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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兒臣明白?!?/br> ........ 很快,小朝會上發(fā)生的事就被戚承禛知道了,他此時正在府中陪寧憶萱下棋,白山來稟告時,戚承禛并未避諱寧憶萱。 寧憶萱目光亮了亮,“王爺早知韓御史會替你說話?” 戚承禛笑道:“我之前去見了韓御史?!?/br> 戚承禛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彈劾他,但他不上朝,這一點就很被動,所以他便去見了韓瑞,不管怎么說,韓瑞都是錦衣衛(wèi)的主官,他不可能放任旁人針對錦衣衛(wèi)。 只是戚承禛也沒想到,彈劾他的會是李伯杰,而且還是為了對付韓瑞,這讓戚承禛有些無奈,沒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會成為對付別人的棋子。 不過不管李伯杰目的如何,戚承禛向來睚眥必報,這次的禮他先收下了,改日定要還回去。 寧憶萱目光柔和,“怪不得王爺一點也不慌,原是早有準備?!?/br> “等著別人出招豈不是太被動,自是要未雨綢繆。” 寧憶萱抿嘴,不理會他的故意得瑟,抬手落下一子。 戚承禛瞪大眼睛,方才運籌帷幄的笑意瞬間消失,眉頭緊皺道:“我又輸了?” 寧憶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王爺?shù)钠逅囘€需精進一番。” 戚承禛擺擺手,“還是算了,家里有一個棋藝高超的就可以了?!?/br> 他對圍棋著實提不起興趣。 寧憶萱聽得無語,“王爺這話好生沒有道理,難道有人找王爺對弈,王爺還能讓妾身代勞不成?” 戚承禛嘴角含笑,“我不介意啊?!?/br> “妾身介意。” 寧憶萱白他一眼,虧他說的出口。 戚承禛笑了笑,兩人便揭過這個話題。 ....... 因著煙雨樓一事,劉曲蕭最近很是春風(fēng)得意,很多平日里不曾接觸過的紈绔過來跟他套關(guān)系。 便是明樂郡主,這位京城出了名高傲的貴女也邀他參加家中宴會。 明樂郡主雖然高傲,但因為性格開朗大方,經(jīng)常在家中設(shè)宴,邀請關(guān)系親近的公子貴女。 當然,男女客人之間的宴席是分開的。 哪怕大梁風(fēng)氣開放,也不可能讓未出閣的姑娘和外男混在一起。 因著嘉晟長公主深得太上皇喜愛,連帶著明樂郡主在京城的地位也不低,所以對于一些紈绔來說,能參加她的宴會是一件很榮幸的事。 劉曲蕭就喜歡出名,對于明樂郡主的邀請,他直接答應(yīng)下來,心想又可以炫耀一番了。 宴會當天 劉曲蕭掐著點到了嘉晟長公主府,此時男席這邊人差不多已經(jīng)到齊了。 劉曲蕭雖然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但因著他和戚承禛親近的關(guān)系,這里的人又多和戚承禛相識,大家便愿意給他個面子,一時間,他們相處也還算融洽。 等到眾人正喝酒喝得痛快時,武宣侯出現(xiàn)了,眾人一愣,紛紛起身道:“見過侯爺?!?/br> 武宣侯一臉溫和,“不必多禮,都坐吧......你們來了府里,本侯理應(yīng)出來招待一番。” “我等皆是小輩,本應(yīng)該是我等給侯爺見禮,哪有讓侯爺招待我等的道理?!?/br> “沒錯,應(yīng)是我們給王爺見禮?!?/br> 武宣侯聽言笑了笑,“來者是客,那些繁文縟節(jié)就不用太計較了?!?/br> 看著還在興頭上的眾人,道:“你們繼續(xù)玩,本侯待一會兒便會離開。” 聽言,眾人也不再圍著武宣侯,又開始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 武宣侯和幾個年輕人說了一會兒話,便走到劉曲蕭面前,劉曲蕭方才喝了不少酒,如今已是半醉狀態(tài)。 武宣侯問道:“劉公子可認識本侯?” 劉曲蕭臉上帶著酒暈,腦子已經(jīng)有些不清楚,但武宣侯他還是可以認出來的,“自是認得?!?/br> “哦,那劉公子說說本侯是誰?” “侯爺是明樂郡主的父親?!?/br> 劉曲蕭還記得自己是受明樂郡主之邀前來赴宴。 “只此而已?” 武宣侯似是有些不滿意。 劉曲蕭不明所以,仔細想了想,又道:“侯爺還是嘉晟長公主的駙馬?!?/br> 廢話! 武宣侯眼底一沉,面上卻沒有變化,含笑道:“看來劉公子是真喝醉了......不知劉公子可還記得煙雨樓?” 劉曲蕭對“煙雨樓”這三個字比較敏感,一聽便精神了幾分,同時對武宣侯生出一絲警惕,“侯爺問煙雨樓做什么?” 武宣侯看出劉曲蕭眼底的防備,目光閃了閃,溫和道:“本侯并無他意,只是想看看劉公子是不是真醉了?!?/br> 說完,武宣侯便道:“你們繼續(xù)玩,本侯還有事情處理?!?/br> 眾人起身恭送武宣侯。 劉曲蕭更加糊涂了,也不知道武宣侯和他說那些話到底什么意思。 不過他向來心大,轉(zhuǎn)眼就拋到了腦后,繼續(xù)和身邊喝酒玩樂。 另一邊,回到書房的武宣侯目光晦暗不明。 “侯爺可試探出劉曲蕭的身份?” 因為武宣侯打算親自出馬,他身邊的心腹只得等武宣侯的消息。 武宣侯瞇著眼睛,“若是本侯想得沒錯,劉曲蕭應(yīng)該不是煙雨樓的幕后東家,當本侯提起煙雨樓時他很明顯對本侯有些防備,可他一開始對本侯卻是并未防備......若他真是煙雨樓的東家,那他應(yīng)該知道本侯為何找他,但劉曲蕭的表現(xiàn)太過正常,一點也不像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