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成癡情女配后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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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寧歡的目光頓了頓。下一刻她轉(zhuǎn)頭看了看身邊的陸寒霜,苦思冥想半天, 終于想到了一句釣魚的話—— “和你比沒有問題。但這場比試若是我贏了, 你就不許再說什么要拜師的話。哪里來的回哪里去,莫要再出現(xiàn)在這里?!?/br> 果然她的話音剛一落地, 佘椿兒便立刻接道, “這話不用你多說!你只管知道等我贏了以后, 你就自己離開靈山!老老實實把靈山和盟主的位置都給我!” 【嚯,好大的口氣?!縫anpan 【野心不小?!?/br> 【嗐,怎么總感覺有點怪怪的?!?/br> 寧歡說話的瞬間, 一股莫名其妙的猜測浮現(xiàn)在陸寒霜心頭,他幾乎是同時察覺到了她的用意。 陸寒霜面色如常,聲音聽著也沒什么不對勁,“莫要故意輸給她。”但效果拔群。 寧歡的笑容一僵。隨后立刻道,“師尊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br> 【奇了怪了,他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嗐,他說不輸就不輸,他管天管地管得了我打假賽?】 眾人僵持的瞬間,一個聽著就十分和善的聲音道,“有話好好說嘛,何必要打打殺殺的呢?!焙抡崎T笑著走出來打圓場。 他自然也能察覺到這位佘姑娘身上靈氣四溢,來頭不小。但是有目共睹的,是寧歡同樣也很厲害。要是她們倆在這里動手,場面必定不好看。 郝掌門是個生意人,講究以和為貴。 “寶藏門最近新研制出了一塊問靈石,恰好可以解決燃眉之急?!闭f著說著,郝有錢慢條斯理地從袖子里拿出一塊石頭。 那塊石頭五彩斑斕,五色靈力在其中運轉(zhuǎn),光華絢爛流光溢彩。 郝掌門將它放在試煉場正中央,不急不緩地跟在場諸位解釋道,“這塊問靈石不同于以前測靈根的法寶。它雖然看著小,但它能準(zhǔn)確測出修士的五種靈力的天賦到底如何,甚至能把修為精準(zhǔn)無誤地測出來?!?/br> “兩位都是小姑娘,打打殺殺看著像什么樣子?我們就溫和一點用這個來比試看看,兩位意下如何?” 佘椿兒從沒聽過這些東西,她眉頭一擰,瞬間反駁道,“什么亂七八糟的石頭,到底靠不靠譜?” 她沒見過這東西,雖然寶藏門名聲在外,可是要是測錯了她的靈力,那不就掉了她的一世清譽? “放心放心,我們門派的東西從來不會出錯,我可以用整個門派的聲譽擔(dān)保?!焙抡崎T這幾百年來,都沉迷于研究新的靈寶法器。質(zhì)疑他可以,但質(zhì)疑他的東西就讓他很不開心。 不過到底是做了這么多年生意的人,郝掌門不會將情緒掛在臉上,再次重申道,“還請兩位放心,誰出錯了它都不會出錯?!?/br> “那便用這個吧,快點吧?!币膊淮龑帤g同意,佘椿兒直接點頭,吩咐寶藏門的弟子趕緊把問靈石搬到她很前。 五彩斑斕的石頭遠(yuǎn)看很小,但是待它被放到正中央,它突然變得像一座小山一樣大。五色光輝閃閃發(fā)光。 佘椿兒上下打量了它兩眼,而后找準(zhǔn)位置直接把手按在了石頭上,皺著眉等著問靈石的判定。 只見問靈石的五色光芒停頓了一下,接著便爆發(fā)出奪目的光輝!兩行流光溢彩的文字在石頭表面浮現(xiàn)—— “火系、雷系、木系、土系四系靈根均為上品。水系靈根為靈品級。五種咒覺均進入金丹后期,修為即將步入大乘期!” 場上眾人均倒吸一口冷氣。 “………” “這……居然是如此厲害的嗎?” “大乘期的修士少之又少,她這般年紀(jì)的話,倒真的是實屬難得。” 臺下人的議論聲很小,但均在彼此的視線中看到了對佘椿兒的肯定。 看來佘椿兒的確如她所言,她的修為和能力能稱得上天賦異稟這幾個字。 看到結(jié)果如此,佘椿兒面上帶著幾分得意,轉(zhuǎn)頭看向郝有錢,“看來你做的東西還挺是那么回事,倒也沒有辱沒我?!?/br> 說罷,她便看了看寧歡,戲謔的眼神格外明顯。 【糟糕,這東西好像不能被人為cao縱?!?/br> 【有點難搞啊。】 寧歡同樣將手心按在上面,可她的掌摸到石壁后,這塊五彩斑斕的問靈石半晌沒有任何動靜,就如同沒有探測到任何信息一樣。 “……” “這是怎么回事?” “寧歡小友莫不是沒有天賦吧?” “可能是她的天賦真的不如前面的那個?” “……” 只是議論聲還沒有變大,問靈石的顏色就開始發(fā)生變化!原來五彩斑斕的光澤逐漸暗淡下去,隨后,整塊問靈石的顏色都憋成了純純的黑色。 霎時,場上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這塊通體漆黑的石頭上。 寧歡只覺得掌心下的石塊在發(fā)燙,整塊石頭的溫度越來越高,原本溫暖的問靈石表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燙手。一行燙金的文字猛地浮現(xiàn)在問靈石的表面! 寧歡離得最近,看得便是最清楚。 “火系、雷系、木系、土系四系靈根均為靈品。水系靈根為——” 文字還沒浮現(xiàn)完畢,只聽得“砰”地一聲。 問靈石爆裂了。 寧歡:…… 郝掌門:…… 全場沉默。 所有人:有點意外,但又不是完全意外。 陸寒霜的目光垂落到寧歡身上,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問靈石爆裂的那一瞬間,他心中那個荒謬的猜想便徹底被證實。 他垂著眼眸,撐著下巴,目光淡淡地看著她。 他方才讓寧歡下場去比試,并不是真的想讓她同這個來歷不明的佘椿兒一較高低。這一路以來,寧歡的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那么多不合理的地方。 然而,陸寒霜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這些不合理的存在。別說現(xiàn)在問靈石爆炸,哪怕是炸掉的石塊又當(dāng)著他的面還原,陸寒霜都不會覺得奇怪。因為—— 寧歡的出現(xiàn),便是這個世界最大不合理。 舊事重提,舊疾復(fù)發(fā),心間烈火陡升起,陸寒霜不由得皺了皺眉。他下意識想喚她,可下一刻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眉頭便皺得更深了。 他的視線落在試煉場中央。 佘椿兒的出現(xiàn)很蹊蹺,她剛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陸寒霜便從她身上察覺到了冰魄雪蓮的氣息。那樣芳香四溢的靈力,讓他不聯(lián)想起那些往事都難。 可是他知道那株花的脾氣。那株雪蓮花那樣難伺候,并不會這樣肆無忌憚地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那株冰魄雪蓮修煉不易、靈力珍貴,它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所以它并不會一味釋放靈力,這樣胡來。 只有冒名頂替者才回一味強調(diào)自己的特殊。 佘椿兒的身上處處都有寧歡的影子,可是佘椿兒并不是寧歡。顯而易見,她的所有天賦均比寧歡低一等。 與其說是寧歡像她,不如說是她像寧歡。 …… 勝負(fù)已定,眾人打了幾個圓場。諸如“佘姑娘也很厲害,雖然不及寧歡小友,但不必灰心”之類的話。 但佘椿兒通通充耳不聞。她死死地盯著問靈石,很想沖上去質(zhì)疑它的可靠性。但一想到自己前一刻鐘才夸過它,佘椿兒不得不又把話憋回去。 看著碎得零零散散的問靈石,寧歡也是不理解。但她如今顧不得那么多。 懷里的小黃豆似乎很害怕佘椿兒,它不停地蹭著寧歡的衣襟,急著要逃離這里,甚至已經(jīng)在她懷里急得要跳腳了。 “好了,勝負(fù)已分,此事到此為止了?!眻蚬獾廊艘诲N定音,只是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 堯光道人的雙眼能勘破混沌。雖然如今已經(jīng)不能看得分明,但他隱約看出佘椿兒并不是來自仙界,也不是來自人界。但終究是沒看出來她的來歷,僅憑這些,他無法真的判斷佘椿兒是正是邪。 “等等!你們急什么!我還有話要說。” 佘椿兒索性打斷了堯光的話,她皺著眉頭,高聲宣布道,“我來之前有人曾說過,我和陸掌門是天定姻緣。 既然當(dāng)不成師徒,不如結(jié)道侶算了。” 臺下一片嘩然。 剛剛才平靜的會場又沸騰起來。 “………”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為什么總覺得那么奇怪!她的言行舉止并不像她的修為那樣深厚??!” “她說得是什么高人?在場的人有沒有誰知道的?我們云海盟什么時候還出了一個能牽紅線的高人嗎!” “都別急著下結(jié)論,萬一人家小姑娘說的是真的呢!再看看再看看!我倒是挺想知道陸寒霜的道路會不會真的就是她!” 所有人的情緒變化都很明顯,唯獨陸寒霜本人,依舊是那副冷淡模樣。 他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眼神卻片刻都沒有移動,心思半點都不為外界所擾。寧歡一看便知他心思不在這里,不知道腦海里又在想什么。 【舊疾又復(fù)發(fā)了?】 【他莫不是又入定進入心府療傷了?】 【你這身體屬實不太行啊小陸?!?/br> 佘椿兒此話再出,堯光道人已然不滿。 云海盟是商討大事的地方,不是胡鬧的地方。佘椿兒雖然上了通天梯,但是那并不代表她能在眾人面前,憑借著自己的意愿兩次三番地胡來。 從一開始,她便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讓眾人跟隨她的意思做事。如此自我的小姑娘,堯光越看越覺得奇怪,只覺得她的品行與她的靈力并不相配。 即便靈氣四溢,也不可仰仗力量胡作非為。若真是這樣胡來,那她與那些邪修還有什么分別?仗勢欺人,恃強凌弱,并不是云海盟推崇的道義。 “佘姑娘,你該適可而止了,胡鬧要有個限度?!眻蚬獾廊顺林抗猓荒槆?yán)肅,“我們已經(jīng)依照你的想法,讓你驗證了自己的靈力,的確很不錯。但是依然不及寧歡。至于你所說的天定姻緣,實在是不可信?!?/br> “信不信的,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辟艽粌焊静辉诤鯃蚬獾廊说膽B(tài)度,她道,“只是我沒有同心鏈罷了,要是有,你們就知道我說的話肯定是真的?!?/br> 【同心鏈?】 【堯光道人好像給過我一條?!?/br> 【是不是那條鏈子?】 寧歡還記得自己差點就要暴斃身亡的那場面,同心鏈只是錦上添花的東西,如果感情不夠真摯,用它測定姻緣只會暴斃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