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ǎйjIsん.I 16 初吻太晚
書迷正在閱讀:半畝花田:相公如此多嬌、我在逃荒路上開糧店、智障綠茶不想做替身[穿書]、極品戰(zhàn)士、當太后不如嫁紈绔、你明明動了心、天下無雙、救救這個反派吧[快穿]、仙門第一師姐修煉手冊[穿書]、卡馬西平
解白才剛開學不久呢,滿腦子都是即將來臨的考試,哪像厲鋒似的,都開始考慮放假的安排了。 她抿了抿唇,說:“你選吧?!?/br> 于是厲鋒回頭隨便挑了一個海島,發(fā)了些照片給解白看。碧海白沙,還有水上屋。解白說行,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其實男人也有私心。明年年初,恰好是收網(wǎng)的時候,他得帶解白走。等事情塵埃落定之后,姑娘就算難過一小段時間,也比當時摻合在里頭好。 他希望解白一輩子天真干凈。 詹文君已經(jīng)見了律師,正在商議離婚的事情。解昌在M城,聽了就冷笑:“就她還想離婚?行啊,凈身出戶唄,一分錢一點股份都別想帶走。不然我們上法庭,官司打個十年再說?!?/br> 結果過段時間,詹文君那邊竟然真的退讓到那種程度。解昌正賭得眼紅,恨不得把砝碼全砸進去,粗粗掃了一眼,直接簽字。 離婚還有些首尾要處理,但詹文君和厲鋒誰也沒跟解白說。只有一天下午,厲鋒忙完了,把解白接回家。到家后她的手機才震了一下,彈出解昌的消息。 “給我看一眼?!蹦腥苏f。 解白乖乖遞出去。她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什么都不瞞著厲鋒。 解昌在微信上罵了幾句詹文君,說她沒良心,忘恩負義,不記得這些年來都是誰在養(yǎng)家。他還說,希望解白聽話點,記得爸爸的養(yǎng)育之恩,并且跟厲鋒搞好關系。 “爸爸那天喝多了,才提到江溫茂。你既然已經(jīng)結婚,就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厲鋒這人厲害,能屈能伸,就算別的方面有什么小問題,你自己殷勤點,別太端著。” 厲鋒臉都黑了,眉頭皺得死緊。解白湊過來,瞧了一眼,就連忙蓋住屏幕。 “放開?!眳栦h冷聲說。 他非要看,看了還要生氣,生氣了就得要解白哄。解白急得搖了搖他的胳膊,喊道:“厲鋒?!?/br> 厲鋒轉頭看她,短促地笑了聲:“媽的?!?/br> 解白被他的語氣刺得瑟縮了一下,又怯怯地仰起臉,湊過去親他。 男人表情明明繃著,唇瓣卻又軟又涼。他按著解白的后頸,很快掌握了主動權,吻得解白喘不過氣。她哼鳴了幾聲,厲鋒才把人放開,神色陰郁地揉揉解白的唇珠。Y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 “解白,”他說,“老子心情不好,你別說話?!?/br> 解白嗯了一聲,不開口了。 厲鋒沒為難她。他這回安排人給解白換了號碼,又似笑非笑地說:“我把解昌刪了,你要想加回來,就自己加?!?/br> 解白捧著新手機,不知所措了一小會兒。 她隱約知道厲鋒是想讓自己做選擇題,但男人沒挑明,可能是因為怕聽到不喜歡的答案。 他煙已經(jīng)戒得差不多了,還剩小半包,偶爾煩躁時拿出來點燃,不吸,就聞聞味道??吹浇獍?,厲鋒掐滅香煙,招呼姑娘過去。 他說:“老子保證以后對你比你爸還好?!?/br> 解白抿了抿唇,點點頭。厲鋒又懶得繼續(xù)這個話題了,揮手讓解白回房間,洗干凈手床上等自己。 他在性事上有一套熟練的流程,只需要十分鐘,就能里里外外全清潔干凈?,F(xiàn)在解白在家,潤滑也懶得自己來了,讓姑娘幫忙弄。 直到弄得小腹發(fā)脹,后xue又癢又空虛,才翹起臀部讓解白將震動棒插進去。他向來放蕩縱欲,cao兩下舒服了,就開始自發(fā)地擺腰。 解白也許不夠熟練,但卻是個十足的好學生。她握著以前沒用過的新道具,小心極了,總是看著厲鋒的臉色,然后輕聲問: “是這樣嗎?這個角度你會不會疼???不疼就好,那、那你喜歡我怎么弄?” 厲鋒被她cao出一身汗,呼吸也凌亂。男人不耐煩了,轉頭把她按在床上,惡狠狠地吮了幾下鎖骨。 解白喘起來,軟綿綿地望著他。厲鋒啞著嗓子說:“行了,只要是捅在屁眼里,老子哪兒都爽得不得了?!?/br> 舒坦了一小會兒之后,他又強硬起來,要掌控主動權。厲鋒半撕半扯地脫掉解白的襯衫,從鎖骨一路吻到胸上。姑娘瘦伶伶的,rufang白嫩小巧。她被盯得不好意思了,連忙用胳膊遮住。 厲鋒捏著她的手腕,忍著xue里的酸意說:“聽話,讓老公摸摸?!?/br> 這男人太流氓,解白整張臉都在燒,眼角嫣紅,只能任他動作。被揉胸的感覺很奇怪,癢癢的,又有點舒服。她偶爾忍不住哼出點聲音,厲鋒倒更激動了,兇狠地湊上來索吻。 “解白,”他低啞地說,“媽的,親親你就想射?!?/br> 解白忍著羞澀,手伸下去碰了碰yinjing。灼熱的器官抵在她掌心,仿佛回應似的,抽動了兩下。厲鋒倒喘著笑了出來:“光擼那兒干嘛,再多cao幾下老子。” 他為了方便解白動作,還專門提臀,用xue口露出來的握柄蹭了蹭姑娘的手。解白握住稍微往外抽,厲鋒低喘了一聲,腹肌緊繃起來。 再插進去時,男人發(fā)出了抑制不住的呻吟。他用力摟著解白的肩,幾乎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那根東西震動得很厲害,厲鋒后xue緊緊咬著,側腰都在發(fā)抖。 他很快迎來了第一次高潮,jingye射在解白的身上。白稠的液體,看起來仿佛胸乳上淌著奶。厲鋒呼吸還沒平復,就按著姑娘,連吮帶舔地把她弄干凈。 解白覺得自己身上的人簡直像一只野獸,又兇又不知節(jié)制。厲鋒在她身邊側躺下,攬著解白的腰,xue里的震動棒還沒取出來。 他語氣懶洋洋的:“剛才沒爽夠,再幫老公弄弄?!?/br> 第二輪是慢節(jié)奏的爽。厲鋒讓解白坐在床邊,自己跪在地上,幫她koujiao。也許是后方刺激太強烈,他眉心微皺著,就算是為解白服務,也流露出沉迷的欲態(tài)。 他愛看解白紅著臉高潮的模樣,眼里水霧蒙蒙,腿根微微夾緊。她那時總會恍惚一小會兒,回過神來才知道羞。但爽也是他給的,羞也是他給的。 趁解白身體軟了沒法反抗,厲鋒捉住她的足,放在自己yinjing上。他屁股貼著地,把按摩棒含得足夠深,眼角赤紅地讓她踩。 一邊被踩在腳下,一邊又想和她親吻。厲鋒挺直腰背仰起頭。他的姑娘呼吸潮濕急促,吻落下來。 唇舌交纏的滋味又澀又甜。厲鋒眼睫發(fā)顫,覺得解白應該是有那么一點喜歡自己的。 雖然她還沒明明白白地說給他聽過。 …… 解白群發(fā)了自己的新號碼,而且并非故意地漏掉了解昌。如果解昌發(fā)現(xiàn)電話打不通,輾轉找詹文君或者其他人問問,肯定能找到解白。 但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解昌都毫無音訊。 厲鋒心情倒好了起來,煙全消耗光了,也不去買。床上也沒那么折騰,被解白cao爽了,就汗涔涔地索吻。 他越來越喜歡親。這個男人初吻來得太晚,所以潛意識里總想把這些年來欠缺的次數(shù)全都補回來。 解白總是很乖,在床上的時候也是,被抱在懷里親的時候也是,讓人半點也兇不起來。 后來厲鋒簡直沒法在她面前板著臉了。有天下班回家,他把一束花放在后座。解白問起時,男人隨口說:“我看別人過節(jié)都送花?!?/br> 這束花很大,不知道扎了多少朵紅玫瑰。解白紅著臉頰看了眼,才忽然意識到,原來快要過圣誕了呀。 一轉眼,結婚也過去小半年了。 她捧著花束對厲鋒彎著眼睛笑。厲鋒垂下眼眸,摸摸姑娘的臉蛋。 因為沒準備禮物,解白心懷愧疚,連忙定了周末的電影。男人看到票的時候,幾乎氣笑了:“電影院又什么好去的,你在家把老子多cao幾次不好嗎?” 解白軟軟地說:“可是我們還沒在外面約會過。” 聽起來就幼稚死了。然而厲鋒嗯了一聲,神色還是和緩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