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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憶萱看到拜帖上的名字,若有所思。 戚承禛沒有告訴寧憶萱在做什么,但寧憶萱不傻,戚承禛是經(jīng)歷了清臺鎮(zhèn)的事后才回的京城。 而清臺鎮(zhèn)隸屬于邢縣。 寧憶萱不知道這個任昆澤對戚承禛有沒有用,但她沒有擅自決定,而是派平槐去將此事告訴戚承禛。 平槐是戚承禛特意留給寧憶萱,為的就是寧憶萱如果有什么急事可以找到他,畢竟只有平槐能找到戚承禛。 平槐得了命令,立刻離開莊子去找戚承禛,最后在邢縣一家客棧找到了戚承禛。 聽說任昆澤要拜見他,戚承禛頓時笑了。 還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戚承禛正想見任昆澤,自然不會拒絕,他讓錦衣衛(wèi)留在邢縣繼續(xù)打探消息,他則帶著白山和平槐回了莊子。 回來后,戚承禛先是讓白山派人去通知任昆澤,他明日巳時有時間,然后就去找寧憶萱。 寧憶萱來莊子就是游玩的,她每日都會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所以現(xiàn)在她并不在莊子里。 戚承禛沒打算等寧憶萱回來,便出去尋她。 找到寧憶萱時,她正坐在河邊的石凳上,面前石桌上擺著棋盤。 顯然,對方這是換了一個地方下棋。 戚承禛勾唇笑笑,走過去坐在她面前,道:“我陪夫人下一局。” 寧憶萱看到戚承禛也不驚訝,點點頭,“好,圍棋?” “當然......是跳棋?!?/br> 和寧憶萱下圍棋就是找虐,戚承禛今天并不想找虐,還是跳棋輕松一些。 隨著下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寧憶萱的跳棋已經(jīng)不想之前那么生疏,也不會被戚承禛虐慘,雖然還是會輸。 “王爺何時離開?” 寧憶萱移動棋子,問道。 “等明天見過任昆澤以后看看再說,多虧夫人派平槐通知我?!?/br> “妾身只是不便擅自做主?!?/br> “其實夫人也可以做我的主,要不要試試?”戚承禛眨眨眼睛,語氣帶著誘惑。 寧憶萱卻只當沒看到,“不想?!?/br> 戚承禛不樂意了,“我這么沒有誘惑力的嗎?” 寧憶萱看他一眼,雖然沒說什么,但那意思顯然是默認。 戚承禛氣笑了,“夫人你變壞了?!?/br> 若是以前,寧憶萱只會無視他,若是不堪其擾,也只會否認,何曾會像現(xiàn)在這般。 寧憶萱卻是不再理他,慢悠悠地移動棋子,然后道:“王爺,你輸了?!?/br> 戚承禛立刻看向棋局,可不是輸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qū)帒涊娴钠遄右呀?jīng)完全占領了他的地盤。 戚承禛頓時恍然,“夫人方才故意引我分心?” 寧憶萱神色淡淡,“下棋最重要的是專心,我以為王爺明白?!?/br> 扎心了! 道理誰都明白,但能做到的少之又少,這次戚承禛主要輸在輕敵。 “多日不曾下棋,夫人的棋藝更加精湛了?!?/br> 跳棋在寧憶萱這里只是個有趣的小游戲,無聊時便會玩玩,時間一長,經(jīng)驗就多了,棋藝自然見漲。 寧憶萱坐得時間久了,和戚承禛下完棋便站起身,“王爺謬贊?!?/br> 戚承禛陪著寧憶萱在河邊散步,不再想之前輸棋的事,道:“我應該沒有太多時間陪夫人,夫人如果無聊,可以找一些人來陪你。” 寧憶萱看向戚承禛,“王爺似乎總擔心妾身無聊?” 無聊這個詞,寧憶萱不知道從戚承禛嘴里聽說多少遍,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會讓自己無聊,總會有事可做。 戚承禛笑笑,“我關心夫人不好嗎?” 他只是見寧憶萱總是來來回回地做那幾件事,擔心她厭煩又沒有其他事情做。 寧憶萱繼續(xù)往前走,沒有回答。 沒什么不好,戚承禛是關心她,她自然不會拒絕。 兩人在河邊走了許久,就這么聊一會兒走一會兒,到天色將暗才回莊子,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戚承禛早就知道寧憶萱不同于其他大家閨秀,她性情要果斷很多,也不拘泥于內(nèi)宅,外面的一些事她也知道。 而恰好戚承禛也不是個大男主主義的人,他沒有女子就該老老實實待在后宅的想法,和寧憶萱聊天時想到什么說什么,不會有避諱。 所以,一個愿意說,一個也愿意聽,自然聊得就投機些。 第33章 一更 任昆澤雖然心里看不上戚承禛,但得知戚承禛要見他,依舊盡心讓人準備了禮物,且提前半個時辰到了莊子,到了以后就待在莊子外,也不曾派人通報,可以說做足了表面功夫。 戚承禛得知任昆澤正在莊子外,看向?qū)帒涊鎲柕溃骸胺蛉擞X得如何?” “目前來看,這是個聰明人?!?/br> 是啊,任昆澤是個聰明人。 不管戚承禛是不是真的紈绔,看到任昆澤這般謙恭,心里都會很舒服。 “王爺可要讓任昆澤進來?” 戚承禛搖頭,“既然定了巳時就是巳時?!?/br> 任昆澤愿意做這般表面功夫,戚承禛索性就配合他。 莊子外 任昆澤自然不會在莊子外站半個時辰,他是坐在馬車中等著。 蔣紳則站在馬車旁陪著。 任昆澤幽幽地看著莊子,問道:“你說昭平王知不知道本官已經(jīng)到了?” 蔣紳答:“自是知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