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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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厲鋒交代要買的衣服,就送到了家門口。 整整齊齊三大一小四個箱子。解白等人把門鎖好,才披著襯衫走出來,蹲下去清點(diǎn)。 至少厲鋒在這方面沒虧待解白,衣服都是出名的牌子,布料昂貴,針腳細(xì)膩,看起來不比她以往穿慣的差。這就像養(yǎng)一只小寵物——當(dāng)主人手頭不缺錢的時候,就會自然而然地選昂貴質(zhì)量好的寵物糧和玩具。 解白覺得自己差不多就是厲鋒的寵物,還能用來床上助興的那種。 她打開最后一個箱子,里面探出一只毛絨絨的小腦袋。它用力蹭了一下解白的手,然后微弱地叫了一聲:“喵?!?/br> 竟然是一只鴛鴦眼的小流浪貓。 小貓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不算太臟,但長白毛糾結(jié)成一縷一縷的模樣。箱子里還有貓罐頭和貓砂,只剩一點(diǎn)點(diǎn)空間。貓咪就團(tuán)成一個小球球,怯生生窩在那兒。 解白有些不確定,拿起手機(jī)發(fā)信息問了厲鋒一句。 男人承認(rèn)道,是他送過去的。要是解白不想養(yǎng),就直接放在那兒,晚上有人幫她丟。 他的語氣像處理垃圾一樣隨意,解白咬住下唇,又看了一眼箱子里的貓。它長得和家里的綿綿很像,但眼睛要更漂亮一點(diǎn),一藍(lán)一綠的瞳仁像琉璃一樣澄澈。 解白嘆了口氣,給它開了一個罐頭。小貓嗅了一下,咪嗚一聲,埋頭吃起來。 她用食指揉了一下它的腦袋,問:“那我給你取名叫咩咩,好不好?” 小貓瞇起眼睛抖抖耳朵,軟軟地應(yīng)了一聲。 她連自己都照顧不太好,所以獨(dú)自養(yǎng)起咩咩,也手忙腳亂的。但是有一只小動物顛顛兒地陪著自己,在厲鋒的領(lǐng)地上生活這件事,好像也顯得沒那么可怕與孤獨(dú)。 厲鋒過完最忙的那段時間之后,沒日沒夜地補(bǔ)了一場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diǎn),他打理好自己,推門出去,就看到養(yǎng)在家里的漂亮姑娘穿著長裙,懷里抱著貓。 午后陽光正好,空氣也顯得溫柔。 他清了一下嗓子,解白不知所措地抬起頭。 “把貓放下,去洗手?!?/br> 解白輕輕地嗯了一聲,放開咩咩,站起來。 她被養(yǎng)得很乖,就算不情愿,也沒什么反抗的力度。只能在厲鋒的注視下認(rèn)認(rèn)真真地洗手,沖掉泡沫。她的指頭修長白嫩,指甲干干凈凈的,呈現(xiàn)出自然的粉紅。 “你爸去了M城,我安排人給他送了最后一個機(jī)會?!眳栦h說,“解白,你要是再接他的電話,這機(jī)會就算了。我讓那些人把解昌直接丟進(jìn)海里喂鯊魚?!?/br> 解白避開他的目光:“我知道了?!?/br> 完全洗干凈之后,厲鋒讓她進(jìn)房里,然后反鎖上門。他想要的時候,解白是沒法拒絕的。她把手背在自己裙子后,近乎不安地,看著厲鋒把自己脫光。 男人身材很好,寬肩窄胯,背過身時,甚至還有一對凹陷的腰窩。他在床上趴下,臀部自然而然地翹著。分明是yin蕩的姿態(tài),解白卻想起去年在弗洛倫薩看到的大衛(wèi)雕像的背面,一樣黃金分割式的比例,流暢的肌rou線條。 厲鋒在自己小腹下面墊了一個靠枕,回頭喊解白:“過來?!?/br> 她走過去,被煙味嗆了一下。床頭放著一只煙灰缸,里頭有三四只煙蒂。厲鋒不耐煩她磨蹭,于是伸手拽了一下。解白頓時失去平衡,差點(diǎn)絆倒,只能用手撐了一下。 恰好撐在臀rou上,男人低哼了一聲,不像痛,反倒有點(diǎn)受用的意思。解白慌了一瞬,連忙要縮回手。厲鋒轉(zhuǎn)過頭,眉間全是兇戾的意味:“解白!” 喊完之后,又罵了一聲,咬著牙命令道:“媽的,把你手指cao進(jìn)來?!?/br> 厲鋒沒有解釋是cao哪兒,畢竟不是第一次了。他從一開始就沒在解白面前遮掩過自己的不正?!粋€曾經(jīng)被cao爛的男人,現(xiàn)在就喜歡從肛門得到快感。 xue口的rou是松軟的,稍微戳一下,就能感覺到粘膩的液體要往外流。他應(yīng)該是仔細(xì)地清洗和潤滑過,說不定在灌腸的間隙里,還抽了好幾根煙。不然怎么會煙味這么重。 進(jìn)入兩個指節(jié)之后,厲鋒嘆了一聲,皺著眉說:“行了,停下?!?/br> 沒有經(jīng)驗(yàn)的解白不知道那里就是男人的前列腺。她不知所措地停住,然后看厲鋒拱著腰,自發(fā)地尋找樂子。他夾得很緊,自己掰開臀rou,露出xue口靡紅的腸rou。 這是過度使用的象征,前幾年里,還被醫(yī)生警告過一次。那時他壓力大,癮也大,不含著點(diǎn)什么東西,晚上根本睡不著覺。 未必是男人的jiba——他其實(shí)沒多喜歡男人,畢竟是異性戀,少年時代的春夢里,都在和曼妙的姑娘糾纏?,F(xiàn)在這個姑娘的模版里隱約套上了解白的樣貌。小臉尖下巴,睫毛低垂模樣乖巧,像三月桃花一樣漂亮。 手也比自己的細(xì)嫩,沒有粗糙的繭子。力氣小下手輕,所以自然而然地顯得溫柔。 厲鋒閉著眼睛,喘了一陣,讓解白的指尖抵在敏感點(diǎn)上,啞著嗓子又說:“給老子揉揉,就那兒,順時針畫圈,我沒說你就別停。” 解白揉了一下之后,他的反應(yīng)卻激烈極了。腰顫起來,大腿肌rou繃緊。解白忐忑起來,小聲問他:“厲鋒?” 厲鋒嗓音像是浸在海里,沙得不像話:“再叫幾聲?!?/br> 于是解白就知道這也成了助興的一部分,抿了抿嘴唇,不太情愿開口。 厲鋒也不強(qiáng)迫她,只低喘著享受。放在枕頭上的性器早濕得一塌糊涂,整個人都被揉得要舒服化了。高潮也來得漫長,是一點(diǎn)點(diǎn)堆上去的。他喉嚨里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音,最巔峰的一瞬延長到好幾秒,厲鋒幾乎爽到靈魂出竅,眼前一片白光。 這一波快感慢慢過去,他出了一身汗,腿根近乎酸脹地痙攣著。解白還在揉弄,厲鋒沒說她就不敢停,又傻又認(rèn)真,簡直乖死了。 直到最后幾滴jingye都被按出來之后,厲鋒才懶洋洋地喊停:“夠了?!?/br> 解白抽出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指尖被潤滑液稍微泡皺了,卻沒什么別的東西。厲鋒被她的反應(yīng)氣笑了,啞聲說:“你在怕什么?老子洗得那么干凈。” 解白怕他兇,但嗓音還是糯糯的:“對不起?!?/br> 厲鋒喘了口氣,用毛巾擦干凈身下的痕跡,翻過身,對解白招手:“離我近點(diǎn)?!?/br> 他眉心還殘留著豎紋,看起來不耐煩極了。解白挪過去,又被厲鋒一把拉著,坐倒在床邊。男人捧著她辛苦了半天的手指,也不嫌臟,一口含在嘴里吮著。 解白心跳快了半拍,臉不自覺地發(fā)燙。她忽然意識到,原來被人舔弄指尖是這樣的感覺。 厲鋒抬眼望她,解白手指微微縮了一下。她覺得自己又成了一只獵物。 連指縫里的粘膩都清理干凈之后,厲鋒才放開解白,似笑非笑地說:“你的手是怎么長的?揉得老子舒服死了?!?/br> 紓解完欲望之后,厲鋒精神百倍,拿起浴巾要去沖澡。 解白又洗了一遍手,咩咩在她腿邊咪唔咪唔地磨蹭。她把貓咪抱起來,軟軟地跟它說話:“別鬧。” 咩咩伸出舌頭,飛快地舔了一下她的手。貓舌頭帶刺,跟之前的觸感完全不同。解白癢癢的,噗嗤笑出聲。 一笑手就松了,咩咩從她懷里跳出去,繼續(xù)窩在地上舔自己的毛。 窗外蟬聲鼓噪。隔著墻,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停了。在厲鋒走出來之前,解白心里慌亂,連忙躲進(jìn)自己的房間里。 主人去到哪兒,咩咩就跟到哪兒。小貓長得瘦,從門縫里硬是擠進(jìn)來。在浴室門被拉開的同時,解白輕輕關(guān)上自己的房門。 從小只接受過正統(tǒng)性教育的女孩兒不能理解許多事情,她縮在飄窗上,抱著自己的腿。咩咩占著飄窗的另一邊,呼嚕呼嚕地舔毛。 解白輕輕碰了它一下,苦惱地問:“咩咩,他是不是不明白,這種事情嚴(yán)格來說,其實(shí)都算強(qiáng)jian啊?” 鴛鴦眼的小白貓咪地叫了起來。 “他這人真奇怪。” 解白臉頰通紅,小小聲抱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