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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jīng)在盡一個丈夫的職責(zé)。奚希察覺到了這一點,有些懵。 “好,你不必太過在意我?!?/br> 沈劭南堅持:“不行,你即將是我太太?!彼戳搜弁蟊恚澳阋厝サ臅r候可以打電話給司機,讓他送你。至于別的事,我晚上來找你,你方便嗎?” 奚希有些茫然:“方便,不過你要來我家找我嗎?” 沈劭南點頭:“有些事還需要明確一下?!?/br> “好?!?/br> 結(jié)束對話,奚希堅持要送他下樓,進(jìn)電梯的時候說:“那天我來這里看我mama,其實去看了眼沈爺爺,還遇見了你?!?/br> 沈劭南嗯了聲,看著電梯跳動的樓層數(shù)字:“的確很巧?!?/br> 這不是奚希想表達(dá)的意思,不過要這么理解,似乎也沒錯。 她揮手:“那晚上見。” “晚上見。” 電梯門再次緩緩合上,她看著沈劭南的臉一點點消失。 再回到病房,果然被家屬鼓起勇氣問:“小奚,那是你對象啊?可真有福氣啊。” 奚希笑著點頭,的確很有福氣,不過不是因為他有錢,而是因為她喜歡他。人生有那么多苦的事,能嫁給喜歡的人,多么難得,哪怕是名存實亡的婚姻。 以沈劭南的教養(yǎng),也不會對她太差。 她微笑著應(yīng)付完他們,又照顧mama,四點鐘離開醫(yī)院,并未給司機打電話。她還沒習(xí)慣這件事。 搭公交車回到家,奚昭比她先一步到家?!敖?!你回來啦?!?/br> 奚希彎腰換拖鞋,打量著這個破舊的家。她咬唇,思索該怎么收拾才不會顯得很落魄。 最后只得出一個答案:十足的落魄是藏不住的。 她輕嘆了聲,將自己陷進(jìn)那個沙發(fā)。奚昭看出她的困擾,問:“怎么啦姐?出什么事了?是工作不順利嗎?” 奚希搖頭,沉吟片刻,決定告訴他:“今晚家里要來一個客人。” 奚昭皺眉疑惑不解,他們家能來什么客人?那些親朋好友早在當(dāng)年都失去了聯(lián)系。 “你交到新朋友啦?”奚昭趴在沙發(fā)背上和她說話。 奚希沉吟著,不知道該怎么介紹沈劭南,反正晚上他會見到……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倘若她要成為沈劭南的妻子,那么勢必她要搬進(jìn)沈劭南家,可……奚昭怎么辦? 奚希一臉驚愕,看著奚昭。她當(dāng)時壓根沒想到這個問題。 - 沈劭南給出答案,且一臉“顯而易見”的神色:“一起住?!?/br> 奚希咬唇,覺得這樣太過添麻煩,可如果讓奚昭一個人,她又放心不下。 奚昭已經(jīng)傻掉了,看了沈劭南十幾次,他jiejie怎么會和沈劭南在商量這種問題? 今晚的菜是奚希做的,兩個人特意出門買了點rou,奚昭還替她交到新朋友高興,直到打開門看見沈劭南的那一刻。 奚家破產(chǎn)的時候,奚昭才六歲,他對沈劭南那個時候的記憶并不分明。但這些年時常在電視上看見沈劭南,因而認(rèn)得他一點也不奇怪。 他一度將沈劭南當(dāng)作目標(biāo):要成為一個像他這樣優(yōu)秀的人。 奚昭早無心吃飯,深吸了口氣,再次確認(rèn):“沈先生,你是說,你要和我jiejie結(jié)婚?” 沈劭南側(cè)頭看他,點頭:“是?!?/br> 奚希不知道該怎么告訴奚昭這件事,因此只好尷尬地笑,畢竟事關(guān)沈家財產(chǎn),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告訴奚昭,這是一樁交易。 奚昭皺眉,看著奚希,問的卻是沈劭南:“為什么呢?你以前不喜歡我jiejie啊?!?/br> 他狐疑打量著他們倆。 奚希低下頭,她不知道要怎么說,只好寄希望于沈劭南。如果他說出來,那也挺好的。她已經(jīng)知道怎么說服奚昭:因為她愛沈劭南,她會覺得高興,不會虧。 但沈劭南從桌下握住了她的手說:“以前的事是以前,現(xiàn)在不一樣。我們的相遇說來話長,總而言之,我很喜歡你jiejie?!?/br> 奚昭看著奚希。 奚希笑了笑,笑得心滿意足。她把這話當(dāng)真話來聽。 奚昭縱然驚訝,卻也沒多說什么。至于沈劭南真誠與否,他反正向來是那神色,不會顯得不尊重或者吊兒郎當(dāng),已經(jīng)足夠有說服力。 - 奚昭回了自己房間。 沈劭南推開她的房門,她略顯窘迫,讓他隨意坐。即便不愿意以窘迫的姿態(tài)重逢,也還是以這樣的姿態(tài)重逢了。 沈劭南嗯了聲,在逼仄的空間里坐下,拿出一份協(xié)議書,另有一份合同。 奚希還是認(rèn)真看了一遍,雖然她信任沈劭南的人品,可如果直接簽字,會顯得她很迫不及待,且很蠢。 條款都很公正,甚至于比他說的條件更優(yōu)厚。她看完之后,認(rèn)真簽好自己的名字,遞給沈劭南。 沈劭南接過,道:“至于登記,明天早上你方便嗎?” “嗯。”她懷疑自己今夜無法入眠。 沈劭南應(yīng)了聲好,又從錢夾里抽出一張卡:“是我私人的,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先用它。密碼是我的生日。” 奚希接過,因為還有些不真實,并未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問一問他的生日,這樣才更像十年未見。 說罷之后,便只有無邊安靜。 沈劭南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便說要走。奚希送他下樓,合上門的時候,門發(fā)出巨大的聲音,奚希尷尬地笑了笑,說:“它就是這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