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重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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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羽宮建于一座高山之上,說是高山其實也并沒有道理,因為在這南疆之地,普遍沒有太高的山巒,這最高的山連皓月峰,靈臺方寸山都比不上,更不用談昆侖九嶷了。 南疆山上多樹木,常年瘴氣環(huán)繞,內(nèi)有兇獸分外兇險,再加上南疆之人擅巫蠱催五行,很少有人膽敢接近這重羽宮,一年一度的收徒之日才能開放重羽宮的山路讓百姓上山得以瞻仰。 長歌與蕭子陽在這宮門口等了半日了,那前去通報的弟子到現(xiàn)在都沒有返回。 重羽宮建的恢弘,壁高千仞,在外面只能看到黑灰的墻壁,高大聳立在眼前,遮擋了宮內(nèi)的所有風(fēng)景。 不似修仙之地,倒顯得有幾分陰氣森森。 “重羽宮這么奇怪,難怪玄奇要背叛師門?!?/br> 蕭子陽聽長歌這說著,亦轉(zhuǎn)頭看著她,嘴角緩緩彎起一抹弧度“那照你這般說法,這重羽宮就該當(dāng)散了門下弟子?” 長歌笑道“這可不是我說的,可是你說的,其實,這樣一個沒有仙氣兒的地方,早晚會孕育出一些精怪出來?!?/br> 她說的不是危言聳聽,才入青華的時候,就聽說重羽宮的副宮主是妖魔,被蕭子陽斬殺了,另外還有宮中弟子中了魔障,從那之后,這個門派便在修仙一宗淡化了。 二人正說著,那扇大門已從里面緩緩打開,當(dāng)先一重羽宮弟子身著青灰色的弟子服飾雙手抱拳道“二位仙友久等了,師父請二位進去?!?/br> “不久,不久,你們師父貴人事忙,就是讓我們等上一天也不算久。” 長歌打著哈哈與那弟子說笑,那弟子面色尷尬,只好不看長歌又對蕭子陽道“子陽上仙遠道而來,本該以上賓之禮相迎,只是近日家?guī)熞蛐鎺熜值氖虑殚]關(guān)去了,所以命弟子前來接引,不知這位姑娘是與上仙一道的嗎?” 長歌聽了,又搶先答道“一道的一道的,你不要想著再把我留這門口了。” 蕭子陽點頭一笑“她與我一起?!?/br> 那弟子也點頭道“那就好,二位先與我過來,明日家?guī)煵拍艹鲫P(guān)?!?/br> 說著引了長歌與蕭子陽進入宮內(nèi),這宮里原來還別有洞天,只是建筑太過冷肅,不似青華的精致典雅,也不似曾在皓月峰扶搖宮看到的那般恢弘,說白了,這就是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地方。 “難怪你說這里門規(guī)森嚴,我看創(chuàng)派的人必定非常古板?!?/br> 長歌在蕭子陽身邊小聲嘀咕,狡黠一笑,后者抬手,將她面上一縷亂發(fā)撥到耳后,兩人這才進了重羽宮的大門。 跟著那個重羽宮弟子到了一座小院,一路上也沒碰到個多余的人,院內(nèi)幾間廂房排列也是中規(guī)中矩,已有一個年輕弟子在那兒接應(yīng),給他二人安排房間。 那小弟子似乎臉皮較薄,看到長歌便是雙頰一紅,走了一路都是低著個頭,不肯說話,長歌倒是覺得頗為有趣。 “看來這宮中確實沒有女弟子啊...” 那小弟子聽長歌這么說,一張臉愈發(fā)的紅了“仙友,仙友說笑了,師父說,女子乃禍之根源...” 長歌便又靠近他幾分打趣道“那你看看,我長的像禍嗎?” “不像,不像”那小弟子的頭低的更低,蒙頭蒙腦的就向前走,冷不丁的撞上一截柱子,長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胳膊卻被身后白衣男子拉住,往后一拽,直直靠到他的懷中。 “仙君?” 蕭子陽面色不霽,“不得無禮?!?/br> 長歌知曉這人本也是一個古板的人,在他面前自覺失言了,正要點頭,誰知他又補充了一句。 “女子,確實是禍之根源。” 長歌頓時就將眼睛瞪的好似銅鈴一般“是你們男人把持不住,反倒把所有的事情賴在女人的身上!蕭子陽,你太讓我失望了!” 言罷她扭頭就沖那小弟子道“看什么看,沒見過女人生氣啊,還不快帶路?!?/br> 可沒等那小弟子從長歌的呵斥中反應(yīng)過來,一雙眼睛也瞪的什么一般。 只見這位六界八荒傳的神乎其神的青華上仙蕭子陽,突然就拽了這脾氣古怪的女子,低頭便攫住了那女子的唇瓣,二人唇齒碰在一起,似在這靜謐的空間中發(fā)出曖昧的聲響。 小弟子咕嘟咽了口唾沫,一時看的有些呆了。 但這個吻來的快,去的也快,長歌亦呆愣愣的似乎被攝去了所有的魂魄,直到男人伸手在她唇瓣撫了一下她才清醒過來。 蕭子陽道“走吧?!?/br> 長歌抿著唇,扭頭跟著那小弟子往前走,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居然當(dāng)著外人的面對她做這種事情!好吧,她收回對他為人古板正直的評價! 二人同住一套廂房,卻是兩進居室,長歌坐在小廳的凳子上,手上端著一杯茶有些心神不寧,時不時看蕭子陽一眼,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剛剛為什么親我?!?/br> 后者略微沉思,便干脆答道“不想看你找那弟子麻煩。” 長歌當(dāng)時就樂了,忍著笑將頭扭到一邊去,干咳一聲將茶水放在桌上,索性走到蕭子陽面前道“難怪子陽仙君都二十好幾了還沒有喜歡的人,沒想到你居然是個斷袖,你是不是對那弟子青眼有加?要不要我?guī)湍愦楹弦幌???/br> 蕭子陽卻是一愣,他清心寡欲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聽面前之人這么說,他卻是長臂一展,將她整個人攬到懷里。 長歌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怎樣才是喜歡,不想分開,算不算?!?/br> 不想分開...長歌有些微觸動,卻是連玩笑也開不出來了,抬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緊緊抱住他道“我也不知道,可是,越是不想分開,為什么就越是容易分開。” “不會。”蕭子陽口中二字說的堅定,而他臂膀亦是收緊,恨不得將這個人揉進自己的身體里,與她骨rou相溶,那便是永遠也不會分開了。 長歌微微側(cè)臉,在他耳邊落下一吻,小聲說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其實我喜歡的人是你,從見你第一面便喜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