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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承禛難得看到她這一面,覺得新奇,含笑看了一會兒,但見寧憶萱一直這么焦慮,戚承禛又看不下去了,拉住來回踱步的寧憶萱,道:“還有半個月呢,時間充足得很,慢慢想就是了?!?/br> 寧憶萱聽到戚承禛渾不在意的語氣很不滿意,“王爺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br> 到時候面對那些命婦的人又不是他。 第39章 二更 “王爺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br> 聽到這話,戚承禛挑眉,握住寧憶萱的手一用力,將寧憶萱拉到懷里坐下。 戚承禛順勢攬住她,“夫人方才說什么,嗯?” 寧憶萱從這一聲“嗯”中聽出了威脅,不過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氣焰反而更盛,道:“王爺幫不上忙就莫要搗亂,妾身還有事要做?!?/br> 戚承禛聽著她理直氣壯的指責,頓時笑了,雙手收緊,寧憶萱被迫貼緊戚承禛的胸膛,“不過幾日沒見,夫人愈發(fā)嘴利了?!?/br> 寧憶萱本能察覺到危險,但輸人不輸陣,她強撐著淡定道:“王爺過獎了?!?/br> 戚承禛瞇著眼看她,“讓我來看看夫人的嘴有多利,”說著便靠近寧憶萱。 寧憶萱這才明白戚承禛的意圖,下意識想站起身逃跑。 但戚承禛早就防著她這招,將她禁錮得緊緊的,寧憶萱不管怎么使勁兒都掙脫不開。 戚承禛得意一笑,便含住近在咫尺的紅唇,吮吸舔舐,沒一會兒便動作熟練地叩開牙關,舌尖靈巧地勾住寧憶萱的香舌。 這一剎那,寧憶萱能明顯察覺到從戚承禛身上散發(fā)出的愉悅的氣息。 寧憶萱雙手緊緊地拽著戚承禛的衣擺,時不時地回應一下,但更多的還是不知該怎么辦,只能任由戚承禛攻城掠地。 直到戚承禛感覺快控制不住了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寧憶萱。 他歪頭靠在寧憶萱肩膀上,熱氣打在她的勁間,讓她一陣酥癢,聲音低沉富有磁性,“有沒有想我?” 寧憶萱的理智漸漸回歸,聽到這話下意識想否認,可不知為何卻說不出來,可讓她承認又不可能,她便假裝沒聽到,一言不發(fā)。 戚承禛也不執(zhí)著,自顧自的道:“我想夫人了,夫人前幾日不在,房間內只有我一個人,不論看到什么,我都會想起夫人......我已經習慣了有夫人在身邊,所以,以后不論我去哪里都要帶上夫人?!?/br> 寧憶萱抿嘴,不可否認,聽到這話,她心里總歸是高興的,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算不算喜歡戚承禛,但她總歸是在意他。 在莊子上時,她偶然遇到什么新奇的事物,第一個念頭便是如果戚承禛也在他會怎么樣。 就如同戚承禛所說,他們已經習慣了彼此,習慣了身邊一直有對方的存在。 戚承禛吻了吻寧憶萱的脖子,然后攔腰抱起寧憶萱,一步步走到床榻前將她放下,“趕了這么長時間的路,夫人想必很疲憊,躺著休息一會兒吧?!?/br> 寧憶萱沒有拒絕,眼神卻是困在戚承禛身上,“那王爺呢?” 戚承禛低頭親親她的額頭,嘴角含笑道:“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不過我保證等夫人醒來定然可以第一時間看到我?!?/br> 寧憶萱便不再多問,她確實有些累了,方才注意力被轉移感覺還不是多明顯,現(xiàn)在一沾枕頭,那股疲憊的感覺馬上涌上來,很快她便睡了過去。 戚承禛守在寧憶萱身邊,等確定她真的睡著了才起身離開。 此時,白山已經在書房門口候著。 戚承禛走進書房坐下,“都調查到些什么?” 白山恭聲道:“順王是江太妃為太上皇生的皇子,是太上皇第九子,順王出生時正是江太妃最得寵之時,因此太上皇極為喜愛順王,剛出生便封為順親王,那時候便是太上皇最器重的雍王還是個郡王......” “等一下,”戚承禛出聲打斷,“雍王是誰?” 他怎么沒有在原主的記憶中找到這個人? “雍王和順王是一母同胞,是太上皇的第四子,因自幼聰慧,且讀書騎射皆十分出彩,深得太上皇喜歡,在成年后立刻被安排到朝中聽政,且在太上皇多次出巡的時候,雍王一直留在京城監(jiān)國,幫太上皇處理朝政?!?/br> 監(jiān)國?! 監(jiān)國向來只有一國太子才能做,太上皇若真的這般器重雍王,這皇位怎么會輪到梁熙帝? 莫非..... “只可惜天有不測風云,在五年前,雍王在出京狩獵途中被人襲擊,刺客在箭只上涂了劇毒,哪怕雍王只是被劃破手臂,也因為救治不及時,中毒而亡?!?/br> “得知雍王死訊,太上皇大受打擊,自此以后身子骨便越來越差,不復之前的精神,為太上皇診斷的太醫(yī)們紛紛建議太上皇多休息,太上皇這才會在兩年前將皇位傳給當今皇上?!?/br> 雍王在時,滿朝文武都默認雍王會是皇位繼承人,因為雍王禮賢下士,仁愛有氣度,朝野上下無一不信服,雍王身邊更是聚集了不少簇擁,他們皆對雍王忠心耿耿。 本來板上釘釘?shù)幕饰?,因為雍王中毒而亡,而變得破滅?/br> 雍王一系深受打擊,被斷了前途的那些官員只剩下一個念頭——找出當初刺殺雍王的真兇。 畢竟斷人前途如同殺人父母! 可對方隱藏得太深,五年過去了,至今不曾找到真兇,便是連太上皇都覺得不可能再找到而放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