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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州縣的獄卒不多,每一個都是他見過的,但是他沒見過這個人。 這么想著,只見那“獄卒”在他們面前的牢房停了下來,他低頭看著坐在那里的女子,最后蹲了下來,問,“出來嗎?” 沈弗辭搖頭,“我在等人?!?/br> 謝洵愣了下,不是在等他嗎? 他本想著沒有自己的事,便打算在客棧好好待著算了,誰知道半夜聽到捕快齊齊跑開的聲音,他耳力佳,聽見這聲音便感覺不對,偷偷跟過去看發(fā)現(xiàn)是東邊又出了亂子,雖然這次沒人在旁煽風(fēng)點火,但謝洵覺得這事可能跟沈弗辭脫不了干系。 現(xiàn)在,一看她這模樣,果然和她有關(guān)。 謝洵又站了起來,“那我走了?!?/br> 徐立呆了下,“走?!” 他沖過來,“你既然能混進(jìn)來,也肯定能把我們放出去,對吧?” 謝洵點頭。 徐立笑了,“那你現(xiàn)在趕緊放我們出去啊?!?/br> 謝洵掃了一眼他身后正撐著下巴看他們的女子,目光落回到徐立臉上,“我為什么要放你出去?” 徐立臉上的笑意僵住了,回頭去看坐著的女子,“你這是…” 沈弗辭稍稍蹙起眉頭,“我等良民,不會做越獄這種觸犯法令的事情?!?/br> 門外的謝洵微不可見地牽了下嘴角,有些不屑。被她念叨久了,現(xiàn)在聽到這種話便覺得道貌岸然。 “那我走了?!?/br> 他是半夜起來的,現(xiàn)在還困著呢。 沈弗辭站了起來,對他笑笑,“等等,既然來了,先把東西給我?!?/br> 謝洵看向她,目光詢問她還有什么事。 沈弗辭愣了愣,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周江延找個這長相當(dāng)侍衛(wèi)也就算了,怎么還找個這種脾氣的?不怕被氣死? “把牢房的鑰匙給我?!?/br> “不是不走?” “是不走,我怕我等的人來了,找不到鑰匙?!鄙蚋マo說。 這事情鬧到現(xiàn)在,陳永也會想到背后有人挑起,可能會提前派人截住,現(xiàn)在放在她的手里反而安全。 謝洵交給她。 “你走吧?!鄙蚋マo說。 謝洵點頭,“好?!?/br> 徐立眼睜睜看著那人走了,“你們在打什么啞謎?!能走為什么不走?” “我說了,我在等一個人,”沈弗辭對他說,“況且,我們要走隨時可以,不急于這一時。” “你們…!” 徐立顯然被氣著了,把讓給沈弗辭的地方又重新給占了,見沈弗辭看他又說,“愛去哪坐去哪坐?!?/br> “……” 這絕對是她沈弗辭有生以來最不受人待見的時候。 第13章 今夜里寧州縣偷跑出來的人遠(yuǎn)比宋柏想象的要多得多,他們不要命似的想要往外面跑,東城門守衛(wèi)不足只好發(fā)了信號讓附近的捕快都過去。 宋柏本已經(jīng)過去了,人群吵吵嚷嚷,沒多久推搡起來,白日里發(fā)生過的一切現(xiàn)在絲毫沒能讓他們平靜下來。 人心最忌憂怖,如今這兩樣都占得全,宋柏不禁在心里暗罵那女子瘋,非要將一個寧州縣攪和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他沒有出面,只是躲在離得較遠(yuǎn)的地方。 如今事態(tài)發(fā)展超出了他的想象。 而另一邊陳永是剛從家里出來沒多久,臉陰沉著提著刀,白日里的事情已經(jīng)夠讓他窩火,審了幾個人也什么都沒伸出來,然而沒想到的是大半夜的這群人仍舊不消停。 他一出現(xiàn)便暴怒,大吼著讓這些人都滾回去。 陳永的出現(xiàn)并未將人攔住,宋柏聽到有人喊城門已經(jīng)快要打開了,一時之下群情激奮,根本沒人在意陳永說了什么。 陳永氣急了,他要是不給這群人見點血他們就不知道這地方歸誰管,接著他剛提了刀就有人撞到了他的刀柄之上。 “既然找死那就別怪我!” 陳永的刀徑直朝著那人劈過去,可是剛剛還在眼前的人下一刻卻又混入人群,消失不見了。 陳永握著刀心下惱怒,朝著旁邊橫掃過去!刀鋒堪堪擦過幾個人的肩膀,劃破了布料,人卻并沒有受傷! 他娘的有人搞鬼。 陳永陰沉的目光在周圍掃視,明明這些人離他很近,可是每當(dāng)他想要靠近的時候,總有人“不小心”撞下他的肩膀或者打偏他的刀鋒。 那人就像是逗他玩一樣不急不緩地阻攔他,讓陳永越發(fā)暴怒。 陳永越想上前就越前進(jìn)不了,同來的捕快被人群沖散,“錚——”地一聲,有人的佩刀就被打落在地,百姓一擁而上,轉(zhuǎn)瞬間那人便被埋沒了。 “門打不開!這門打不開??!” 不知道是誰先吼了聲,緊接著箭矢從城樓上飛射下來。 砰砰砰—— 躲閃不及的人中了箭倒在地上,又很快被服了起來。 陳永笑了起來。 他就是在等這個。 他就不信,還真有人寧死也要逃出去! “不要上了,不要上了!” “是,都往后退!我們是要的是活路,不是來送死的!” “往后!往后!!” 有幾個人高喊著,人群稍稍安分了些,對死亡的恐懼使得不得不后退。 然而令陳永意外的是,即便他們退了卻也沒散,而是站在一起憤怒地盯著他,似乎在質(zhì)問他為什么這樣不顧百姓的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