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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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身子一僵,動也不敢動,感受著蕭子陽結(jié)實臂膀自后面抱住她。 剛剛不是還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嗎,而且對她也是不聞不問的,怎么現(xiàn)在就進(jìn)來了。 長歌有些奇怪,微微掙扎,就要從他身邊躲開“師父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也去收拾一下?!?/br> 她往一旁走,后面的人卻一個使力將她扭了過來,兩人面對面相視無言,長歌倉皇間避開他的視線。 好吧,不讓她走是吧,那就不走,看你想干什么。 “我無心瞞你,待回青華之后便向你說清楚?!?/br> 長歌挑眉看他“那為什么現(xiàn)在不說。” 蕭子陽亦看著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般不依不饒的她“你擔(dān)心我?” 長歌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我當(dāng)然擔(dān)心師父,可師父卻從未給過我擔(dān)心的機(jī)會,每次都是你救我,我卻沒有為你做過什么?!?/br> “我答應(yīng)你,日后什么都不瞞你?!?/br> 那他的意思是說今天還得再瞞著她了,長歌咬唇,心想也罷,用不了幾天,他們就該回青華了,就算要瞞也就只能瞞幾天了,而且,她這么無理取鬧下去,說不定他會生氣呢。 長歌點(diǎn)頭“好,我不問了,你放開我吧?!?/br> 蕭子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臂還抱著她,兩人面龐近在咫尺,連她說話時嘴里呵出的熱氣都能清晰的感覺到,不禁有些心猿意馬不太想松手了。 體內(nèi)好似有一座火山,即將噴發(fā)前的隱忍讓他莫名其妙有些燥熱。 長歌掀開眼皮看他,紅唇微張,剛要說話,就覺得面前之人舒眉朗目在自己眼前放大,隨即,唇瓣之上落下一片溫涼。 軟軟的,甜絲絲的,沁人心脾,就好像深秋的白霜,覆上一層精致的白,淺嘗唇齒,融化。 蕭子陽的張張嘴,輕輕含住了她的,除去在閩湖給她渡氣不算,這應(yīng)該是她醒來后,兩人第一次的親密接觸,他有些猶豫,還有些笨拙,還有不知為何會出現(xiàn)的渴望。 似乎落下那個吻就是一種沖動,然而沖都沖了,僵在當(dāng)場難免有些不合時宜,所以就變成了兩個人唇瓣相抵,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長歌丁香小舌tian了他一下,后者眼睛一亮,瞳色愈加深重,隧含了她的舌尖,微微側(cè)頭,加深這個吻,讓兩人交融在一處。 這邊師徒二人忘我的相擁在一起,顧司空那邊已經(jīng)一頭霧水的尋他夫人去了,他一路上都在想一件事情,難道仙家所謂的師徒,羈絆很深? 怎么長歌兩次回家都是他這個又是師父又是掌門的人陪著,難道青華幾千弟子回家都是掌門師父相送嗎,還有,他怎么隱隱覺得這師徒的關(guān)系要遠(yuǎn)好過他父女二人啊。 顧夫人攤開了一張繡架在穿針引線,看到顧司空進(jìn)來了就抬頭問道“枸杞這幾日抑郁寡歡也不利于他身體恢復(fù),你也別總顧著私塾里的學(xué)生,有空開導(dǎo)開導(dǎo)枸杞?!?/br> “嗯?!鳖櫵究招牟辉谘傻膽?yīng)下一句,轉(zhuǎn)而坐到桌邊自顧自的斟了一杯茶。 顧夫人扭頭看他一眼“出什么事了?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br> “沒出什么事,就是長歌,說是要走了。” “?。俊鳖櫡蛉艘惑@,又哎呦叫了一聲,卻是被繡花針扎到了手指。 顧司空見狀急忙放下手上的茶盞上前查看道“這有什么好驚訝的,你不是也說她早晚得走的嗎,我看看,還好,沒扎多深,你看看你,也不注意點(diǎn),這長歌是沒指望了,將來還指望你能把孫女兒教成大家閨秀呢,你自己倒先扎了。” 顧夫人哂他一眼,將手指放在嘴里吸了吸,隧又道“上次長歌和我說來著,她在外面確實不容易,也確實不如意,我本想趁機(jī)留她在家?!?/br> 顧司空反倒有些驚急道“她怎么沒和我說?她一個姑娘家的,在外面能過的有多好!不行,不能讓她再走了!” “你還指望她什么都和你說?你還不知道的,她自小有什么事就喜歡放在心里,你每每斥責(zé)她不肯用心學(xué)習(xí),她不也是搓著衣角聽你訓(xùn)嗎,你還指望她和你說什么?” “我什么時候有你說的那般嚴(yán)厲。”顧司空表示不滿。 “得得得,你現(xiàn)在反倒不承認(rèn)了,好吧,那就不說了,方才長歌有沒有告訴你什么時候走?” 顧司空道“她師父說,就這幾日吧,我琢磨最遲也用不了三天了?!?/br> 顧夫人有些失神的嘆了口氣“這兒子也白生了,女兒也白生了……” 她說著就鼻頭發(fā)酸忍不住想哭,倒是顧司空摟著她的肩膀拍了拍“我怎么和你說的,既然有仙神妖魔,就有魂魄輪回,風(fēng)兒貪玩,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誰家讓人頭疼的兩歲頑童了,你瞎cao什么心啊。” 顧夫人咬著下唇,留下一片慘白的印記,那是她的骨rou,她的兒子,留下一具軀殼,不管魂飛何處,他們母子也再不會相見。 “好了,不哭了,和你說個事兒。” “什么事?” 顧司空就把自己剛剛與蕭子陽的對話一一背給夫人聽了,末了還加上一句話“要不是看他年輕,長歌該認(rèn)他做干爹了?!?/br> 顧夫人破涕為笑“你永遠(yuǎn)是她的親爹,顧丞相怎的也會說這樣沒邊幅的話?!?/br> 顧司空哼了一聲,其中既有對蕭子陽的不屑,又有對女兒的心寒,覺得他這個親爹還真不被人重視。 顧夫人嗔他道“你還生氣了?怎的就不開竅啊,咱們女兒對仙長有情,你沒看出來?” “什么意思?”這位丞相大人顯然對這等兒女私情后知后覺。 顧夫人不得不壓低了聲音又道“長歌啊,喜歡他,這可不是師徒的喜歡,聽你這么一說,我怎么覺得這位仙長好像也對我們家長歌有情,難道他二人在仙山上就已經(jīng)互生情愫了?我們這做爹娘的還被蒙在鼓里?” 聽夫人話音一落,顧司空就怒了“這成何體統(tǒng)!他們可是師徒!一日為師終生為……” 他后面那個字沒有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了,那還真就承認(rèn)了女兒敗壞倫理綱常。 “夫人,這莫不是你亂猜的,長歌有和你說過?” 從顧司空的表情顧夫人就看出他的震怒,只白了他一眼道“你這是什么想法,是師父又怎么了,他二人年紀(jì)相差不大,又在仙山上長日相伴,日久生情也在理?!?/br> 顧夫人這一次可是真的錯了,想她女兒顧長歌對蕭子陽那可不是日久生氣,早在多年之前,看過那人的第一眼就移不開眼睛了,這所謂的一見鐘情若要追溯還得上窮兩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