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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想吃,陸曉也是有心無力。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好睡人后,陸曉對這個小世界大反派的心思就淡了下來。她被人喂慣了rou,已吃不得全素了。 陸曉此刻還真有佩服原主了,原主也當(dāng)真是厲害,頂著這具破身體,睡了褚璟。而后她竟還能夠懷孕,生下一個孩子來。 生出了個孩子又如何,這個孩子還不只是成了褚璟掌控權(quán)柄的工具。褚璟最心疼的孩子,還是他與秋凝月所生的。 陸曉看著眼前這個梗著脖子,看似天真倔強(qiáng),能為了自家哥哥頂撞皇上,但之后卻能霸占親嫂的少年。知道如今這份委屈倔強(qiáng),這份愛護(hù)兄長,都不過是褚璟做出來的假象。 褚璟這是故意鬧事,來測量他在她這個病弱女皇心中的地位。 褚璟在褚家是庶出次子,雖然容貌過人,且有些才學(xué),但在褚家無論如何也是越不過褚家嫡長子褚晏的。褚璟在家中比不得大哥不受重視,連他自小喜歡的女子都要嫁給他的大哥。褚璟想要出頭,就只能另尋出路。 而這個病弱昏庸的女皇,就是褚璟最好的選擇??雌饋硭坪跏窃鲝?qiáng)迫褚璟入宮,但是原主能夠強(qiáng)迫褚璟,也是緣于褚璟的故意設(shè)計。褚璟太知道他的容貌對于女子的吸引力有多大,連那個已經(jīng)成為他大嫂的女子,都因為他的整張臉動搖過。 當(dāng)他身為探花出現(xiàn)在宴席中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會得到女皇的青睞。只是出乎褚璟意料的是,女皇的身體竟然弱到這般地步,他不會稍微表現(xiàn)出不情愿的樣子,就氣得女皇病了這么久。 而后女皇病好了些,又先去上朝,甚至還專門點(diǎn)了褚晏,委以重任。 褚晏…… 褚璟想到這個名字,就忍不住心中的恨意,他已經(jīng)被這個人搶走了太多東西,如今連眼前這個病弱昏君的喜愛,都要被搶走了?他絕不允許! 陸曉這人缺點(diǎn)很多,這欺軟怕硬的缺點(diǎn),她自然不能少。在上個小世界,陸曉生怕被白辰玨當(dāng)做爐鼎煉成魂器,所以分毫不敢得罪白辰玨。但在到這個小世界之前,陸曉就仔細(xì)看過劇情,發(fā)現(xiàn)褚璟之所以能夠成為反派,是因為原主這個做女皇的愿意給他權(quán)勢。如果她不給他生個孩子,不給他足夠的恩寵,褚璟怎么會名正言順的把持朝政? 她這個女皇雖然面對朝堂還要費(fèi)心思制衡,但面對褚璟,就好料理多了。她能有許多辦法解決掉褚璟,也就不被再像上個小世界那樣費(fèi)心猜測他的心思了。 在絕對的權(quán)利與力量前,什么小心思都不過是枉費(fèi)心機(jī)。 若不是寵寵褚璟會升下融合值,陸曉就直接把這位請出皇宮了。這張臉就算在絕色,他也都睡過了好多次了,而且她睡得還比眼前這位性子更可愛。 見褚璟的小臉一皺,又要說話。陸曉忙劇烈的咳嗽起來,直接癱坐在椅子上,對褚璟揮了揮手,一邊咳著一邊有氣無力的啞聲道:“你不要站在這里了,回……回去歇著吧,不要染上朕身上的病氣?!?/br> 寵也分許多種的寵愛,給他權(quán)利是種寵愛,給他關(guān)愛也是種寵愛。她既然要完成任務(wù),權(quán)利什么的是絕對不會給褚璟的,更不會為他生下一個用來掌控權(quán)利的工具小孩兒,但是給褚璟一些只需要動動嘴脾氣的寵愛,她還是能做的。 陸曉說罷,就一邊劇烈的咳著一邊吩咐人好生照顧褚璟。堂堂帝王,這般對一個人關(guān)懷備至,誰見了,不說一聲褚璟深得圣寵呢? 在褚璟離開之后,陸曉果然就聽到了融合值上升的提醒。 【陸曉呲牙直樂:以后想漲融合值了,就把褚璟叫過來寵一寵。寵夠了融合值,我咯嘣一死,就任務(wù)完成了!】 【系統(tǒng):宿主大人還是謹(jǐn)慎一些吧,大反派都不是簡單的人?!?/br> 【陸曉點(diǎn)了點(diǎn)頭,依舊笑著:我知道,我知道?!?/br> 陸曉答應(yīng)過系統(tǒng),倒在榻上休養(yǎng)了大半天,終于等到了戶部侍郎求見。陸曉一邊吃著湯藥一邊翻看著戶部侍郎呈上的奏折,隨即笑了:“朕就知道戶部不會缺銀子,如今看到還有百萬兩銀子可用,朕就放心了。你把戶部的賬目理一理,送過來吧?!?/br> 戶部侍郎慌道:“皇上,如今沒有賬目沒有虧空,已夠賑災(zāi),甚至災(zāi)后安置?;噬洗蟛∥从绾文苋绱藷﹦??” 陸曉長嘆道:“是夠賑災(zāi)了,但朕身為一國之君,一直疏于政務(wù),才讓崔邕那般庸碌無能之人做到尚書,讓你這般的賢臣竟然屈居他之下,朕甚是懊悔,深覺愧對如你這般的賢臣。愛卿莫非不肯給朕改正的機(jī)會?” 戶部侍郎忙道:“臣不敢!不敢!” 隨后戶部侍郎頻頻進(jìn)宮,戶部的賬目一箱子一箱子的抬入宮中。只聽說女皇陛下?lián)沃◇w,查看戶部賬目。不過也只是查看而已,宮中到?jīng)]有傳出任何消息。但這沒有消息,反而讓慣于揣測人心的老狐貍們憂心不安。 這個女皇陛下驟然如此,連作為女皇的母族賀家,都摸不清她究竟在想什么,手里究竟有什么依仗。而在諸人猜測陸曉心思的時候,褚晏已離開了京城,奔赴渭河。因為陸曉的一舉一動都已讓這些朝臣費(fèi)盡心思揣測,當(dāng)褚晏離開之時,并未驚動太多人。 只有涉及到渭河水患的幾個直接關(guān)系人,難免心里不安。 戶部的賬本抬進(jìn)宮中三天后,陸曉才傳出口信來:賬本太多,朕看不懂,朕好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