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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重生之與子偕老在線閱讀 - 第一百六十章 遺忘

第一百六十章 遺忘

    自打當(dāng)初在秋狩的樹林里得知夏霜寒和陸紹云的秘密后,蘇逸興就一直在尋找著斬斷他們倆之間的情緣,讓夏霜寒心甘情愿地選擇與他共度一生的辦法。只不過很明顯,這樣的方法,他就算終其一生也不可能找到。

    算命測字、月老紅線,這些東西蘇逸興是壓根就不相信的,因此在幾經(jīng)思索后,認為想要解決感情問題必須還得從當(dāng)事人本身開始下手的蘇逸興,便又把注意力完全轉(zhuǎn)移到了夏霜寒的身上。

    夏霜寒因為記憶缺失問題而表現(xiàn)出的微小異常,在她開始動筆記錄回憶錄的第三日,就已經(jīng)被蘇逸興察覺到了。而在夜晚點了夏霜寒的昏睡xue,隨后偷偷潛入書房翻看她的回憶錄以及大事時間表的蘇逸興,也很快就找到了她最近行為異常的癥結(jié)所在。

    “陸紹云,看來這就是天意啊天意!”燈火如豆、寂靜無聲的書房里,小心翼翼同時仔仔細細地翻看著夏霜寒做滿了標(biāo)記的時間表的蘇逸興,凝視著紙頁上那一行紅色的“蠟燭燃盡”的大致截止時間,暢快無比地笑了。

    “看來,就連老天爺也想洗去你們前世今生的宿怨,讓霜寒恢復(fù)到感情一片空白的狀態(tài)重新開始,那么面對著這樣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我又怎么可能會放過與退讓呢?”

    提筆在書房中寫好書信的次日,上午輔助襄陽王妃謝氏料理過家中事務(wù)的夏霜寒,在用過午飯后打馬去往了城東白米巷。

    “霜寒你很奇怪啊,有什么話你不能等到庭軒回來之后親口跟他說,而非要拿著兩封這么厚厚的書信,來找我們傳遞呢?”

    城東白米巷,今日輪休故而過來芭麗雅這里幫忙挑水、砍柴的林熙然,在接過夏霜寒遞給他的一封厚厚的書信后,疑惑異常道:“雖然說你現(xiàn)在頂著世子妃的頭銜,不方便和庭軒相見,但想來只要找機會,說幾句話的時間還是有的。你既然有這么多的關(guān)心和思念想傳達給他,那我相信你當(dāng)著他的面親口對他說,他會更開心的。”

    “哪來的什么關(guān)心和思念啊,這信就算是厚成了這樣,里面也壓根就沒提到你說的那兩個詞行嗎!”夏霜寒一本正經(jīng)的反駁,在芭麗雅和林熙然那“你就別瞞著我們啦,我們都懂”的眼神注視下徹底敗下了陣來。

    非常無奈地嘆出一口氣,將另外一封書信交給芭麗雅的夏霜寒道:“這一封和那一封,里面的內(nèi)容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倘若其中有一封不小心遺失或者損毀了,那么請你們把備用的那一份交給庭軒?!?/br>
    “你這里面莫非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不成?”夏霜寒將書信做好了備份,一式兩份將其交給兩個不同的人,并請托他們保管在兩個不同的地方的做法,引發(fā)了林熙然的警覺,“你這里面的東西一定非常重要,堅決不能有閃失,一定要讓庭軒知曉對吧?”

    “是,這里面的內(nèi)容真的非常非常重要,而且除了庭軒以外,任何一個人將它打開看了,都會給我?guī)砺闊?.....”微微頓了頓的夏霜寒,面上有著凝重與肅然,“請你們一定要妥善把它保管好,在庭軒回來之后交給他?!?/br>
    “知道了,放心吧,我們會的?!编嵵攸c頭向夏霜寒進行保證的林熙然和芭麗雅,最終還是沒能完整地保存下這兩封書信。因為,這樣兩封有可能成為引導(dǎo)夏霜寒和陸紹云再續(xù)前緣的契機的書信,蘇逸興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它們留下來的。

    時間一點點進入了十一月末,夏霜寒腦海中殘留的有關(guān)于陸紹云的記憶也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今生他們相處的片段,已經(jīng)全部從她的大腦中消失了,而前世碩果僅存的少許部分,也僅僅只剩下了他們迫近分離階段的那些痛苦影像。

    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書房里,一邊比對著手中握著的大事時間表,一邊回顧往事的夏霜寒,清醒而又痛苦地認識到:明日清早,最遲后日清早,她和陸紹云之間的感情就將完全從她的大腦中被剔除出去。而她手邊記載著這些前世今生的往事的紙頁,也已經(jīng)到了該焚燒銷毀的時候了。

    在夏霜寒看來,記載著前世今生的紙頁實在太過危險,一旦被有心人士利用,她就有可能就此淪為妖孽,給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帶來巨大的麻煩。而且,每日為了彌補腦海中的空洞,而不停地回顧紙張上的內(nèi)容,將使夏霜寒的生活就此停止下來,止步不前。故而,礙于這兩個理由,回憶錄和時間表都不能再留了。

    焚燒掉回憶錄和時間表的第二日清早,夏霜寒的記憶中果然再也找不到她和陸紹云相處時的影像了。

    殘留下來的記憶,可以很輕松地讓夏霜寒推斷出,前世的她曾經(jīng)嫁進過定國公府,而今生的她也愛上過與前世相同的那一個人。只不過,沒有了他們點滴相處的那些片段作為支撐,本該洶涌在她心中的濃烈感情,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完全歸于平靜、波瀾不興了。

    臘月上旬,護衛(wèi)著使節(jié)團平安抵達京城的當(dāng)日下午,回到定國公府后還沒來得及打理一下自己風(fēng)塵仆仆的儀表的陸紹云,就忽然迎來了雙雙找上門來的林熙然和芭麗雅。

    “庭軒,給,這是不日之前,霜寒鄭重其事地交給我們,隨即讓我們轉(zhuǎn)交給你的書信。”將兩封包得嚴嚴實實的書信疊加在一起遞給陸紹云的林熙然,補充了一句道:“兩封信的內(nèi)容是一模一樣的,霜寒為了做雙保險,所以特地謄寫了一份作為備份?!?/br>
    “是嗎?究竟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讓她這般小心翼翼、慎之又慎?”光線敞亮的房間里,接過書信的陸紹云干脆利落地撕開了信封的封口,將里面的一疊信箋抽了出來。只不過,展開來的紙頁上,卻空白一片,一個字跡也沒有。

    “這是怎么回事?”低頭看看陸紹云遞給他的,干干凈凈一點墨跡也沒有的紙頁,林熙然一瞬間只感到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看看自己手中的信箋,再扭頭看看林熙然手中的白紙的芭麗雅,倍覺荒謬道:“這怎么可能會是空白的呢?不應(yīng)該呀!”

    “這兩封信定然是都被人給換過了?!彼洪_另外一個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箋,同樣收獲了一片空白的陸紹云,拿起兩個寫有他的名諱的信封仔細看了看,隨即斷言道:“信封上的字盡管模仿得很像,但我還是看得出來,它們并不出自霜寒之手?!?/br>
    “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封信在我們保存期間,曾經(jīng)被人調(diào)包過?”瞪大了一雙眼睛,微微有些瞠目結(jié)舌的林熙然完全想像不出,究竟有誰會在他的家里來去自如地進進出出。

    “不用想了,我告訴你,不可能是別人了,絕對就是襄陽王世子蘇逸興?!毙闹蟹浅G宄瑫Α跋乃畬⒁獋鬟_給他的事情”感興趣的人,在這京城里,非蘇逸興莫屬的陸紹云,一瞬間便勘破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看來,想知道這上面究竟寫了些什么,我只有親自跑一趟襄陽王府了?!?/br>
    擱下手中偽造的書信邁步走出屋去,心中猜想著夏霜寒究竟有什么事情那么慎重地想要告訴他的陸紹云,在抵達他預(yù)計的目的地之前,就在前往襄陽王府的路上遇到了外出作畫歸來的,背著布包、牽著紅云的夏霜寒。

    “霜寒,太好了,能在外面見到你?!睜坷\繩間放慢馬速的陸紹云,翻身下馬后便帶著疾風(fēng)直接走向了正逗留在街邊某個小攤上的夏霜寒,“霜寒,你讓熙然和芭麗雅的交給我的信件被蘇逸興給調(diào)了包,我完全沒收到,你有什么事情,現(xiàn)在直接告訴我吧?”

    “……”這一日里,外出作畫歸來隨即在路邊攤上見到弟弟可能喜歡的東西的夏霜寒,正在認真地比對著手上的兩個小玩意到底哪一個的做工要更加精細一些,一聲忽然出現(xiàn)的“霜寒”的呼喚,卻將她的注意力從手中的東西上完全吸引開了。

    放下手中的小商品轉(zhuǎn)過身來,面前面帶溫和笑容的俊美男子,正是埋藏在她記憶中的定國公府五公子陸紹云,只不過盡管可以推知記憶缺失之前的自己是愛著他的,此時的夏霜寒,卻依舊還是對他滋生出了源源不斷的陌生感。

    “陸公子,咱們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好好談一談吧!”

    夏霜寒冷淡疏離的面部表情以及稱呼,一時間讓陸紹云只感覺心口一滯,并進一步地意識到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只不過,熙熙攘攘的大街明顯不是一個適合他們說話的地方,于是點頭贊同夏霜寒的意見的他,便帶路走在了前面。

    從定國公府出門后直奔襄陽王府來的陸紹云,是在西市附近遇到夏霜寒的,故而,卓非凡開在西市里的那座饕餮樓,就再一次成為了最適合他們倆現(xiàn)下說話的地方。

    “霜寒,我怎么感覺你今日有些不對勁?”饕餮樓三樓那間經(jīng)常被陸紹云征用的雅間里,等待掌柜帶上房門走出屋去,給他們留下一片寧靜的空間的陸紹云,率先針對這一路走來時夏霜寒帶給他的違和感發(fā)了問。

    “陸公子,我希望不論接下來我說什么,你都不要生氣或者傷心,盡量保持冷靜?!毙闹袩o波無瀾的夏霜寒,深吸一口氣后心平氣和道:“我的記憶出現(xiàn)了問題,不論前世還是今生,那些一點一滴積累起來讓我愛上你的事情,我現(xiàn)如今全都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現(xiàn)在面對著你,我心中的感覺大概和你去年剛剛從邊關(guān)歸來時面對著我是一樣的。”

    “你……你在說些什么???我不懂?!泵H粺o措地微微愣了愣神,一瞬間只感覺夏霜寒說的話他完全就是有聽沒有懂的陸紹云,微微抽著嘴角道:“霜寒你這是和我開的什么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陸公子,我是真的沒有和你開玩笑?!币槐菊?jīng)地板著面孔,對面前男子露出的錯愕與驚訝微微感到有些過意不去的夏霜寒,盡量詳實、平和地將自己現(xiàn)如今的狀況描述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其他的人、事、物,你一概記得很清楚,而唯獨只有我,在接下來至少四年的時間里,對你而言都將一直維持著點頭之交的陌生人身份?以及只要到了次日,前一日/你我即使見過面、說過話,你也完全不可能記得是不是?”

    仔仔細細地聆聽過夏霜寒的敘述,面對著如此荒謬的事情,陸紹云不是不敢相信,也不是不能相信,他是壓根就不相信。

    “對,正如你所說?!倍俗趯γ娴哪凶用嫔嫌兄耐纯唷麘岩约氨?,夏霜寒完全不能感同身受,對她而言,現(xiàn)如今的陸紹云當(dāng)真就只是一個曾經(jīng)和她定過親,她也僅僅只是對他有著些微好感的男人。

    “這么說來,那封被調(diào)包了的書信里究竟寫了些什么,你也不記得了是不是?”抬起頭來專注地凝視著夏霜寒的雙眼,確實無法再在她眼中找到任何愛意的陸紹云,失落而又自嘲地笑了笑。

    “是,不過我大概能推測出來自己會寫些什么。”猶豫片刻,認定沒有失憶的自己絕對不希望面前這個男子因為她而感受到絲毫傷懷的夏霜寒,試探著輕輕地喚了一聲“庭軒”。

    “你剛才叫我什么?”因為夏霜寒的一句稱呼而眼眸微微一亮的陸紹云,激動間一把伸出手去,將心上人的柔荑握在了手里。

    “嗯,我叫你庭軒,我以前應(yīng)該是這么叫你的吧?”疑惑地注視著面前的男子,在他臉龐上尋找答案的夏霜寒,很快就收獲了一個贊同的微笑,進而讓她得以稍稍松了一口氣,“庭軒,雖然我現(xiàn)在對你完全沒有任何生死相許的感情,但我相信我曾經(jīng)的心意是定然如此的,因此,那封被調(diào)包的信里應(yīng)該有著我對這份感情的堅持和期許才對。”

    說到這里微微停頓片刻斟酌詞句的夏霜寒繼續(xù)道:“陸庭軒,請原諒我現(xiàn)在真的完全不愛你了,但是請你不要輕易放棄,因為等我離開了襄陽王府之后,我愿意用每一個嶄新的日子重新喜歡上你。所以,即使未來的等待非常的痛苦與漫長,也請你不要灰心失望,而是一直等下去可以么?”

    “......”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陸紹云現(xiàn)如今總算是體會到了,“霜寒,你的意思是說,哪怕我對你而言至少在接下來的四年時間里僅僅只是一個稍微有點好感的陌生人,你也愿意用每一日來從頭認識我、喜歡上我,并且和我在一起是么?”

    “......是......”弱弱地回答一句,不知怎么地只感覺自己羞臊異常的夏霜寒鼓了鼓勇氣,又鼓了鼓勇氣,隨即道:“雖然我不記得自己許諾過預(yù)計將在什么時候嫁給你,但我認為,你默認我們當(dāng)初的所有諾言都是有效的也是可以的?!?/br>
    “那......”看一眼面色羞紅地坐在自己對面的心上人,陸紹云簡直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現(xiàn)如今的感覺才好。

    夏霜寒是一個一旦做出了決定就會一條道走到底的人,這件事陸紹云一直是知道的,只是他沒想到她的堅持是這么的倔強與執(zhí)拗。

    現(xiàn)在,即使她已經(jīng)不愛他了,即使她幾乎已經(jīng)把他給忘光了,但因為相信自己當(dāng)初做出的判斷和選擇不會錯,因此哪怕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如今不可思議的荒謬地步,她卻還是依舊決定按照自己當(dāng)初的本心一直往下走。這樣的夏霜寒,當(dāng)真讓陸紹云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嘆。

    “‘那’什么?你怎么不繼續(xù)說了?”沒有將自己因為緊張與羞怯而微微汗?jié)竦氖质栈貋?,等著陸紹云繼續(xù)說下去的夏霜寒眨了眨濕漉漉的微帶慌亂的眼瞳。

    “那......”看著心上人這副心頭小鹿亂撞的可愛模樣,陸紹云將一瞬間涌上心頭的“好像霜寒失憶了也有相應(yīng)的好處嘛”的想法壓了下去,繼續(xù)道:“那你我按照原計劃成親之后,日子怎么過?是直接像普通夫妻一樣過,還是等四年之后你不再對我見一日忘一日之后,再像真正的夫妻一樣過?”

    “......我喜歡孩子?!毕乃痪淇此骑L(fēng)馬牛不相及的答復(fù)一時間讓陸紹云微微愣了愣,但是很快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喜歡孩子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希望擁有自己的孩子;怎么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呢?自然是過正常夫妻生活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那也就是說,她不反對與他行房的意思。

    “讓一個陌生人做你孩子的父親,這樣真的好么?”與表面上小心翼翼地試探詢問不一樣,陸紹云的心中現(xiàn)在正可謂是樂開了花:如果說一開始他聽聞夏霜寒親口告訴他,她把他給忘了的時候,他還傷心、擔(dān)憂過自己的愛人是不是就要棄他而去了,那么現(xiàn)在,他就是完全把心落到實處了。

    夏霜寒的失憶并沒有嚴重到會讓她倍受蒙蔽,被蘇逸興欺騙,進而離開他奔向襄陽王府的地步,而且即使夏霜寒不記得他了,她也還是愿意與他共度一生、擁有自己的家庭。在這樣最重要的大前提不改變的情況下,即使她把他們的曾經(jīng)忘記了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只要她記得她孩子的父親,是一個她曾經(jīng)深愛過的人不就好了么?

    “既然是我孩子的父親,又怎么會是陌生人呢?”強自維持著鎮(zhèn)靜,實則連耳根都已經(jīng)燒紅了的夏霜寒說話間將手抽了回來,隨即站起身道:“那么話就說到這里吧,你剛剛說的那什么信的事情,我還得回襄陽王府去找蘇逸興解決一下?!?/br>
    “等一下,”在夏霜寒意欲轉(zhuǎn)身離去的一瞬間拉住她的陸紹云,戀戀不舍道:“以后,我們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見面么?”

    “應(yīng)該可以吧,今日的我不想拒絕你,就表示在接下來的四年里我也不會拒絕你才對?!钡χ⑽Ⅻc了點頭,最后深深看了陸紹云一眼的夏霜寒道:“放心吧,就算明日的我會把今日和你見過面的事情全部忘記,但你已經(jīng)早就深深地刻在我去年之前的記憶里了。所以,只要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那我的態(tài)度應(yīng)該都會和今日的別無差異?!?/br>
    陸紹云歸京之后與夏霜寒的這場會面,蘇逸興一開始就預(yù)料到了,畢竟,調(diào)包夏霜寒的信件不能阻止陸紹云來見她,這一點蘇逸興很清楚;而缺失了對陸紹云的記憶的夏霜寒,依舊是那個特立獨行不受他人干預(yù)與cao控的夏霜寒,這一點蘇逸興也已經(jīng)反復(fù)多次證實過了。

    故而,從聞聽陸紹云不日就要歸京的消息那日起,蘇逸興就做好了夏霜寒為了那兩封她不記得寫了什么,但卻記得她將它們交給了誰的信件而找上他的心理準(zhǔn)備。

    “蘇赭晨啊蘇赭晨,這可當(dāng)真是難為你了!”襄陽王府聽濤院,等待從刑部下值歸來的蘇逸興走進屋來的夏霜寒,揮手間將屋子里的丫頭全都清了出去,隨即拉著蘇逸興走進內(nèi)室,氣勢洶洶道:“那封信你看過了吧,怎么樣?有沒有被里面的內(nèi)容嚇到?”

    “嚇到?為什么?”看著夏霜寒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老虎一樣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從來沒在她臉上看見過這么好玩的表情的蘇逸興忍俊不禁道:“因為你死后重活了一次而被嚇到,還是因為你居然把陸紹云給忘記了而嚇到?不好意思,前面那條我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不會被嚇到,而后面這條,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個驚喜好么!”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當(dāng)初秋狩的時候,你和陸紹云在東區(qū)的小樹林里幽會,我聽到了你們之間的對話,就是那個時候知道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