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親自教學
“西西……” 顧西甌直覺顫栗,前所未有的心慌,在這一刻攫住了她,可還未等她伸手拒絕,房門卻忽然大開,興沖沖地來叫她起床的梁萱,立在了門口。 誰? 裴成佑很是火大,似懊惱又似慶幸地收回了大手,一個翻身而起后,還不忘用被子,遮蓋住顧西甌半裸的身軀。 “你們……不好意思……” 在他銳利的視線掃向門口之前,梁萱已經(jīng)嚇得目瞪口呆,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下,她結(jié)巴地道歉,落荒而逃地關(guān)上了房門。 原來,他們兩個,都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樣的地步了! “喂,回魂了,讓你叫個人,怎么把自己變成鬼了?” 在她的驚慌未定間,耳邊卻又傳來一調(diào)侃的聲音,梁萱抬頭望去,卻只覺眼前人影模糊,依稀可辯,是一個俊逸的身影,似乎,應(yīng)該是裴少的同伴,那個痞子般的軍醫(yī)! “滾開,你才是鬼!” 梁萱心中不好受,起伏的情緒讓她很是惱怒,一把推開眼前礙眼的身軀,咚咚地跑下了樓。 一直都告訴自己,她只是欣賞裴少而已,可在親眼見到他們的親熱后,她才忽而覺得,她心底真的很難受。 這,到底是怎么了?她和裴少,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若說打動她,也只有他的體貼和帥氣,難道她閱人無數(shù)的梁萱,真的對這只妖孽,產(chǎn)生了名為“愛情”的東西? 一直到跑到樓下,梁萱還在驚魂未定,心底的失落和酸澀,卻是一波又一波,幾若讓她,根本就理不清自己的心緒。 “怎么,看到少兒不宜了?還是,你也喜歡上了他?” 在她似是糾結(jié)地撫著自己胸口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低低的嗓音,這次,更加的靠近了些許,她幾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唇瓣,都擦過了她的耳沿。 “你他媽才喜歡呢!一個個的流氓,當我像你們那樣見多識廣?。俊?/br> 聽到這話,梁萱直覺心中的怒火超極膨脹,不知是被揭穿還是取笑的尷尬,讓她對著權(quán)慕陽就是怒吼出聲。 這該死的男人,有必要還來纏著她嗎?從剛剛進門開始,他就不斷地逗弄她了,這才害得她躲到樓上去叫西西,誰知,看到的,又是那么驚爆的場面。 都怪他,要不是他,她今晚上才不會這么狼狽呢! “萱兒,見識少不要緊,改天哥哥給你教幾招,你就會見慣不慣了。” 權(quán)慕陽雙手交叉,有些好整已暇地打量著她因細喘而緋紅的臉頰,透過那大大的眼鏡,他銳利的視線,早已把她的不自在及萌爆的五官,嵌入了他幽深的黑眸。 這孩子,絕不是被佑子刺激到那么簡單,少女懷春他見多了,他可不認為,眼前的少女,是那種啥也不懂的“古董!” 但是,不知為何,想到她也許是真的喜歡佑子,他的內(nèi)心深處,浮出了一絲淡淡的不悅。 是不悅,而不是憋屈,佑子的桃花運,他早就有了抗體了,最多只是聳肩一笑,但眼前這個如同火山爆發(fā)般對他怒吼的女人,讓他有了微微的惱意。 還果真是年少無知的少女,一張臉就把她騙過去了,難道,身為她朋友的男人,她也有覬覦的心思嗎? 權(quán)慕陽現(xiàn)在,早已將裴成佑自發(fā)歸為顧西甌的所有物了,于是,懷著拯救她的心理,他箝著她的胳膊,圈住她肩膀就走回了客廳。 萱兒? 梁萱直覺一口氣咽不過來,因他狼狽的惱恨還殘留在心間,毫不客氣地用手肘頂著他的胸膛,“放開,你這個流氓,誰要你教???” 這男人,還真該死,誰叫他叫得這么親密的,他不嫌惡心,她還嫌惡心呢! 本來,她是在幫他們準備晚餐的,可她這個廚房白癡,不愿意受那五朵金花的荼毒,這才坐在客廳看電視,順便等著西西醒來,可誰知,這男人一來,她就成了他解悶的工具,還落下風地犯了這種低級錯誤。 “剛剛,他們是不是在這樣?” 權(quán)慕陽卻根本不管,大手用力地把懷中的女人一拉,侵略的薄唇,就壓上了眼前的甜美。 她的臉,很萌,加上不知因害羞還是惱怒而起的緋紅,就像誘人的蘋果在他面前不斷的搖晃,她那有如搔癢的抵抗,讓他越發(fā)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今天可是過年,憑啥佑子在里面關(guān)門吃rou,他這個陪兵就得在這里當活和尚? 他本來是有節(jié)目的,加上哥哥也從安城趕了回來,正準備去酒吧和那幾個死黨侃侃大山看看美女,可愣是被裴成佑給叫到這里來,他的那幾位秘書,又都不是省油的燈,唯一可以欺壓的,也就這只火爆的小白兔了。 嗯,就是只小白兔,看著那么厲害,真親起來,竟似嚇傻了般不會動了。 權(quán)慕陽確認著自己的感覺,微瞇的黑眸看著她鏡片后圓溜溜的大眼,本是淺嘗輒止的淺吻,在她明顯無人侵入的香甜中,品嘗的愿望似是變得濃烈,不由得長驅(qū)直入,加深了這個吻。 “傻瓜,都不知道閉著眼睛嗎?還說不用教!” 他的大手,更為用力地摟緊了懷里僵硬的小女人,似若先前被她鄙視,說成阿斗和往褲檔澆酒的氣憤,在這一瞬間,得到了全部的抵消。 “啊……” 梁萱終于是徹底地回過了神來,手忙腳亂地推開眼前的男人后,惱恨地發(fā)出了一聲大喊。 這個禽獸,他怎么可以這樣? 這可是她的初吻誒,在她撞破裴少和西西的好事,還來不及理清心中的亂麻時,這個登徒子,竟然會趁虛而入? 是可忍,敦不可忍! “臭男人,老娘打死你!” 梁萱氣不打一處來,掄起小拳頭就直往權(quán)慕陽身上砸,本是在廚房忙活的梁北辰,被吸引得走了出來,“萱,怎么了?” 這是怎么回事?他回到廚房也才幾分鐘而已,怎么就變成meimei在打權(quán)慕陽呢? “沒事,不就是說她不會廚藝嗎?這丫頭惱羞成怒了!” 梁萱沒有回答,權(quán)慕陽卻是老神在在地承受著她的小拳頭,一臉正經(jīng)地顛倒著黑白,還順勢從桌上拿起他剛剛沒有啃完的蘋果,以示他唇上的濕潤,完全就是啃蘋果的功勞。 對,就是蘋果,也不知這丫頭是不是才吃過蘋果,竟然覺得她的味道,就是這種清新的,甜甜的蘋果味! “你……” 梁萱胸都要氣炸了,可又無法對自己的哥哥實話實說,看著這男人一副有恃無恐,巴不得你說出來的表情,她抓起一個抱枕,煩悶地扔了過去。 呸,還真是流年不利,難不成,這除夕還和她犯沖? 先是西西睡得個天昏地暗,后又被那幾個女人暗諷得不行,哥哥又被她們指揮得團團轉(zhuǎn),客廳廚房上竄下跳根本就無暇顧及她,要不是為了給自己解圍,她又怎會電燈炮地跑去樓上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