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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平時就已經(jīng)夠兇殘的了,他要是不顧她的意愿非要醬醬釀釀的話她肯定是反抗不了的吧? 沅沅:“不……不生氣哈,我可以解釋的?!?/br> 然后身上的被子被人無情地揭開。 失去了被子就如同失去了龜殼一般的少女:嚶嚶嚶…… 郁厘涼朝她伸出了五指,對她冷冷說道:“交出來?!?/br> 沅沅呆滯。 她想了一下,凍得抖抖瑟瑟地摸到了一只玉蜻蜓…… “是我家便宜表哥送的……” “還……還挺好玩的呢。” 她小聲地解釋了一句,想告訴他,只是好玩而已,沒別的作用。 然后在交到少年手里的前一瞬,少女手指一顫,玉蜻蜓就掉在了地上。 郁厘涼盯著少女的臉,不僅沒有彎腰去撿,反而直接一腳踩碎。 沅沅:……瑟瑟發(fā)抖。 “還有?!?/br> 少年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 少女又冷汗涔涔地掏出了一塊玉佩。 “是三號狗……不是,是寧三公子的……” 細細嫩嫩的小手遞出,這次卻是少年故意沒有接住。 玉佩再一次摔到了地上。 可它卻和前面那個玉蜻蜓一樣,寧死不屈,完好無損地躺在了腳踏上,仿佛在嘲諷少年它們身為情敵的頑固性。 郁厘涼眼底隱約映出火光,一腳踩碎。 這次連木制腳踏都被踩裂了一道裂縫。 沅沅:……嗚嗚嗚,真的好兇殘。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郁厘涼才從懷里掏出了一對和沅沅先前送他的情侶款差不多的手鐲。 只是這手鐲看上去質感絕佳,卻似銀非銀,兩只手鐲除了吊墜,其他都一模一樣。 他將一只手鐲戴在自己的左手,另一只戴在沅沅的右手。 然后盯住了沅沅。 沅沅:要來了要來了,刺激的劇情要開始了。 然后“嘎達”一聲,中間同樣材質的吊墜合二為一,牢牢抱死在了一起,無法分開。 沅沅越開越覺得眼熟…… 這尼瑪升級款的情侶手鐲怎么看起來那么像是警察蜀黍腰上美顏過的銀手鐲? 郁厘涼終于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這樣契合在一起,才不會分開?!?/br> 而且是玄鐵所制,沒有鑰匙,誰都打不開。 為了證明這一點,少年拿出了一把鑰匙擰開。 沅沅獲得了自由。 給少女穿上了衣服之后,他又重新鎖死。 郁厘涼將沅沅帶了出去。 “既然這一切只是父皇設下的圈套,那就沒有再繼續(xù)留下來的必要了?!?/br> 沅沅被他帶出去,發(fā)現(xiàn)這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下人,心口愈發(fā)惴惴。 “你別生氣,就算是離開,我也不能現(xiàn)在離開啊?!?/br> “我總不能把這舒府里的人都當成是沒有感情的玩具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吧?” 正當她試圖安撫炸毛的少年的時候,前面卻有兩個婆子出沒。 沅沅嚇了一跳,眼看這里離到少年住的下房卻還有一段距離。 她趕忙就近要躲到放置干草堆的棚子里。 然后沅沅就再一次發(fā)現(xiàn)她和少年已經(jīng)鎖死的事實。 沅沅連拉帶拽,結果發(fā)現(xiàn)對方站在原地跟焊死了一樣沒動。 沅沅扯著他的袖子露出了軟綿綿的可憐表情。 “求求你了……” 少年蹙起了眉,終于被她給扯進了干草堆里。 婆子說話愈發(fā)近了,幾乎就到了跟前。 沅沅二話不說就把按住少年的雙手把他直接壓倒。 直到那兩個婆子一邊討論剛才的動靜是風吹的還是貓爬的時候,忽然又產(chǎn)生了也許是鬼的念頭,頓時消失的飛快。 確定人走遠了,沅沅才松了口氣。 她發(fā)現(xiàn)自己非常狂放地以騎馬的姿態(tài)控制住了少年。 沅沅發(fā)現(xiàn)因為用力牽扯的緣故,手腕都被那銀鐲子給扯紅了。 雖然沒有流血,也沒有破皮,更沒有受傷。 但,它就是紅了。 仿佛終于找到了委屈的理由,沅沅指著手腕上一丟丟的紅,對少年道:“弄疼我了,你滿意了?” 郁厘涼瞥了一眼,又瞥見她委屈到想要掉眼淚的杏眸,頓時也有些遲疑。 仿佛做錯了事情一般,少年摸出了鑰匙解鎖。 他盯著沅沅眼睫上要掉不掉的淚珠,輕輕道:“幫你揉揉。” 沅沅立馬拍開了他的手,并且告訴他。 “我很生氣!” 郁厘涼抿著唇,仿佛也很委屈。 明明是她先勾三搭四的…… “那你欺負我吧?!?/br> 他緩緩朝少女說道。 沅沅:…… 呵,說得她好像不敢欺負他似的。 然后下一刻沅沅就雙手掐住少年白皙的臉頰,她惡狠狠道:“你趕緊從了本小姐,不然本小姐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把你就地正法!” 她的話音落下,背后卻傳來一道顫顫的聲音。 “姑……姑娘?” 翡翡站在草堆旁,人都傻了。 沅沅發(fā)現(xiàn)竟然還有其他人在……頓時僵硬著脖子,一點一點地扭過頭去,看到了翡翡想哭的臉。 翡翡立馬用張開的手指縫擋住了眼睛。 “姑娘強搶馬奴的事情,奴婢從頭到尾一點都沒有看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