窗的地方,夕陽灑了他半身,面色從容凜然,那薄唇微啟緩緩說道“莫不是重羽宮內(nèi),真的有什么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