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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把槍,抵在下巴,狐貍眼笑意盈盈:“那你再救我一次,我告訴你啊,恩人?” 譚以爻瞳孔驟縮。 …… 倉庫里又點(diǎn)燃了蠟燭。 亮堂了些,也驅(qū)散了些許的恐懼。 劉然回到倉庫,里面的氣味確實不怎么好聞。 ——之前不覺得,猛一出去呼吸新鮮空氣,再進(jìn)來,就覺得很窒息。 但沒關(guān)系,習(xí)慣一會兒就好了。 聞久了,屁都是香的。 大媽沒見到花眠跟譚以爻,以為他們出了什么事,被感染了,或者是死了……總之,挺痛快的。 她這人倒是奇怪,倉庫里除了白領(lǐng)男,就花眠分給過她面包和水,后來真正罵她的是劉然,結(jié)果她反而最記恨花眠。 劉然在地下打拳的時候見多了人性丑陋,嗤笑了聲,倒也什么也沒說。 這種人,單飛都不帶她。 徐言顯然是同樣的想法。 向來默不作聲的白領(lǐng)男依舊沉默,看大媽的眼神奇怪。 但都不約而同地,隱瞞了明早要離開的事情。 ——或者說,他們明早會主動提離開的事,但帶不帶他們就另說了。 沒道理讓他們這會兒去打擾舔狗來之不易的二人世界。 楚淺等了好久,一直盯著倉庫門,但始終沒見花眠他們回來,忍不住開口問:“花眠呢?他們?nèi)四???/br> 劉然低頭整理著背包里的東西,瞥了眼徐言,準(zhǔn)備把這個問題留給徐言回答。 巧了,徐言跟他想到一起了。 白領(lǐng)男正在想事,沒注意到楚淺的問話。 楚淺頭一次感覺自己人緣這么不好,心中委屈又難過,還有些恐懼,她拉著男朋友,男朋友比她抖的還厲害。 ——她都想不到,當(dāng)時男朋友是怎么因為護(hù)著她而受傷的。 因為那種壯舉,根本不是現(xiàn)在這般懦弱的他能做出來的。 可她又根本離不開男朋友。 現(xiàn)在這末日般的世界,她孤立無援,只有男朋友一個相熟的,更別提這個男朋友還陪伴她度過了青澀歲月,與她攜手共進(jìn),情意早就在不斷累積的日子里越來越深。 楚淺咬著唇,又把她男朋友的手握緊了些。 榮旻聽到?jīng)]動靜,漸漸放松下來,他拍了拍楚淺的后背溫聲安撫她:“好了,沒事了,喪尸已經(jīng)被打跑了,我們現(xiàn)在安全了!” 楚淺感覺,那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又回來了,忍不住躲到她懷中宣泄著絕望情緒:“可,可是花眠沒回來!她是不是出事了?會不會死了?嗚嗚嗚嗚譚以爻看起來那么厲害都出事了,我們該怎么辦???” 大媽冷哼了聲,細(xì)長的眉毛微一挑,透出些刻?。骸八麄兯懒艘彩腔钤?。就花眠那又sao又浪只知道攀著男人的女人,我見多了?!?/br> “就會作妖,出了事只能靠男人解決?!彼盗舜抵讣咨系幕覊m,冷笑了聲,“現(xiàn)在出事了,該!” 楚淺聽著不舒服,正要回嘴時,她男朋友拉了她一把,又對她噓寒問暖地安慰著。 白領(lǐng)男學(xué)著大媽冷笑了聲:“你是見多了,還是你自己就是這種人?” 大媽不開心了,她要說什么的時候,終于意識到這里不是她在貴夫人們聚會的舞臺,也輪不到她盡情炫耀她寶貴的經(jīng)驗與豐富的閱歷。 況且,這個譏諷她的人還給過她食物,慣會審時度勢的人閉了嘴。 過了會兒,她有點(diǎn)想去廁所了。 意識到這個的時候,對花眠的不滿又提高了些。 那小賤貨肯定是故意給她瓶水,讓她面臨這兩難的境地。 大媽忍了會兒,實在忍不住,便向在場的唯一一個女性發(fā)出信號:“小姑娘啊,你要不要去廁所?” 楚淺是看不慣大媽這種自私自利的人的,但她確實也想去廁所。 而在場的…… 她跟榮旻說:“你陪我一起吧?!?/br> 榮旻臉上浮現(xiàn)出難色,他從小就膽子小,怕鬼,怕喪尸,什么都怕。 平常生活在陽光下也就罷了,偏偏這里又成了喪尸世界。 他猶豫了會兒:“外面的喪尸不都已經(jīng)被解決了嘛,你們這會兒出去,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的。” 楚淺態(tài)度強(qiáng)硬了回:“不行,你就陪著我吧?!?/br> 榮旻露出苦笑:“淺淺,你也知道,我的腳崴了,行動不方便的……” 大媽笑呵呵地插話:“沒關(guān)系的小伙子,我們?nèi)サ囊膊贿h(yuǎn),你就陪著我們?nèi)グ??!?/br> 明明是笑呵呵的,但榮旻還聽出了些威脅——威脅他如果不去,就實話實說,講出今天花眠根本沒勾引他的事。 榮旻臉色難看:“好。” 說著,站起來,故意一瘸一拐地艱難前行,試圖激起楚淺的心疼,好讓她主動開口說,別讓他出去了。 可惜那大媽親切地挽著他女朋友,把他的身形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