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攻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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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香囊,你們是從哪里得來的?”僅僅只有兩個人的臥房里,站立在床榻邊,很快就意識到棉被上沾染著的香味,其實來自于懸掛在床帳中的一個香囊的文雪瑩,轉(zhuǎn)向身后的夏霜寒,指著那香囊問道:“你知道這種香料有什么作用嗎?” “什么作用?庭軒告訴我說是安神助眠的作用,難道不是嗎?”抬眼看著面色變得凝重的文雪瑩,夏霜寒的心中陡然升起一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 “這個香料確實可以助眠安神沒錯,但這并不是它最主要的用途,它最主要的作用是——避子?!?/br> 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弄錯,而謹(jǐn)慎地把香囊從床帳上取下來的文雪瑩,隨即在它的布面上小小地開了個口子,仔細(xì)看了看里面的容納物,這才篤定道:“沒錯,這果然就是我認(rèn)識的那一種香料?!?/br> 說話間把手中的香囊塞給夏霜寒,自認(rèn)為她和陸紹云定然是被賣香料的人騙了的文雪瑩,繼續(xù)解說道:“這里面的香料是針對男子起作用的,并且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長時間接觸這種香料都不會給自己的身體造成任何損傷。只不過如果想要孩子的話,還是得遠(yuǎn)離這種香料一個月以上。” “謝......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泵嫔⑽⒂行┌l(fā)白地接過香囊,一瞬間只感覺這說不定是有人在算計陸紹云的夏霜寒,當(dāng)即便拿定了一待丈夫歸家,就立刻將這件事情告訴他的主意。 只不過與夏霜寒一開始的想法大相徑庭的是,這種香料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他們的臥房里,并不是別人的陰謀算計,也不是陸紹云不小心造成的無心之失,而當(dāng)真就是他自愿買回來,并且刻意為之地懸掛在床帳內(nèi)的。 “你為什么要在家里面掛這種東西,難道說你不想要一個屬于我們倆的孩子嗎?”關(guān)起門來和丈夫兩個人單獨呆在臥房里的夏霜寒,在聞聽陸紹云做出的“這是我故意買來的”的解釋后,一瞬間只感覺自己理解不了也接受不能。 “不是的,我當(dāng)然想要啊!只是不是現(xiàn)在罷了?!北黄拮佑脩嵟c懷疑的眼神注視著的陸紹云,著急忙慌地解釋道:“我只是不想在才剛剛和你新婚的情況下,就立刻擁有孩子。我希望我們能就像這樣親密無間地生活一兩年,隨后再為我們的家庭增加新成員。”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要等一兩年?我以為我們在成親的那一日,就都已經(jīng)做好了成為一個小生命的父親和母親的準(zhǔn)備。結(jié)果你現(xiàn)在告訴我說要再等一兩年,你這是因為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所以才不愿意為一個新生命的降生承擔(dān)起相應(yīng)的責(zé)任嗎?” “不是、不是、不是,霜寒你完全誤會我的意思了。” 眼見妻子的眼神中開始出現(xiàn)動搖與失望的情緒,趕忙握住夏霜寒的柔荑的陸紹云道:“養(yǎng)育子嗣是一件很辛苦、很繁重的事情,而人的精力又是有限的,所以我僅僅只是不希望,在我們還沒有好好甜蜜一下的情況下,你的絕大部分注意力就都被孩子給吸引過去,進(jìn)而完全顧不上我?!?/br> “明白了,通俗一點說就是,面對著還沒出生的孩子,你都要吃醋是不是?”經(jīng)過丈夫的一番解釋,因而從邏輯上可以理解陸紹云的想法的夏霜寒,無奈搖頭道:“可是庭軒,我很想要孩子??!” “前世的我被你母親加害,毀了身子,因而沒能擁有自己的孩子,這一直是我心中一個過不去的坎。而今生的我現(xiàn)如今對你的記憶如何你也清楚,所以我想要擁有一個孩子來加深我們彼此之間的羈絆,難道這樣不好嗎?” “可是我現(xiàn)在真的不想要怎么辦?” 面帶苦惱的神色凝望著妻子,陸紹云嘆息道:“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都太少了。更何況你我,還曾經(jīng)數(shù)次經(jīng)歷生離死別。所以我們最近一兩年內(nèi)就像這樣過下去,讓我好好體驗一下你真的已經(jīng)再一次屬于我的實感,這樣不好嗎?” 夫妻兩個人,妻子想要盡快擁有孩子,以此加深與丈夫的羈絆,可是做丈夫的,卻想要擁有更多的二人時光,因此短時間內(nèi)并不希望孩子前來打擾。故而,在孩子的問題上達(dá)不成共識的夏霜寒和陸紹云,就這么在今生相愛后,第一次出現(xiàn)了重大的意見分歧。 雖然,夫妻兩個人并沒有針對這個問題爆發(fā)激烈的爭吵,或者走上另外一個極端——互相漠視、互不說話,可是兩個人誰都不愿意在這個問題上退讓與妥協(xié),卻是無法忽視的事實。 “我不管,反正如果你不肯給我孩子,那我也不要和你繼續(xù)做那件事。你要是想要了,要么自己用手解決,要么就干脆憋著!”寧靜的夜色里,堵著氣爬上床、鉆進(jìn)被窩的夏霜寒,沒好氣地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隨后賞了丈夫一個白眼,便轉(zhuǎn)身面朝床榻內(nèi)側(cè)閉上了眼睛。 而坐在床榻外側(cè),看著賭氣背對自己的妻子,暫時還不想要孩子,可是又不可能真的憋住的陸紹云,只得無賴地動起了這樣的歪腦筋——霜寒,既然你不肯給我,那我挑得你自己想要不就行了嗎? 于是乎,夏霜寒的夜晚生活就這么變得悲劇了。 “混蛋,不許親我!還有,快點把你的手給我拿開!”光線昏暗的床帳里,被丈夫死死壓制在身下,并進(jìn)一步被折騰得氣喘吁吁、面紅耳赤的夏霜寒,強忍著身體里奔涌的熱流,攢起所有的力氣怒斥道:“你要是再這樣,明個就給我去睡書房!” “你說讓我去睡書房,我就一定要去???我偏不去!”額角上滾動著汗珠,實則比妻子忍耐得更加辛苦的陸紹云,同樣氣喘吁吁道:“這里可是我們共同的家,我就是偏要和你在同一張床榻上睡覺,你能把我怎么著?” “你......可惡!”因為不停地在床榻上躲來躲去地進(jìn)行掙扎與反抗,因而把自己弄得大汗淋漓的夏霜寒,即使已經(jīng)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卻還是怎么也躲不開丈夫的魔爪,“明日我就回娘家去!你什么時候妥協(xié),決定要孩子,我再什么時候回家來和你一起過日子。” “你以為你躲到娘家去,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費勁地壓制住妻子滑不溜手的身體,口手并用,一點功夫也沒耽擱的陸紹云笑道:“你那間閨房,我都不知道來來去去了多少次了,如果你當(dāng)真覺得屋頂上那幾片薄薄的瓦片可以擋住我的話,那你盡可以回家去。” “只不過我怕,你回去之后會比現(xiàn)在更辛苦。最起碼,在自己家里你用不著刻意壓低聲音,可是如果回到娘家還鬧出這樣的動靜來,那就不好了。畢竟,你也沒有那么厚的臉皮,愿意用這種響動吵醒父親或者朝陽不是么?” “陸紹云!你這個討厭鬼!只會在床榻上欺負(fù)人算什么英雄好漢?有本事你忍著,別碰我呀!” “我從來就沒打算在你面前當(dāng)英雄好漢,而是一直就想當(dāng)個地痞無賴來著?!比棠鸵呀?jīng)瀕臨臨界點,實在無法苦撐下去的陸紹云,最終只得無可奈何地放棄了讓妻子先行低頭求饒的打算。 “陸紹云,你混蛋!”抬手拍打著丈夫的后背泄憤,說不上來自己是解脫的感覺強一些,還是憤怒的情緒多一些的夏霜寒,就這么一點點迷失在了感官的世界里。 于是乎,夫妻之間的第一回合攻防戰(zhàn),單從結(jié)果來看,夏霜寒很明顯地輸了個一敗涂地。 被翻紅浪、云收雨住之后,望著那個依舊懸掛在床帳里的香囊,夏霜寒挫敗道:“就算我把這個扔了,你還會再弄一個新的回來對不對?就算我把你帶回家來的所有香囊全部都扔了,你也可以在外面聞夠了這種東西然后再回家來對不對?” “是啊,所以霜寒啊,你就死心吧!”將妻子柔韌的身體緊緊攬在臂彎里,很大程度上并不愿意才剛剛開葷,就又要過上茹素生活的陸紹云道:“如果你覺得兩年時間實在太長,那一年總行了吧?我是真的不想三個月不到就當(dāng)?shù)?!?/br> 一聽到丈夫這種耽于閨房之事,因而短時間內(nèi)不想要孩子的論調(diào),就只感覺氣不打一出來的夏霜寒,抬手攥拳在丈夫的胸膛上重重錘了兩下,同時在心里下定決心道:“你等著吧陸紹云,下一次我一定要你好看!” 男人的欲望遠(yuǎn)比女人的欲望要難以壓制得多,這是自打男人們還在娘胎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從身體構(gòu)造上被決定了的事實。因此,在前晚的抵抗中失敗的夏霜寒,決定抓住男人的這個天生弱點,在今晚對陸紹云還以顏色。 事先在晚飯里下了無色無味的“軟筋散”,并且只讓自己服下解藥。待一個半時辰后藥性發(fā)作時,將四肢酸軟完全無力動彈的丈夫推倒在床榻上,隨后使盡渾身解數(shù)撩撥起他的興致,并在他逼近爆發(fā)臨界點的時候抽身離去,這樣不上不下、不得解脫的方式,確實讓陸紹云在這個夜晚受到了堪比十大酷刑的懲罰。 只是很可惜的是,夏霜寒執(zhí)行這個計劃的時候沒有算好日期,于是,待睜著眼睛苦苦撐了大半夜的陸紹云重新找回身體的控制權(quán)后,第二日里休沐的他,便仗著不用上值的本錢,抓著完全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夏霜寒,投入到了激烈的、不知節(jié)點在哪里的火熱漩渦中。 “你做什么啊,庭軒?!現(xiàn)在距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呢!你不好好睡覺,就知道來折騰我,難道我昨晚上做了什么惹你生氣的事情,所以才換來你這樣的對待嗎?” 在被丈夫粗暴地喚醒的一瞬間,就忽然想起自己昨日曾經(jīng)在晚飯里下了“軟筋散”的夏霜寒,決定用假裝失憶的方式,避過陸紹云即將針對昨晚她的所作所為,而施加到她身上的“懲罰”。 “老天,我可不想腰酸背痛腿發(fā)軟地在床上躺個一整天。”這,是夏霜寒最為真實的心聲。只不過可惜的是,陸紹云卻并沒有被她的偽裝給騙過去。 “你說你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對你?那你又怎么能在經(jīng)歷過大前天的事情后,于昨晚在我的飯食里面下藥呢?你就乖乖承認(rèn)吧,霜寒,為了不讓自己忘記圍繞著香囊和孩子發(fā)生的這些事,你一定又在什么地方偷偷地留下了記錄,并且通過閱讀的方式,將其記在腦海里了對不對?”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痹趧×业幕蝿又匈M勁地出聲做出應(yīng)答,說什么也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并沒有把昨日發(fā)生的事情全都忘得一干二凈的夏霜寒,最終卻并沒有如愿以償?shù)氐脕黻懡B云的手下留情。 “居然到現(xiàn)在還有心情、有精力對我說謊?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 “......”在被丈夫翻過身去繼續(xù)折騰了許久之后,腰背酸痛、四肢癱軟無力的夏霜寒,從這個血與淚的教訓(xùn)中,深刻地領(lǐng)悟到了玩火必自焚的道理。 于是乎,在這場第二次夫妻攻防戰(zhàn)中,于一時間占盡優(yōu)勢與先機的夏霜寒,并沒能把自己的勝利果實保留到最后。而在攻防戰(zhàn)的后半段展開了火熱反撲的陸紹云,則用自己的行為印證了這么句話——誰笑到了最后,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夫妻之間床上那些事,說白了其實也就一句話——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 而作為那個被壓了好久的人,只感覺上床睡覺比騎馬打仗還要累的夏霜寒,在第二次慘敗并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后,拿定了在第三次攻防戰(zhàn)中再接再厲的主意。 “霜寒,這種曾經(jīng)被你拿去對付蘇逸興的東西,隔了一年時間,現(xiàn)如今又被你拿出來用到我身上了?” 這日夜晚,當(dāng)興致勃勃地爬上床來的陸紹云打算又一次出手對自己的妻子做些什么的時候,陡然注意到夏霜寒身上的緬桂香,居然被她在當(dāng)世子妃的時候一直沾染在身上的那種香取代了的陸紹云,當(dāng)真有些哭笑不得了。 “我愿意和你一起做那件那么累人的事,最主要的原因不是為了同你親熱,而是為了懷上孩子,既然現(xiàn)在你不肯給我孩子,那我也就不陪你損耗那個精力和體力了?!?/br> 從上一次的失敗中吸取了“撩撥丈夫并不是一個好主意”的教訓(xùn)的夏霜寒,決定改換一種思路,來重新嘗試著解決問題。 “等你什么時候同意要孩子了,我再把身上的這種香去掉。而如果你一直不肯同意,那在我看來,咱們夫妻倆溫馨地互相摟抱在一起純睡覺,其實也挺好的不是嗎?” “......”因為妻子身上的香味,而感覺寧神靜氣、毫無欲望的陸紹云,不高興了——是,今晚的他確實不用再像那晚的他一樣,撐上大半個時辰的帳篷了。可是無欲無念的生活和出家人又有什么兩樣?他還年輕呢,所以不想那么早就和心愛的妻子一起過沒有夫妻生活,只有互相陪伴的日子?。?/br> 于是,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來,不過眨眼間就想好了怎么對付夏霜寒身上的香味的陸紹云,就這么在第二日夜里,將妻子拖進(jìn)了雙人用的浴桶,強行與之進(jìn)行了共浴。 “霜寒,看來你是非常想和我一起在浴桶里做這件事了,不然的話,你做什么要讓身上沾染上那些,我一聞就恨不得立刻把它們洗掉的香味呢?” 用溫?zé)岬南丛杷タ肆讼阄兜碾y關(guān),終于又可以聽?wèi){自己的心意一展雄風(fēng)的陸紹云,面帶痞痞的壞笑道:“你大概不記得了,其實我上輩子就特別喜歡在這個地方折騰你來著?!?/br> 由于在過去的很多個早晨里,都光著身子在丈夫的臂彎中醒來,故而即使不記得昨晚的自己和陸紹云做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事,夏霜寒也還是較為快速地接受了在床榻上和丈夫親熱的行為??墒乾F(xiàn)在,被迫無奈地泡坐在浴桶里的她,卻無法維持住平日里的冷靜與淡定了。 根本不敢抬頭看向老神在在地坐在自己對面的丈夫,雙手環(huán)胸眼眉低垂的夏霜寒,只力求盡量將自己隱沒在水面下,因此根本連動都不敢動。 而看一眼嬌羞萬分、臉上飛霞的妻子,完全抵抗不了也不想抵抗本能的驅(qū)使的陸紹云,則伸出手去一把拉住夏霜寒的手腕,隨后將其扯到了自己的懷抱里。 手臂被丈夫從胸前拉開,至此再無任何物體可以進(jìn)行遮擋的夏霜寒,又羞、又急、又氣——如果說她現(xiàn)在往后退的話,燈火那么明亮,熱水那么清透,她根本就是要被看光光的;可是如果不退反近,用一把抱住丈夫的方式將他們之間的距離變成零,這樣雖然可以解決被看光的問題,可是主動投懷送抱不是更加不可取嗎? “霜寒,看著我,別害羞?!碧帜笞M臉羞紅的妻子的下巴,迫使垂首望著水面的她抬起頭來看向自己,同時伸出另外一只手將夏霜寒?dāng)堅谏砬暗年懡B云,低頭便輕輕地吻了下去。 雙唇微開間將舌頭舔進(jìn)妻子的唇瓣里,只希望夏霜寒能夠像他一樣對對方充滿了愛戀與渴望的陸紹云,卻在不停地挑逗與親吻間失望了?!八?,現(xiàn)在的感覺不好嗎?你為什么不能全情投入進(jìn)來,和我一起共享敦倫之樂呢?” “因為我想要個孩子,可是你就是不肯給我,所以我不開心?!毖壑杏兄蠖坏玫膫信c失落,一瞬間也不知自己哪來的消極情緒的夏霜寒,已然在陸紹云不斷游走雙手的過程中,將原本的羞澀扔到了一邊。 之所以敢在前兩次求歡的過程中,堅定地表達(dá)自己暫時還不想要孩子的心思,無非就是仗著夏霜寒并沒有為著這件事真的沖他發(fā)脾氣的陸紹云,在低頭望進(jìn)妻子濕漉漉的眼睛里后,瞬間慌了神。 “別,霜寒你別傷心、也別難過,說什么不要孩子那都是我的錯,你千萬別為了這件事影響到自己的心情,好嗎?” “庭軒,我是真的真的很想擁有屬于我們的孩子,這件事,你無論如何就是不能答應(yīng)我嗎?” 抬手輕輕撫上丈夫的面頰,臉上有著幾多懇求與幾多期待的夏霜寒,眼神濕潤而又無助道:“我們生一個像你一樣的男孩,再生一個像我一樣的女孩,這樣難道不好嗎?” “好,好啊,為什么不好呢?”瞬間意識到,自己執(zhí)拗的堅持也許在無意中傷到了妻子的心的陸紹云,一時間只感覺胸口泛起一種濕濕熱熱,不停催促著他盡快去滿足妻子提出的任何要求的情緒。 “前些日子都是我犯渾,我現(xiàn)在知道錯了,從今日起我就改,所以請你千萬別再對我露出這樣的眼神來了,好么?” “真的么?”面上有著類似于破涕為笑的表情,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軟語相求,以及一個傷心脆弱的眼神原來有著那么大的力量的夏霜寒,當(dāng)即便激動地在丈夫的嘴角上啄了一口,“庭軒,謝謝你,以及,我很高興嫁給了對我這么好的你?!?/br> 探出舌尖掃一下嘴角上殘留著的濕濕軟軟的甜蜜氣息,看見妻子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眉開眼笑的陸紹云,很快便糾纏上去,不斷汲取著妻子唇齒間的香甜。 在夏霜寒和陸紹云之間拉鋸著的,究竟什么時候要孩子的這個問題,就這么在夫妻第三次交手的過程中,被以絕對壓倒性的優(yōu)勢取得勝利的夏霜寒,徹底解決掉了。 當(dāng)日夜晚,當(dāng)按照要求徹底將那香囊處理掉的陸紹云,重新回到床上,攬過在云雨過后累得先一步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的妻子時,愛重地在夏霜寒額頭上落下一吻的他,寵溺微笑著幸福道:“果然我所有的堅持在你面前都會潰不成軍,只不過,我甘之如飴就是了?!?/br>