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成癡情女配后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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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沒睡么?!标懞哪抗獾貟呦蛩砗?。 “這是什么?”他的目光落在寧歡手上。 “糖丸,師尊要吃嗎?”寧歡笑著給他一顆,送到他嘴邊,“要不要嘗嘗?” 想到剛才的對話,陸寒霜的眸光沉了沉。寧歡的存在,本就是因為他本不改動的惻隱之心。若是她今日真的把凝思丸給了他,這惻隱之心今日就該斷絕。 到時候,他便將寧歡歡冰封起來,帶回混沌海,就讓她永遠(yuǎn)陪著他?;蛘甙阉i進(jìn)沉淪烈獄,只能讓他一人看見,讓她生生世世成為藥引。 【臥槽,還真吃了!】 【吃就吃唄,看嘛要看著我?】 【什么眼神……他該不會以為我給他吃的是毒.藥吧?】 【嗐,我哪兒敢啊。咱們現(xiàn)在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哪兒敢讓你出意外啊我的寶貝師尊?!?/br> 【凝思丸早就丟掉啦!】 第9章 臉很重要 9. 她沒有想殺他。 陸寒霜皺著眉頭咬碎糖丸,悶悶不樂地嚼著。 “師尊莫不是吃醋了?” 寧歡碰了碰他的胳膊,眼底生出幾分調(diào)侃,故作玄虛道,“怎么啦?知道你可愛的小徒弟有人惦記了,不開心?” 【看看,我這該死的魅力。】 “惦記你的人不多他一個?!标懞榭诶锏奶窃炖飶浡鲆魂嚽逄?。 師徒倆相伴而行,陸寒霜眉宇沉沉似是在想事,寧歡時不時偷偷黏他一眼,她在想陸寒霜在想什么。 “不要和云皓月接觸?!彼暤?。 “嗯?” 【不對勁不對勁。】panpan 【云皓月這幾十年深居簡出的,都不怎么和外人打交道。陸寒霜既然這么排斥他,難道是因為他們以往有過節(jié)?】 【嗐,我還不知道陸寒霜以前的經(jīng)歷。】 【還說我呢,你不是也藏著一大堆秘密嗎!】 寧歡心里疑惑重重,但她的臉上卻神采飛揚,“師尊放心!歡歡會乖乖聽話的!我以后不和他說話啦!” “不止是他?!标懞獢Q了擰眉。 現(xiàn)在大妖木縱的魂魄占用了云皓月的身體,他自然而然地能夠號令整個古云派。既然他有意要幽禁寧歡,古云派上下想必都會按照他的意思行事。 他們整個門派現(xiàn)在是正是邪都不知道。 “師尊放心,我不會和他們多來往?!睂帤g握著他的一角袖擺,漂亮的眉尾微揚,臉上染上幾分羞怯。 “我才不要看他們呢,他們哪兒有師尊好看?” 這話倒是真的。 許是為了引寧歡出去,今晚云皓月摘下了他的銀色面具,寧歡終于窺見了傳說中的那美艷不可方物的美貌。 妖冶,陰柔。 眉眼之間仿佛凝聚著一團(tuán)化不開的霧氣。 云皓月的五官極其美顏,哪怕是額頭的一塊疤都遮不住他的美貌。但他貌美如此,寧歡看了只覺得失落。 【仙界美人榜到底是個什么野榜?】 【云皓月怎么能夠排第二?他看起來分明像是個魔教中人。南郭先生是不是云皓月他親戚,這么偏袒他?】 【既然這樣,陸寒霜憑什么不能當(dāng)?shù)谝???/br> 【我替陸寒霜不服氣?!?/br> 陸寒霜的眼神一黯,恍惚間有些無語。 他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寧歡喜歡美好的事物。帶給她的鐲子她收了精工細(xì)作的木雕花鐲,而不要玉鐲。給她的生辰禮物她要熠熠生輝的玲瓏珠,不要能安心穩(wěn)神的沉香木。 現(xiàn)在似乎也是因為他的臉更讓她喜歡,倒還能真情實感地表達(dá)兩句。 她平日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十成十是假的,但是如果是有關(guān)他的外貌的言語,她說的有九成是真的。 對于寧歡而言,他整個人唯一能吸引她的地方,怕不是只有他這張臉了。 陸寒霜按著自己的眉心想。 — 第二日,云海盟的大會正式拉開序幕。各個門派的弟子魚貫而入,紛紛落坐,寬敞宏偉的會場不出多時就被人填滿。 而正中心最顯眼的那方臺子上,站著一個鶴發(fā)童顏的老者,那便是堯光道人。 堯光道人是天虞山的掌門,也是云海盟的現(xiàn)任盟主。換句話來說,整個仙界目前是他說了算。 寧歡對堯光不感興趣,對開會很不感興趣。 寧歡撐著下巴看著臺上的人,百無聊賴聽得直打瞌睡。 只是偶爾她會將目光放在通天梯上,像是在等誰從那里出現(xiàn)。 不遠(yuǎn)處的云皓月緊緊地盯著寧歡。他有些詫異寧歡沒有對陸寒霜下手。但只一瞬間,他低聲吩咐了什么,便移開眼神又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寧歡。 【什么時候說完呀。】 【云皓月怎么總看著我?】 【好煩,借陸寒霜擋擋視線好了?!?/br> 說完她就坐到了陸寒霜身后,“師尊,他總是盯著我,歡歡害怕?!?/br> “你招蜂引蝶的時候怎么不害怕?” “……?” 【我什么時候招蜂引蝶了!!】 【那是人家自己上來搭訕的!】 【我還不是想成全你才去會會別的門派?】 【以后有了媳婦兒忘了娘,靈山還不知道有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陸寒霜握緊了手里的茶杯,眼神重重地看著她,像是忍無可忍很想說些什么。 “堯光道人!弟子有事稟報??!” 天虞山的一名弟子急沖沖地跑過來,慌亂不已,隨后徑直對著堯光道人耳語了一番。場面莫名沉寂片刻。 短暫沉默后,堯光的面色變得沉重起來。 “諸位掌門,我方才得知剛才發(fā)生了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眻蚬獾穆曇艟徛?,聽著十分無奈。 “就在剛才,我們天虞山飼養(yǎng)的靈獸幼崽失蹤,看守靈獸的弟子都遭歹人之手,無一生還?!?/br> …… “怎么會這樣!” “到底是誰做的??!居然這樣可惡!” “呵,怕不是賊喊捉賊吧。” 各門派一時之間不能理解這個消息。 全場頓時議論紛紛。 靈獸本就難尋,天虞山的這只靈獸更是一只能織造夢境、撫平心境的小靈獸幼崽。要不是堯光道人積威甚重,這只小靈獸不知要被多少人惦記著。 如今靈獸失竊,看守靈獸的人還全都死了。那作案的人無異于是在挑釁云海盟,各大門派的掌門豈能容忍這種事發(fā)生? “我看這就是一定魔君做的!大家想想,魔君在混沌海多年,最近都沒聽到他有什么動靜,怎么可能會那么安分?” “我想也是。他那個混沌海里什么都沒有,想增長修為只能到這里想心思了。天虞山才剛剛撿到這小靈獸不到半年,就被魔君搶走了,著實可惜!” “我倒不這么覺得。首先不說魔君看不看的上那小靈獸,再說小靈獸被關(guān)在天虞山最機(jī)密的天心閣,外人不可能進(jìn)的去。與其懷疑別人,還不如懷疑懷疑是不是有內(nèi)鬼?!?/br> “……” 場內(nèi)議論紛紛,一時間已經(jīng)沒人關(guān)心此次大會的目的是什么。 寧歡本撐著下巴在打瞌睡,半夢半醒間被吵得頭疼。她睜眼看了看身邊的陸寒霜,只見他同樣閉著眼修整,看樣子做晚也沒睡好。 “諸位掌門還請聽我一言!”一聲擲地有聲的聲音傳來。眾人回頭看去,只見云皓月手持折扇重重敲桌。 其實他的聲音并不大,但是莫名有股混入人心的古怪力量。再加上古云派在仙界里有頭有臉,云皓月既然有話要說,那其余人就紛紛識趣閉嘴。 “諸位掌門請想一想,是誰最有可能劫走小靈獸?”他的語氣緩慢,一字一句,似是能讓他人的思路莫名跟著他走。 “我想大家都知道。自從伏羅作亂以后,我們仙界的靈氣就變得稀薄,有的修士對靈獸們動了歪心思。 正因為這樣,再后來的靈獸都變得懼怕修士,它們一個接一個地躲回了雪域,不再與我們來往。 雖然。天虞山是出于一片好意才收養(yǎng)那只靈獸幼崽,但是在靈獸的眼中,這和關(guān)押它有什么兩樣?” 云皓月的語氣篤定,像是胸有成竹。 “云掌門的意思是說,是那只小靈獸的同伴將它帶了回去?”旁邊的掌門附和。 “那是自然?!痹起┰滦χc點頭,“而,且我已經(jīng)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我們之中就有雪域的靈獸或者靈植混了進(jìn)來。只不過她目前修成了人形,大家看不出罷了?!?/br> 臺下頓時安靜了。 原因無他,只因云皓月的話語太具有沖擊力。靈獸幼崽珍貴,能幻化成人形的靈植更加是如此! 現(xiàn)在云皓月的這一番話,無異于告訴大家,在他們之中,混跡著一個不得了的存在,換句話來說,有只羊混進(jìn)狼群了。 “當(dāng)然,我們古云派也愿意保護(hù)這些可愛的生靈。如果大家都同意的話,我立刻祭出顯原鏡!在場的所有人都一個個地來照一照,屆時就知道誰是人……誰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