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郁助,我們結(jié)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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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蘇半夏一個人在街上游蕩,她已經(jīng)打電話給蘇若,讓她放心,心煩的時候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呆著。蘇半夏將過肩的頭發(fā)隨意披散,她不喜歡過長的頭發(fā),打理起來不容易,所以她一直都保持著適合的長度。初冬的天氣已經(jīng)很冷了,風(fēng)吹在臉上是刀割般的疼痛,大街上的行人稀少,畢竟不是誰都有閑情逸致在這種凍人的天氣出來散步的。但是商鋪還是燈火通明,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好像不折騰到天亮誓不罷休。 蘇半夏手上的傷口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了,雖然還纏著繃帶,但套著寬大的外套,不仔細看還是看不出來的,尤其她還把手插在了褲兜里。 接到葉子的電話已經(jīng)是十點了,電話那邊是葉子焦急的聲音:“蘇小姐,請問,總經(jīng)理在您身旁嗎?” 蘇半夏有些奇怪,葉子是單郁助的貼身秘書,但還從來沒有打過電話給她,而且還是找她老板的?!皼]有,最近我一直沒有見過他?!碧K半夏老實回答。 “我打了十幾通電話都是無人接聽,十點整有個重要會議要開,到現(xiàn)在為止,總經(jīng)理一點消息都沒有,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比~子為人比較沉穩(wěn)可靠,辦事效率也極高,因此深得單郁助的賞識,此時,那沉靜的嗓音也蒙上了一絲焦慮,看來是真的找不到單郁助了。 “你白天見過他嗎?”蘇半夏盡力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可是心臟還是抑制不住地狂跳起來。不會是出事了吧?綁架?還是意外?種種不詳?shù)牟聹y充斥著半夏的大腦。 “見過。就在下班之前,那時候,總經(jīng)理好像還有點不舒服?!比~子極力回憶當(dāng)時的細節(jié)。 “行,我知道了,如果我待會找不到人,你再報警?!碧K半夏掛了電話,招了輛出租車就直奔單郁助的別墅。一路上,她不停地祈禱:郁助,你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 蘇半夏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么無助過,就算當(dāng)初她以乞討為生,被人打得只剩下半條命的時候她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害怕過。她的手腳冰冷,心臟跳動一場,腦子不斷出現(xiàn)他們在一起的畫面,或生氣或快樂。郁助,求你不要有事半夏在心里祈禱,她不要生氣了,不要慪氣了,只要他在就好。 用備份鑰匙打開門,別墅內(nèi)一片漆黑,蘇半夏摸索著上了單郁助的房間,哆嗦著手握住把手,心里默念:一定要在……一定要在……如果不在,她只能報警了。 房間里漆黑一片,只有透過窗戶的月光可以微微看見一些,視線很暗,蘇半夏極力讓自己適應(yīng)這種黑暗,屏住呼吸,用力地按下日光燈的開關(guān),在光線照亮的那一刻,蘇半夏的心差點停止了呼吸。當(dāng)她看見床上的那團東西隨著燈光的照亮下意識地往被窩里縮了縮時,蘇半夏就像是獲得重生一般,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還好,他在…… 她走過去,有些哭笑不得地去掀他的被子,人家在公司里著急得死去活來,她還以為他出了什么事,打算報警,結(jié)果當(dāng)事人卻在這兒睡大覺。 “喂,起來了,快點去開會?!彼恼Z氣自然地就像是他的老婆。 被子里的人悶哼一聲,沒有說話,被子底下是一張潮紅的臉,紅得很不正常,像是嬌艷欲滴地花朵,但嘴唇卻是精心動魄的蒼白,秀氣的眉緊緊地皺在一塊,仿佛很痛苦似的。 蘇半夏大驚,連忙撫上他的額頭,是灼熱的溫度,連她的手心都可以感受到那種駭人的熱,她大駭:“郁助,你發(fā)燒了!” 生病的人仿佛知道是誰來了,握住那雙在他額頭上的手,緊緊地,不肯放開,嘴里含糊地呢喃著:“半夏,不要走……不要走……半夏……” 蘇半夏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疼痛便順著血液傳至全身。他到底有多愛她呢,就像紀初浩愛洛卡卡那樣多嗎? 蘇半夏安撫已經(jīng)燒得神志不清的人,抽開手,連忙去找醫(yī)藥箱,她知道他的家里一定會有自備的藥物,這樣的溫度再不退下去,會出人命的。打120還不如自己動手。 果不其然,她在廚房放調(diào)味料的地方找到了幾粒退燒藥,她當(dāng)時有種想抽單郁助的沖動,有哪個精神正常的會把藥物放在廚房,是嫌命太長了么??好在他的家雖然大,但是能放東西的地方不多,所以能找到也不稀奇,蘇半夏也想不了太多,只能立刻拿藥去給他服下,又打來一盆涼水,沾濕毛巾覆在單郁助的額頭上。仿佛有一絲清涼注入體內(nèi),單郁助緊皺的眉頭也微微舒展開來,看起來,他感覺好多了。畢竟是練過的,身體素質(zhì)沒有那么差,大概緩個兩個小時就能醒了。 蘇半夏掐好時間,便動身去廚房給單郁助煮粥,生病的人不能吃太油膩的,想起單郁助說過他最喜歡的是rou,她還是加了些rou丁進去,給清淡的粥里加了些rou味,再打車去超市買了一些可口的小菜,以增加他的食欲。忙完這些,將事物端進房間,單郁助差不多也醒了。 臉上的潮紅退下去不少,嘴唇也微微恢復(fù)些血色,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多了。蘇半夏將食物端到他面前,道:“吃點東西吧。” 單郁助有些吃驚于在自己家里看見蘇半夏,還端著熱騰騰的粥送到他面前,田螺姑娘?? 蘇半夏盛好一碗粥,遞給單郁助,道:“葉子打電話給我,說找不到你。我就來你家看看,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某人像個死尸一樣燒得暈倒在床上?!彼鼙梢暤氐闪怂谎?,要是她沒追到他家的話,就是死在床上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單郁助無視她的眼神,津津有味地喝粥,贊賞半夏手藝的同時還不忘腹誹:死葉子,自己不過來竟然打電話給半夏,讓她看見這么一個大男人暈倒在床上,真是面子里子都沒有了?;厝ヒ欢ㄒ鬯墓べY! 在辦公室加夜班的葉子莫名地打了個噴嚏,心下想道:哪個王八羔子在罵她?! 正在腹誹之際,蘇半夏纖細的手覆上額頭,感覺了一下他的溫度,那顆一直吊著的心總算放下了:“還好,燒退了?!?/br> “你不生我的氣了?”單郁助放下喝完的粥,問道。 蘇半夏想起城一今天下午在咖啡店里說的話:你從不知道郁助需要面對什么。她搖搖頭,綻開一個笑容:“原諒我生過你的氣,郁助,對不起。”俯下身,輕輕吻上單郁助,冰涼的嘴唇貼住他的薄唇,這個吻多多少少帶著些許補償意味,可是在貼上的那一刻瞬間點燃了單郁助的原本平靜的血液。 帶有侵略性的吻讓原本只想蜻蜓點水的蘇半夏有點不知所措,腦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開始攻城略地。單郁助是半躺在床上,而蘇半夏的雙手撐在他的兩側(cè),這個姿勢看上去有那么一點怪異,郁助顯然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一手按住半夏的后腦,另一只手從腰那邊攀上她的背,一使勁,便把半夏壓在了身下。 這一下,單郁助更加得心應(yīng)手了,整個房間的空氣有種氤氳曖昧的氣息。 蘇半夏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但是在單郁助強烈的攻勢下,身體不自然地情動,心中有感到害怕的同時還有一種渴望,于是,她湊上去主動回應(yīng)單郁助。 蘇半夏已經(jīng)香肩半露,單郁助冷不丁卻頓住了。他在干什么?他們還沒有結(jié)婚,難道他就想在她什么都不懂的時候把她占有嗎?!理智制止了他的本能,盡管他難受得很,那股火在他體內(nèi)不停地叫囂著,他還是硬生生忍住了。翻個身,他橫躺在她的身邊喘粗氣。 蘇半夏奇怪地望著單郁助停下所有動作,她偏過頭,問道:“你怎么了?” 單郁助苦笑一聲,道:“我想在結(jié)婚的時候完完全全擁有你。”yuhuo焚身的時候真是難受啊,連聲音都要刻意壓下,一想到蘇半夏還躺在身邊,喉結(jié)又不自覺地動了動。該死!單郁助低咒一聲,利索地起身,匆匆扔下一句:“我去洗個冷水澡”便一頭栽進了浴室,不多久就傳來水聲。 蘇半夏埋在被單里偷偷地笑,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欲求不滿嗎?難怪這時候男生都喜歡跑進浴室洗冷水澡。 單郁助洗完澡下樓,神清氣爽,他一把抱過在廚房收拾碗筷的蘇半夏,將頭埋進她泛著處子幽香的脖頸,呢喃:“我愛你,半夏?!?/br> 蘇半夏轉(zhuǎn)過身,靠在單郁助有力的胸膛上,良久,冒出一句:“郁助,我們結(jié)婚吧?!?/br> 單郁助的手突然僵硬了一下,心好像也被什么東西重重地敲擊了,連說話都不利索了:“半夏,你……剛才,說……什么?” 蘇半夏嘴角流露些許笑意,卻佯裝生氣:“你沒聽清楚啊,那算了,當(dāng)我沒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