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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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文君打電話過來,言辭中頗有怨懟。她問厲鋒怎么不來,因為解白已經(jīng)醒了。 姑娘沒日沒夜地輸液,藥也吃了不少。她安安靜靜地休養(yǎng),偶爾目光落到窗外,沒開口問。但詹文君知道,她是在等厲鋒。 男人嗓子喑?。骸八胍娢??” 不等詹文君回答,厲鋒又短促地笑了聲,說:“行,我明天有空?!?/br> 去探望解白那天下午,詹文君自覺地避讓開來。厲鋒推開病房的門,姑娘裹著被子坐在床頭。 蜂蜜色的陽光落在眼睫上,她看起來憔悴又溫柔。 厲鋒喉嚨發(fā)澀,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他本來準(zhǔn)備了許多說辭,比如你爸不要你了,老子要你??墒嵌嗥婀郑诮佑|到解白目光的那一瞬,他生意場上的的談判能力就全被拋在了腦后。 不論什么樣的手段,都抵不過喜歡兩個字。 “解白?!彼D澀地開口。 解白仰起臉,很乖地望著他。她的下唇有被咬出來的小印子,顏色泛白。厲鋒忽然想起來,自己之前在外面抽了根煙。 身上味道一定很難聞。 于是他沒過去,隔著一小段距離看解白。解白眼圈慢慢地紅了,但忍著淚,聲音柔軟:“我不要我爸了。” 厲鋒低低地嗯了一聲。 “他想把我賣到國外去,厲鋒,我以后不認(rèn)他了?!?/br> “沒事?!彼麊≈ぷ影参孔约旱墓媚铮敖獍祝僖矝]機會對你做這種事了。別怕,以后老子好好保護你。” 當(dāng)初看到海浪中的人影,厲鋒心都碎了。 解白把臉放在膝蓋上,忍著淚意讓他過來點。厲鋒稍微走近一些,手就被解白抓住。姑娘指頭沒半點溫度,他反手用掌心捂著她。 “解白,”厲鋒啞聲說,“我知道你都看到了,那你還要老子嗎?” 解白睫毛一顫,抬起眼睛。 她的眼眸黑白分明,眼角殘留著嫣紅色。干凈極了,也漂亮極了。 厲鋒胸腔悶痛,但語調(diào)依然平穩(wěn):“你要是覺得不能接受,就告訴我。這種事情確實挺惡心,老子自己也知道。不過無所謂,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以后就算搬出去了,我也能安排其他人看著解昌,保護你?!?/br> “你慢慢想,別急著做決定,”他幾乎是溫和地哄她,“反正老子說話算數(shù),以后也不會食言。” 解白搖著頭,眼淚落下來。 她第一次見厲鋒這樣的表情,丟掉全身的刺,把最狼狽最容易受傷那一面袒露在她面前。 嘴上說你可以走。臉上表情卻幾乎是在明明白白地懇求她,不要離開我。 她把濕漉漉的臉埋在厲鋒手心里。男人眉心微皺,笨拙地拭她臉上的淚。他說:“解白,別難過了,對不起?!?/br> 可是為什么要對不起? 解白仰起臉,哽咽著說:“你帶我回家好不好?” 于是厲鋒輾轉(zhuǎn)租了一架私人飛機,帶她回家。姑娘已經(jīng)脫離了最危險的時候,但身體還是弱。不一會兒,就倦怠地閉上眼睛。 她歇在他身旁。厲鋒忍著煙癮,繼續(xù)打開監(jiān)控錄像。他看到自己的寶貝姑娘被解昌打了一巴掌,捂著臉頰半天抬不起頭。 他幾乎氣瘋了,拿起手機要發(fā)信息給看管解昌的人。解白發(fā)出一點鼻音,抱著毛毯睜開眼。 厲鋒心里一顫,合上屏幕。解白抬眸輕聲說:“我剛剛想起來,你是不是快過生日啦?” 他微怔。 姑娘聲音軟糯:“我應(yīng)該沒記錯,就是下周。所以厲鋒,你想要什么禮物?” 要什么禮物,男人低沉地說:“你沒出事好?!?/br> 但回去之后,解白在養(yǎng)病之余,開始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烘培教程,研究調(diào)和面粉,打發(fā)奶油。厲鋒偶爾瞄見,就被她紅著臉推開。 “你先別看呀,”解白說,“你看著我會手抖?!?/br> 厲鋒回到書房,還是把監(jiān)控錄像拉到了最后。 那些記錄著他人生里最臟,最不堪入目的時刻的照片和影片,全被解白銷毀在海里。姑娘那會兒倒沒哭,臉上映著朝霞,呈現(xiàn)出一種驕傲的溫柔。 厲鋒想起當(dāng)初和解白一起看的電影。據(jù)說一個姑娘真正喜歡上誰,眼神會很明亮,像是在發(fā)光。 可是解白本來就在發(fā)光。 他向著解白無可抵擋地陷落下去。他完了。 厲鋒最后一次開始戒煙。就連自己,也覺得這簡直反復(fù)得可笑??墒墙獍缀粑腊Y狀還沒好全,對煙味敏感。 之前他身上焦油味很重,姑娘還湊過來索吻。親了一會兒,臉蛋都皺了。 生日當(dāng)天,解白端出一個小蛋糕,奶油裱花,上面還有水果切片。解白羞怯地說:“有點丑,你不要嫌棄?!?/br> 厲鋒其實很多年沒過生日了。 他生疏笨拙地順著解白的意思,吹蠟燭,低頭許愿。姑娘告訴他,愿望千萬別說,說了就不準(zhǔn)。 他希望解白愛他。不用像他一樣愛,比喜歡多一點點就足夠。 吃完蛋糕,解白跑去洗盤子洗手。窗外的天昏暗著,沒過多久,解白摸黑走進房間,挨到他身旁。 厲鋒忍著煙癮,吻了吻解白的指尖:“以前沒告訴你,我還被狗cao過?!?/br> 因為沒開燈,他的表情全都隱沒在暗處。解白軟軟地抱住他的腰。 男人心跳聲很用力,幾乎是撞在她的鼓膜上。厲鋒嗓音沙?。骸胺凑歼^去了,就懶得說,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解白,你如果實在覺得臟——” 他的嘴被捂住。 解白用力推他,沒推動。厲鋒怔了一下,才順從地倒在床上。姑娘跨坐在腰間,低頭吻他。她從沒這樣強硬過,厲鋒碰碰她的側(cè)臉,才發(fā)現(xiàn)解白又開始流淚。 “厲鋒,”她哽咽著說,“我沒覺得臟。” 他喉間guntang。 “……我心疼你。” 他被解白按著親,從眼角親到喉結(jié),整個人都給吻到暈乎乎的。姑娘把臉埋在他的頸間,帶著哭腔喊他。 厲鋒慢慢地,把掌心放到解白的后腦。 他習(xí)慣了不被人心疼,受了傷就得藏起來。打落牙和血吞,什么事情都自己一個人扛。 一個大男人,就得頂天立地,有什么好矯情的。 但是姑娘親得他心里酸軟。厲鋒垂下眼睛,又低又啞地說:“解白,行了,別哭。再哭下去,小心老子強jian你?!?/br> 解白仰起臉,眼眸濕潤。厲鋒哽了一下,他怎么舍得。 但是解白沒有拒絕。厲鋒坐起來,一邊親她,一邊脫她的衣服。姑娘唇舌間存留著香軟的甜味,像一只小蛋糕。他呼吸粗重,吻著解白的耳垂。 “解白。”厲鋒說,“你不覺得臟,就過來cao我?!?/br> 他在床事上向來直白而又放蕩,長腿蹭著解白的腰側(cè)。姑娘眼角臉頰都紅,手被他含住。厲鋒吮了一會兒,直到指頭都濕了,才喘息著說: “差不多一個月沒做了,屁眼太緊,你得先等老子自己弄弄?!?/br> 男人當(dāng)著她的面給自己潤滑。之前剛洗過澡,他把潤滑液擠在手上,皺著眉抹進后xue里。腸rou是澀的,要多戳幾下,才逐漸軟化下來。 解白軟聲說:“我想親親你?!?/br> 他手上動作一頓,姑娘的吻就柔柔地落在喉結(jié)上。解白脫掉他的衣服,吻他的rutou。右邊那粒東西sao得要死,沒被碰到也硬挺起來。 從胸膛到肚臍,又逐漸吻到小腹。他的yinjing感到呼吸的溫度,就自顧自地抽動了一下。解白握住性器,又小心翼翼地碰他xue口含著的手。 厲鋒忽然意識到,解白在看著。 為了弄自己,他是抱著腿,膝蓋大開地躺在床上。他下流的欲望和被cao透屁眼,全都在極近的距離里展現(xiàn)在解白眼前。 厲鋒咬緊牙關(guān),別過臉。 “真的,一點也不臟。”解白說。 然后吻落下來。 厲鋒完全沒想過會得到這樣的對待,全身都顫了一下,指尖用力抓住床單。cao過他的東西太多了,卻惟獨沒有一個溫柔的親吻。 觸感是潮濕的,生澀的。他不自覺地松開手,全然放松地軟了腰。解白揉著他的臀rou,慢慢把手指伸進去。腺體被戳弄到之后,厲鋒短暫地失神了半秒。 有段時間沒做的身體簡直yin蕩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單憑這樣,他就達(dá)到了第一波前列腺高潮。 yinjing頂端涌出幾股水,還沒射,依然硬得生疼。厲鋒回過神,喘著粗氣把自己撐起來。 解白頭低著,只能看到耳垂一點紅。男人聲音沙得不像話:“解白,寶貝,抬頭讓老子看看。” 她慢慢仰起臉,唇角抿著,眼睛卻很亮。厲鋒忽然覺得,解白是不是真的愛上自己了。 他忍著后xue的酸澀,吻上解白的嘴唇。解白掙扎了一下,沒怎么用力,就被男人按回去。 因為不知道說什么,所以只能一個勁地親。直到嘴唇和舌尖都被吮得發(fā)痛,口腔里蔓延著咸澀的味道,厲鋒才緩緩把姑娘放開。 他以為解白又被弄哭了。 但是解白眼里沒有淚。姑娘焦急起來,手足無措地問他:“厲鋒,我弄傷你了?” 她用干凈的手輕按厲鋒的眼角。男人僵著身體,低罵了聲臟話。他轉(zhuǎn)頭拉開抽屜,隨手拿了個前列腺按摩器。自己張開雙腿,讓解白幫忙插進來。 完全吞進去之后,空虛感才得到緩解。他用手背遮住眼睛,仰躺著忍耐了一小會兒。解白跪坐在他身邊,慢慢地調(diào)整角度。那根東西震得很厲害,會陰和后xue里的敏感點全被刺激著,他爽得幾乎不能呼吸。 原來舒服到極致真的會失態(tài),厲鋒把姑娘按在心口上,不愿意讓她看到自己的神情。解白掙脫不開,只好乖乖地趴在他懷里。 “厲鋒,“解白的呼吸撒在他胸膛上,“之前說好的,要講一些你肯定愛聽的話?!?/br> 她臉頰燙,聲音微微發(fā)抖:“我覺得自己好沒用,總要醞釀很久才好意思說。其實我、我早就愛上你了。” 厲鋒顫了一下,并攏腿根,用力抱住解白的肩。他下面酸得流水,眼眶也澀。 哪有人在這種時候表白。 可他確實是愛聽死了。 甚至能聚起幾分力氣,翻身把解白按在床上。他清楚自己肯定狼狽得要死,因為解白驚慌失措,要去拿旁邊的紙巾。 厲鋒不讓她去,他按著自己的姑娘,吼了一聲:“別動?!?/br> 解白僵住。 厲鋒親她特別甜的嘴,特別柔軟的胸。解白紅著臉,輕輕呻吟起來。男人眼眶灼熱,含糊地笑了一聲。 他坐在床上,按摩器深深地壓在前列腺上。 “是什么時候?”他發(fā)著抖問。 解白抿了抿唇,聲音很細(xì):“很早的時候,你找人送咩咩給我。那時候我就覺得,你好像也沒那么兇?!?/br> 厲鋒低下頭,吻解白的指尖和手背。他快壓抑不住了。 高潮之前,他非得含著點什么不可。 后面被填得很慢,胸腔也又酸又脹。他分開解白的腿,吻她腿間甜蜜細(xì)膩的觸感。解白啊地叫出聲,抱住他的腦袋。 “厲、厲鋒,”她打著顫。 他用早年慘痛經(jīng)歷里習(xí)得的一切技巧,來取悅解白。姑娘很快就被伺候得說不出話了,只會軟軟地喘息。她高潮那會兒,涌出很多蜜水。厲鋒全舔在舌尖上,全身顫抖地把自己打射出來。 稍微休息之后,厲鋒進浴室洗了個澡,清理身上的臟污和臉上的淚痕。大腿根部還殘留著緊繃的感覺,他打濕毛巾,出去幫解白清理。 姑娘大病初愈,體力也差。她軟軟地抬起手臂,摟住厲鋒的脖子。 解白聲音很輕:“我想成為那種你可以依靠,也可以示弱的伴侶。我知道你很強大,但是厲鋒,我也愛你。” 這是最好的生日禮物。 厲鋒慢慢地低頭,把臉埋在全世界唯一愛著的姑娘的肩上,一點點放松下來。 他說:“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